“邬愫雅?果然是她。果然是风华绝代、绰约动人啊,怪不得秦怀仁这老小子动了心思,不过既然让我发现了这块未开发的璞玉…”白总低声喃喃自语着。
“白总,难道你听说过她?”这阿良听力极好,白总虽只是在后座上低声自语可还是被他听了个大概。“阿良,你留下来盯着这美女,要记录下她每天到哪里去?跟什么人接触?家在哪里?当然一定不要被她发现,你明白吗?”
白总没有回答阿良的问题反而吩咐道。“什么?白总,这…这种事一般不都是让公关部的”猎女专家“出动的吗?我…我可干不来这种事。
再说我还得给您开车呢,中午、晚上还得开车去贵族学校接甜甜呢。”阿良可能是被白总突然的决定惊到了,回答都吞吞吐吐的。
“我、还有甜甜你就不用操心了。我会让你推荐来的战友小康来接管的。你也不动脑筋想想:这样完美无暇的女人怎么能让公关部的”猎女专家“先去玷污呢?
他们开发出来的女人还能要吗?我反正从来都不碰他们征服过的女人。这次你就多费点心吧。怎样?”白总语气坚决道。
“这…那好吧,不过白总我先把您送回公司,然后再换辆普通车再来盯着吧?您说呢?”阿良见白总心意已决,也不再说什么只好从命。“嗯,可以。对了,你最好去宣传部领一部小摄影机或者照相机什么的,一定要多拍一些她平时…”
车开动了白总还不忘叮嘱着。“不用了,白总,有手机就行了。我的手机可是您今年刚刚发给我的最新款的华为至尊,拍摄效果很不错的。”
“叮咚”手机倏地传来微信提示音,此时邬愫雅正在为一位储户办理柜台转账业务,办理完了业务她才滑看手机里的微信消息,是一条语言留言:“邬愫雅,是我…梅语香。你上午方便来一趟吗?那几位供货商我已经通知了,他们听说是给他们结账都表示很快会赶来加工厂。”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还能怎么办?人家梅总早已经把出纳的工资都预支给她了,而且人家昨天中午事先通知了她关于给供货商结账的事,所以邬愫雅不能不去,于是她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营业厅其他正在办理业务的前台银行职员,见没人留意到她,便用文字回复道:“梅总,您放心,我争取一会儿就赶到。
其实汇票我昨天就已经按照您给我的名单开好了,就差填写日期、加盖财务章了。”梅总似乎很快就体谅到了邬愫雅的处境,也改用文字回复过来:“太好了,那我等你。
你是不知道这群男人有多烦人。为了感谢你的敬业,我给你报销出租车费。你千万别为了省钱坐公交车来,那样太耽误时间了。”“谢谢梅总了。”“不用了,要是真想谢我就赶紧打车过来,太晚了我担心被那群男人给吃了。”
收好手机,邬愫雅对着对面的汤小毅道:“小胖子,帮我盯着点儿,我去学府路办理存款业务去了,客户已经在催了。”“好,愫雅姐,你放心出去吧。”汤小毅道。邬愫雅背起自己的大挎包出了营业大厅,就站在路边寻找空车的出租车。
“难道愫雅姐这是又要去建材大市场找哪个姓侯的老板么?那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上次要不是我及时打断了他,估计愫雅姐就凶多吉少了,怎么还去啊?真是的。愫雅姐到底是怎么想的?”
汤小毅望着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蹁跹离去的倩影,想到她很可能又是去找那个姓侯的,不禁心伤不已。
不过伤心归伤心担心邬愫雅的安危更多一些,于是他哪里还坐得住?他决定再次去保护邬愫雅。又像上次一样,汤小毅把“财务清点,已停止办理业务”牌子放在了前台窗口。
然后就装作要去后面厕所的样子,急火火从后门溜了出去。阿良开着一辆很不起眼的旧金杯面包车就停在营业部不远的便道上,他看到邬愫雅在路边拦下了一辆米黄色出租车坐了进去。
他正打算发动汽车跟上去时却发现邬愫雅身后三十米外还有一个穿着与邬愫雅相同制服的小胖子鬼鬼祟祟一直尾随着邬愫雅也打了一辆出租车跟上了邬愫雅那辆车,于是阿良掏出手机把这一切都摄录了下来,他确定白总肯定会对这段视频感兴趣的。
他索性开车跟在了这小胖子的出租车后,想看看他跟在邬愫雅身后究竟是要做什么?螳螂捕蝉焉知黄雀在后?几分钟后当载着邬愫雅的那辆出租车驶上了育才街向北愈走愈远时,汤小毅就知道今天他错怪愫雅姐了,她这次真的是要去学府路了,看来真的是去办理存款业务去了,于是汤小毅不再犹豫命令出租车掉头返回营业部去了。
阿良的目标是邬愫雅,他可不管她最终去向哪里,他继续跟在载着邬愫雅的那辆出租车后面,没有受汤小毅掉头返回的影响。…二十分钟后邬愫雅坐着出租车来到了侯梅人造石材加工厂那栋梅总的办公小楼。
刚刚走到一楼与二楼之间楼梯的缓步台上就隐隐听到三楼嘈杂的人声,她意识到那几个供货商可能已经比她先到了。事实也的确如此:几个供货商此时正在三楼楼梯口邬愫雅的出纳办公室门口等她。
俗话说:要知心腹事,单听背后言。邬愫雅想听听这几个让梅总头疼不已的供货商到底是些什么人物,于是便压轻了脚步缓缓地上楼。于是乎几个人谈话的声音就越来越清晰了:“这梅总现在居然不让咱们在她办公室等了?
