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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集第三章辣手摧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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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饶了我家公主吧,她自小倔强,吃软不吃硬,愈是受罪,愈是不会答应的,让奴慢慢劝服她吧。”

 看见杨酉姬和几个女兵把哭哭啼啼的雪梦从地上拉起来,动手缚在倒头枷时,丝姬娜战战兢兢地说。

 “先别说她,你自己怎样?可要犯贱吗?”

 周义寒声道。

 “丝姬娜本来就是皇上的,能够侍候皇上,是丝姬娜的福气。”

 丝姬娜强装笑脸道。

 “黑山女子不是要从一而终吗?”

 周义哼道。

 “丝姬娜是贱民出身,不像公主身分尊贵。”

 丝姬娜惭愧地说。

 “有什么尊贵。”

 周义直勾勾的看着雪梦的手脚给杨酉姬等大字张开,挂上那个曾经使瑶仙吃尽苦头,最俊终于屈服的倒头枷,说。

 雪梦果然是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儿,尽管此刻梨花带雨,哭个不停,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依然明艳迷人,挺直高耸的鼻梁,线条优美,还有那正在颤抖的红唇,更使人生出血脉沸腾的冲动。

 杨酉姬说的没错,论姿色,包括己经疯了的妹妹青菱在内,此女不逊于自己任何一个女人,却多了一分冶艳风情,再看她的胸前伟大,曲线玲珑,也真使人著迷。

 “皇上,酉姬打算使用满床娇。”

 杨酉姬拿来一管粗如鸭蛋,只有寸许长的空心竹管和一根尺许长,末端连著一个毛球的细竹道。

 “有趣。”

 周义拍手大笑,接著摇头道:“竹管不小,能够塞进去吗?”

 “那话儿是橡皮造的,可大可小,怎会容不下。”

 杨酉姬笑道:“尝过这东西的妹子,没有一个不乖乖听话的。”

 “你们要干什么?放我下来,怎样我也不会答应的!”

 尽管猜不透这些东西有什么厉害,但是闻得杨酉姬把自己当作,雪梦又羞又气地泣叫道。

 “皇上,一定进不去的,你饶了公主吧。”

 丝姬娜却是胆颤心惊,爬上一步,央求道。

 “还没有试过,你怎知道进不去?”

 周义诡笑道。

 “我…我看过。”

 丝姬娜吸懦道。

 “对,也该看看的。”

 周义长身而起,朝著挂在倒头彻上边的雪梦走去道。

 “不要过来…不要!”

 雪梦暗叫不妙,恐怖地大叫道。

 “可要剥光她吗?”

 杨酉姬问道。

 “联亲自动手。”

 周义走到雪梦身前,抚摸著那吹弹可破,却是一点血色也没有的脸蛋说:“黑山的女人活著不是为了侍候男人吗?”

 “先皇便是奴家的男人,我不能再侍候别的男人!”

 雪梦悲哀地别开粉脸说。

 “这有什么关系,联说可以便可以。”

 周义涎著脸说:“如果你能够用心侍候,联一定会疼你的。”

 “你更不行,你…你等同是我的儿子,怎能如此大逆不道?”

 雪梦愤然道。

 “儿子?你凭什么生下我这个儿子!”

 周义恼羞成怒,动手翻转倒头枷,使雪梦背转身子,头下脚上,大手往张开的腿根摸下,说:“这话儿能生下孤皇吗?”

 “别碰我!”

 雪梦尖叫一声,没命扭动,可也是徒然,蒲扇似的手掌还是放肆地在腿根乱摸,接著只觉周义手中一紧,知道薄如蝉翼的轻纱长裤己经被撕开了。

 裤子里边只有一块大小仅能覆盖三角洲的大红色三角布片,以三根连在上面的带子系在腹下,单薄的布片皮肤似的紧贴桃丘,清楚地勾画出那诱人的轮廓,瞧得周义双眼发直,控制不了自己地伸出指头,撩拨著微微下陷的浅沟说:“告诉我,为什么你要喂老头子吃春药?”

 “没有,我没有!”

 雪梦大哭道。

 “冤枉,我们是冤枉的。”

 丝姬娜手足著地,狗儿般爬到周义脚下,急叫道。

 “人证物证俱在,还有什么冤枉?”

 周义晒道。

 “为什么我要毒害先皇?”

 雪梦歇斯底里地泣叫道:“龙须草真是能治百病的,我也不知道迷仙花从那里来的。”

 “你不知道才怪。”

 周义怪笑,双手扶著滑不溜手的腿根,指掌慢慢探进三角布片里说:“让我告诉你为什么吧。丁寿说的对,你一定是情勃发,受不了欲火的煎熬,所以喂以春药,让他能够给这里煞痒,是不是?”

