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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谈恋爱就娘炮_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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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小洛这货平日里逗闷子耍宝不在话下,瞧着脸色铁青的苗苗姑娘,上手对着人家的嫩脸蛋就摸了一把,苗苗姑娘吓得一动不敢动,安湛刚要职业反应地伸手抓他,王小洛已经把小香手拿回来了:“啊呀,姐姐你的脸好白呀,你平时都抹什么粉呀?皮肤真好呀。”

  王小洛的那个帅跟安湛根本不是一个意思,安湛是浓眉大眼广泛意义上的帅气,王小洛纯粹就是一个小白脸,他又好捯饬,弄得跟现在最流行的韩国组合里面的花美男一样,苗苗姑娘看的都有几分失神。

  安湛瞧见这会儿包括服务员都不端菜了偷摸往这边看,脸都绿了,他一把掰过王小洛的身子,没好气地问:“别闹了,王小洛!你哥人呢!”

  “哎呦,安哥疼着呢,轻点,轻点……”王小洛噘起粉嘟嘟的嘴唇,“你俩天天粘在一起都不知道,那我更不知道了。”

  安湛磨牙:“信不信我拘了你?”

  王小洛瞧着安湛的帅脸,有点站不住:“那个,安哥你别生气啊,那个我真不知道……我就是路过、路过碰上了……”安湛眼神一变,王小洛吓得花容失色,小眼神非常没有义气的往热带植物那边一瞟,哥你别怪我,嫂子的压迫感太强,气场明显胜你一筹,帮你个忙把自己搭进去不合适,误伤到我太不值得了喂。

  安湛松开他几步就冲过去了,到那之后哪还有人啊,早跑没影儿了,桌子上摆着的菜都没来得及动。什么醋溜土豆丝啊,宫保鸡丁啊,松鼠鳜鱼啊,菠萝古老肉啊,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安湛恨得直磨牙,朝门口看了看,大马路上也没有那畜生的影子,余光瞧见半饭店都跟着看热闹呢,简直把脸丢到了黑龙江,好在我们安警察内心足够强大,面不改色地狠狠的问服务员:“坐这的人给钱了吗?”

  只要没给钱,他立马就把这畜生抓进去!

  服务员心说这不是来捉奸的吧?可别砸东西啊,嘴里吞吞吐吐的:“给了给了,要了菜就给钱了。”当时她还纳闷呢,原来是这么回事。

  安湛回头又朝三个帮凶那桌看去,几个丫头早就趁他去找靳狄的时候贴着墙壁溜了,一回头王小洛也跑没影儿了。真不愧是靳狄带出来的人啊,一窝子娘炮玩意!敢做不敢当的东西,竟然全体跑路了!安湛指着摆着担担面的桌子磨牙:“都给钱了?”

  服务员点头哈腰:“都给了,都是坐那儿的那位客人给的!”又好意地小心提醒:“客人……您带来的那位女客人也走了。”

  安湛心里狂吼着“草泥马啊,畜生啊,小王八蛋啊,你让老子逮到你就剥了你的皮啊!”,脸上还保持着预审员该有的镇定:“那结下帐吧。”

  服务员小声说:“那个……您的帐,他也结了。”

第十三章

  安湛开着车,有种气极反笑的感觉。靳狄是真缺心眼还是怎么着?这种事一般人能干得出来吗?他真是低估靳狄了,靳狄给他打电话他没接,他就知道靳狄会给他妈打,湛老师肯定跟干儿子炫耀亲儿子去相亲的事。他想这就算是他给靳狄一个交待了,擦枪走火那事就算了,以后还当兄弟处。谁知道那小子给他来这么一出。这家伙,兴师动众的,把他能支使动的全都派出来了,亲弟弟都挂帅出征了,怎么不把他那几只小兔子一起叫出来耀武扬威一番啊?

  安湛生气不是因为被搅和了相亲,而是压根看不上靳狄办事的态度,自己躲着不敢出来,背后操纵着别人出来裹乱,这么多年就这个操行,看着人五人六的,其实就是个窝囊废!开车回到家,门还没进去呢就被湛老师一顿臭骂:“你个兔崽子啊,你怎么欺负苗苗了?她哭着就回家了?”

  安湛说:“今天是个意外,碰到了几个朋友,可能有点误会。”心想还不是您那干儿子干的好事?她哭什么啊,该哭的是我啊!

  湛老师说:“误会?什么误会?人家苗苗可是个姑娘!你是不是跟人家说话没礼貌了?不是我说你!自从你去了预审,一天到晚跟谁说话都跟审犯人似的!你说哪个姑娘受得了你?这两年脾气越来越大,我都不知道你要干什么?你说呢……”正骂着电话突然响了,湛老师狠狠的剜了安湛一眼,转身去接电话,对着里面捶胸顿足地吼:“哎呀可气死我了!小靳你可不知道安湛兔崽子气死我了!生气?他跟你生气?他敢!他自己没本事跟你生什么气!以后干妈就你一个儿子!”

  安湛一把把电话抢过来:“我现在去闷得香等着你,咱们见面再说!”

  靳狄那边小心翼翼的:“那个……那个安子……你别生气……”

  安湛腾地把电话挂了。湛老师一看嚷嚷道:“你看看你看看!你说你现在这个脾气多大?你跟小靳这是什么态度?我看你这臭脾气也就人家靳狄受得了,人家是把你当弟弟不跟你一般见识,再说了,是我让他去帮你参谋的,他说他都没敢露面!你干什么了啊?把人家苗苗气哭了你跟小靳撒什么气。”

  安湛被湛老师骂的一个头两个大,真想跟他妈嚷嚷你以为你那干儿子是什么好东西呢?相亲就是让他搅合黄的,那什么苗苗就是让他气哭的!你以为他是惦记着你这个老师呢?他是惦记着你儿子呢!

  最终还是啥也没说,靳狄就看中了他讲义气,才敢跟他妈这玩猫腻。

  安湛叹口气,拿着车钥匙出门了。

  靳狄接了电话之后,各种坐立不安,既期待和安湛的见面,又害怕安湛是在做最后通牒的,一颗玻璃心,这两天受的折磨太多,碎了黏上,黏上碎了,要不说男人得有经历才能成熟呢,绕着靳狄这种缺爹少妈,风里来雨里去,泥巴里面摸爬滚打的早就修炼的金刚不坏身也护不住那颗躁动的心。其实安湛也没冤枉靳狄,靳狄但凡遇见跟安湛有关的事儿,怂包的不忍直视,他忐忑的在屋里走来走去,左思右想了半天,决定装死。他给赵辉挂了电话,让赵辉跟安湛说他重感冒发高烧实在是见不了人,然后手机一关,偷摸地溜回他爹给他留的那套大本营里去了。

  靳军官的这套房子还是当年政府发给老干部的,周围环境和物业都比一般的商品房要好得多。靳狄在他爹死了之后,重新装修了一番。之后就一直说放,很少回来过夜。,一直在乐满堂过着有人伺候的吃穿、炮儿不愁的日子,不过这回他怕安湛直接杀到乐满堂去找他算账,于是干脆就蔫不醋溜地躲回来了。

  他在这套还有着淡淡的油漆味道的屋子里,真的是一点过去的感觉都找不到了。那时候想得少,他爹死了他就急着装修,一点没想着过给自己念想,这会儿回来之后看着屋子只觉得陌生,能感觉到的也只是孤独。靳狄坐在床上发呆,甚至有点后悔自己干吗那么着急就把房子重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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