怎么全把咱们推给了新来的出纳员了?合作这么多年了怎么一点儿情分都不讲呢?”一个粗嗓门男人不满道。
“谭经理你还别抱怨了,你也不看看你盯着梅总敏感部位看个不停的眼神儿?是个女人都会害怕的。要抱怨也应该是我才对啊。我本本分分的全是被你们这两个送碎石料的色迷迷的给连累了。”一个中低音男人道。
“喂,扈总你怎么说话的?听你这意思是看不起我们这些送碎石料的咯?其实你们这些做化工粘结剂的人就像你们做的产品一样是暗坏。
别告诉我你没偷瞄过梅总那高耸的大奶子,其实咱们三个里你是最坏的了,只是伪装成文质彬彬的样子而已。你太能装了!”另一个尖声的男人打抱不平道。
“对对,温老板说的不假,每次过来结账我都发现你这家伙偷瞄梅总的身子。咱们两个不同之处是:我是正大光明地看,而你是偷偷摸摸地看。居然还敢取笑我?“那个粗嗓门男人见有人帮腔便开始反击了。
“好了好了,算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吗?不过你们有没有发现一个多月不见这梅总好像变化好大啊?我怎么感觉她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好像变得更有女人味儿了。”中低音男人扈总见势不好,赶紧转移话题道。“嘿嘿,我早就发现了,不过你这人说话总是文邹邹的,什么更有女人味儿了?不就是变得更骚了吗?”
“是啊,那眉眼的神态、那性感的着装真是让人看一眼就心痒难耐啊。真是一副妖媚的样子。”
“额,以前梅总是一副清心寡欲的女强人形象,可如今怎么?…”“嘿嘿,肃老板这你这个搞化工的可就不懂了吧?这梅总一看就是最近被男人充分滋润过了。变化这么大这还看不出吗?看来是被男人浇灌地焕发了第二春了。”那个粗嗓门男人谭经理炫耀着他对女人的见解。
“男人?你是说侯总吗?”中低音男人肃老板疑惑道。“呵呵,肃老板你就别装傻充愣了,你这套在我面前可行不通。侯总?要是她丈夫侯总的话梅总几年前就变样了,还用等到现在?肯定是别的男人浇灌的呗!”
哪个尖声的男人温老板道。“嗯,我也听说侯总负责在市区销售,他们夫妻俩聚少离多很少在一起的。说不得真像温老板说的那样:梅总被别的男人给睡了…”
粗声粗气的谭经理附和道。“不会吧?这二楼不就住着她大哥大梅总吗?要是有别的男人难道大梅总就发现不了?”中低音男人肃老板质疑道。
***“你这家伙怎么老是装傻呢?男女之间要是想瞒着别人干那事还不简单?开着车随便找个没人的地方,一停车在后车座上把事儿就办了…”
邬愫雅听他们越说越不像话,越说越粗俗便故意放开了脚步声,立刻三楼的三个人就止住了声,不过很快就变了话题,但明显压低了嗓音:“喂,应该是那个女出纳到了。你们猜猜会是个美女还是个恐龙妹?”
又是那个粗嗓门的谭经理急吼吼道。“谭老弟啊,你就别瞎猜了,这石材加工厂又不是没来过女出纳,前两个都很一般,你就别多想了,毕竟这里是女梅总当家,她怎么可能会请一个比她还年轻漂亮的出纳呢?那不就抢了她的风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