 “不,不是…不要!”

 雪梦忽地娇躯剧震,没命地扭动著叫,原来周义的指头已经从中问排关而入。

 “里边有点儿湿了,是吗?”

 周义兴奋地掏挖著说:“这个洞真小,两根指头也容不下…”

 “不要…呜呜…你这个畜生…哎哟…住手儿”雪梦泣不成声道。

 “皇上,饶了我家公主吧,你会弄坏她的。”

 丝姬娜抱著周义的大腿央求道。

 “咦…到底了,怎么这么浅?”

 周义讶然抽出指头,说。

 “只有两个指节深浅?”

 看见周义只有两个指节略带濡湿,杨酉姬奇道。

 “奇怪…”

 周义可不客气,大手一翻,便把已经松脱的三角布片扯了下来。

 “不要…不要看!”

 雪梦感觉一凉,仅余的屏障也落入周义手里,知道更难堪的羞辱行将发生,不禁放声大哭道。

 “她的毛毛不多,却也长的均匀齐整。”

 杨酉姬手擎红烛,走到雪梦身旁说。

 “没错。”

 周义走到雪梦身前,吸了一口气,粗暴地张开合在一起的,在红烛的照明下,窥探那神秘的。

 “呜呜…不要看…求求你…”雪梦尖叫不绝,哭个不停,撕裂的痛楚固然难受,如此羞辱,更使她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哭叫声中,雪梦蓦地发觉周义站在眼前,腹下的龙袍仿如帐篷似的高高隆起,恨意陡生,不顾一切地张嘴便咬。

 周义怒骂一声,奋力往后退去,总算挣脱了雪梦的嘴巴。

 “皇上,没给她咬著吧?”

 看见周义起劲地搓揉著腹下,杨酉姬关怀地问道。

 “没有。”

 周义悻声道:“贱人,想吃联的吗?”

 “你…呜呜…你无耻!”

 雪梦泣叫道。

 “皇上,可要塞著她的臭嘴吗?”

 杨酉姬问道。

 “有嗓口环没有?”

 周义问道。

 “有呀。”

 杨酉姬取来一个寸许长的竹环,塞入雪梦的嘴巴,卡著上下领骨,嘴巴便不能合拢,不仅不能咬人,也不能叫喊说话。

 “这个又浅又小,如何容得下男人的?”

 周义继续检视那个神说。

 周义看清楚了,这个虽然玉雪可爱,里边层层叠叠尽是红彤彤、软绵绵的,指头深陷其中,可真舒服,但是娇小玲珑,只有两寸许深浅,要是强行硬闯,害苦了她事小,自己也没什么快感。

 “没理由容不下的…”

 杨酉姬凑了上去,看了一会,忽地低嗯一声,取来满床娇那根连著毛球的竹棒,交给周义说:“皇上,用这个捅进去试一下。”

 周义伸手接过,便把毛球送进里,只是搅拌了几下,雪梦便娇吟大作,倒挂倒头枷上的娇躯也没命地扭动。

 “看!”

 杨酉姬有所发现似的叫。

 周义也看到了,里那些红彤彤的开始诱人地慢慢蠕动,挤出了一点点晶莹的水点,手中竹棒便往冒出水点的地方钻进去。

 “啊…”雪梦喉头里的叫声更是凄厉,纤腰扭动得也更是剧烈。

 也在雪梦的叫喊声中,竹棒挤开蠕动的,愈钻愈深,顶端的毛球竟然隐没有肉堆里。

 “里边好像还别有洞天…”

 发觉毛球挤进肉堆后,好像大是松动,周义若有所悟,然而不旋踵,好像又去到尽头,稍尸使劲,雪梦便荷荷哀叫。

 “难道是传说里的天外有天?”

 杨酉姬自言自语道。

 “什么天外有天?”

 周义停手问道。

 “天外有天就是洞中有洞,与瑶仙的重门叠户和曲径通幽,并称三大名器,是取悦男人的珍品。”

 杨酉姬解释道。

 “可是里边的洞好像也去到尽头了…”

 周义转动著手里的竹棒,分明前无去路,情不自禁地手中一紧,雪梦竟然发出惊天动地的惨叫声音,蜂首狂摇,接著便了无声色,原来已经失去了知觉。

 周义愕然地抽出棒子,只见竹棒顶端的毛球鲜血淋漓,低头再看,只见涌出许多血水,要不是倒挂枷上,一定会滴滴答答地流下来,不知戳破了什么。

 “不知戳破了什么?”

