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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心塌地_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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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子谦!子谦……”屁股里火辣辣的,像被烙铁钉在了桩上。但是心里的甜意却蔓延开来,让他即使是在受着折磨,仍然甘之如饴。

  甚至不明白是为什么,当他意识到的时候,身体已经沦陷在徐子谦的掌控中。

  从缓缓抽动,再到三浅一深,最初的痛感麻木,药效带着快感攀升,徐子谦调整着角度,一边感受着陈潇肠壁穴肉的紧紧吸附,一边寻找昨晚他用肛塞触碰到的那一点。

  “啊……!啊……!”陈潇被顶得一颤一颤地向前,手臂曲起支撑着上半身,双腿则大大岔开,被徐子谦握着腰身操干。挺立的分身随着动作微微晃动,顶端溢出的腺液滴落在床单上,凝聚成一滩水渍。

  龟头在方向变换中终于撞到那处,前列腺直接受到刺激,强烈的快感爽得令人头皮发麻。陈潇绑缚着的双手握紧,声音也越来越高亢,“啊!……就是那里,用你的大龟头狠狠肏我那里,子谦……啊啊啊!——”真的已经憋了太久,终于射出的时候陈潇全身都在抖,脚趾尖蜷缩得都快痉挛了。完全没意识到他是少有第一次就被操射的零号。

  药物加强是一方面,陈潇的穴确实干起来带劲。又紧又软,里面的润滑被热得化了,稍微动一下就带出水,粉嫩的软肉更是在插弄中从穴口翻了出来,视觉上也很饱足。

  徐子谦感受着陈潇穴内高潮的余波,舒服得眯起眼睛,末了又是重重一掌打在虚软的屁股上,声音也低哑了许多,“给我趴好,老子还没爽够。”

第11章 我要被插坏了(H)

  徐子谦以往并不算是十分沉迷于生理享受的人。

  他喜欢看着自己的情人陷入情欲当中,轻易被他掌控,可是他自己并不愿成为其中一员。

  和陈潇的相处有很多惊喜,同时又有很多意外,在他没有意识到的时候,很多事情已经脱离了自己原本的计划。

  徐子谦继续按着后入的姿势抽插了一阵,便觉得不尽兴,又抽出胀大的肉棒,把人翻了个身。

  彼时陈潇已经被他用手玩弄着小嫩芽射出第二次,浑身都脱了力,双腿颤颤巍巍的根本架不起来,屁股被他打得红通通的高高肿起,翻过来贴到床上又是一阵痛哼。

  捞起对方的腿放到自己肩上,又滑落到臂弯间,徐子谦额头上溢出汗珠,忍不住低喘了一声。

  他很少做过这么久,此时也有些没了力气。

  可是分身胀得难受,心理上也的确不想就这么结束,陈潇的身体和反应都让人颇为上瘾。恨不得把这骚浪的穴肏透了,肏熟了,肏得只能记住他一个人的形状,再也别想接受其他的主。

  这样强烈的占有欲,徐子谦从来都没有过。

  男人扶住自己的前端,望着已经被插得红艳艳吐着淫水的穴口,喉间一紧,再次用力地挺入。

  “啊……”陈潇半睁着眼,眼皮都没力气抬,只是从嘴里沙哑地溢出声音。

  他此时早就已经不知身在何处,肌肉的反应都是听凭本能,修长的双腿随着插弄在徐子谦肩头晃着,架不住,他便用了力,双脚在对方的颈后交叠在一起。

  “子,子谦,你好厉害,可是我要被插坏了……唔……”陈潇挺起上半身,屁股随着对方的动作晃动,徐子谦喜欢他这样配合,也喜欢看他一副承受不了可怜巴巴的,却不敢拒绝的模样。

  手掌捧着男人的臀瓣,五指用力在上面印下红痕,徐子谦伸出舌头在陈潇挺立的红色乳珠上刷过,更引得他阵阵呻吟。

  “唔!”一声痛呼,温和的舔弄骤然变成牙齿的啃咬,不是单纯的挑逗,对方用力之大甚至在他乳头上留下了两道深深的齿印。

  陈潇迷茫地睁大眼睛,眼前昏昏沉沉的,看不清徐子谦此时的表情。

  “痛……好痛,子谦,好痛啊……”他一遍又一遍求饶,可是咬在他乳头上的牙齿并未松开。而与此同时,下半身的抽插也加快了速度,不再顾虑他的感受,而是重重地顶到深处,仿佛要把他的肚子操穿。

  徐子谦的双眼变得阴鹜,濒临顶端之际也难以再控制体内肆虐的欲望。他的双手揉搓着陈潇早就红肿不堪的臀瓣,牙齿疯狂地在白嫩的胸膛上狠咬,那些美好的,美味的东西,全部都是他胯下弱小的猎物。

  ——“他妈的,谁允许你这么瞪我?!再瞪老子,看老子不打死你!”记忆中被绑住双手的小男孩,低头跪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承受着肮脏男人的教训毒打。绳子鞭打在身上划出一道道红痕,男人沉重的皮鞋踩在他脆弱的手腕上,用力地,狠狠地碾压着。

  ——“再逃啊,再逃就把你全身都打断!”痛苦地低吼一声,徐子谦一口咬在陈潇的肩头,下半身接连不断地冲刺,刺穿。

  皮肉撕裂的剧痛混杂着快感一齐袭来,陈潇的男根生理性变得虚软,却因为难以承受下身的刺激,竟然哆嗦着尿了出来。

  后穴一阵收缩,挤压着里面胀到极致的肉棒,伴随着男人不甘心地最后几次深入,终于双腿一抖,到达了顶峰。

  徐子谦清醒过来,方才发现陈潇的肩头一片血肉模糊,被他咬伤的两排还在向外面渗着血泡。

  男人苍白着脸,颤抖着嘴唇,双眼含泪地望着他,却发不出声音。

  陈潇是真的被吓到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害怕徐子谦会真的弄死他。

  身下一片泥泞,腥咸的精液和骚臭的尿液混杂在一起,令人作呕。徐子谦皱眉起身,从柜子里拿了药箱和毛巾出来,对陈潇低声道,“能起来吗?”陈潇摇摇头,又点点头,撑着身子起到一半,手臂一软差点摔回去,还好徐子谦拦腰托住了他。

  慢慢将人扶到床头,男人拿出酒精棉擦了擦陈潇肩头的伤处周围,又拿出一大块纱布轻轻贴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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