 周义皱眉道。

 “不会…不会还是闺女吧?”

 杨酉姬狐疑道。

 “不会吧?”

 周义心念一动,问道:“丝姬娜,先皇干过她没有?”

 “干…干过了。”

 丝姬娜嚎哺道。

 “她还有别的男人吗?”

 杨酉姬插嘴问道。

 “没有,先皇是公主唯一的男人。”

 丝姬娜摇头道。

 “第一次时,可有流血?”

 杨酉姬沉声问道。‘“好像…应该有吧,我记不清楚了。”

 丝姬娜慑懦道。

 “胡说,怎会不记得?”

 杨酉姬恼道。

 “算了,给她料理一下。”

 周义丢下竹棒,回到龙座,道:“丝姬娜,你过来。”

 “是。”

 丝姬娜不敢怠慢,赶忙爬了过去,给周义抱坐膝上。

 “告诉我,他是怎样的?”

 周义放肆地押玩著丝姬娜那涨卜卜的胸脯问道。

 丝姬娜明白周义说的他是指英帝,含羞道:“还不是像男人一样的捅进去。”

 “奇怪…”

 周义不明所以,抬头道:“酉姬,看看有没有弄坏她。”

 “不过每一次也没有完全捅进去。”

 丝姬娜继续说。

 “为什么?”

 周义奇道。

 “因为每一次公主也喊痛,皇上…先皇怜著她。”

 丝姬娜怀念著说,心道老子如此温柔,却生下这样残暴的儿子。

 “进去多少?”

 周义追问道…

 “只是一点点吧。”

 丝姬娜答道。

 “这样便能下火吗?”

 周义怔道。

 “通常公主会用嘴巴侍候的。”

 丝姬娜低头道。

 “怪不得她还是闺女了,她没有伤著,只是戳穿了那块没有用的薄膜。”

 说到这里,杨酉姬报告道:“恭喜皇上,老天是把她留给皇上的。”

 “留下来又怎样,看来要她屈服不易。”

 周义悻声道。

 “慢慢调教吧,这里什么古灵精怪的刑具器也有,妹子也吃不消,我倒不信她比娘子还要倔强。”

 杨酉姬找来一块雪白色的汗巾,铺在雪梦身下,才倒转她的身子,让那里的落红点点滴滴的掉下来。

 “丝姬娜会用心劝她的。”

 丝姬娜心惊肉跳地说。

 “你与雪梦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这样护著她?”

 周义在姬丝娜身上上下其手道。

 “我们是一起长大,一起学习…学习如何侍候男人。”

 丝姬娜腼腆道。

 “学些什么?”

 周义探手衣里扯下抹胸,把玩著肉腾腾的粉乳问道。

 “什么也学,大多学的是歌舞和床上功夫。”

 丝姬娜红著脸说。

 “床上功夫?那不是很早便要破身了吗?”

 周义皱眉道。

 “还没破身的闺女,只是学习外功。”

 丝姬娜答道。

 “外功是什么?”

 周义点头道。

 “就是除了下面两个孔洞外,如何利用身体的其他地方侍候。”

 丝姬娜含羞道。

 “除了哪两个孔洞?”

 周义捉狭地问,怪手也把系在丝姬娜股间的三角布片解开。

 “这两个…”

 丝姬娜拉著周义的手在股间巡后道。

 “除了这两个…”

 周义的指头排关而入,硬闯裂开的问道:“还有哪里可以侍候?”

 “还有手脚、嘴巴、和臀球。”

 丝姬娜咬紧牙关答。

 “雪梦也要学吗?”

 周义看了仍然昏迷不醒的雪梦一眼道。

 “要…要的。”

 丝姬娜呻吟似的说。

 “你侍候过多少男人?”

 周义掏挖著说。

 “三…四个吧。”

 丝姬娜惭愧道。

 “有人碰过这里吗?”

 周义抽出指头,直薄股缝问道。

 “鲁王碰过…”

 丝姬娜凄然道,鲁王便是周义的五弟周信,己经贬为庶人,永远监禁。

 “喜欢我碰你吗?”

 周义笑道。

 “皇上喜欢,丝姬娜便喜欢了。”

 丝姬娜理所当然似的说。

 “说的好!”周义大笑道:“让我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甜!”

 雪梦醒来了,动了一动,发觉自己还是手脚张开,大字似的挂在倒头枷上,也不忙著张开眼睛。

 记得晕倒前,周义把一根连著毛球的竹棒强行捅进娇嫩的化户里,逼自己顺从,结果吃苦不过,失去了知觉。此刻仍隐隐作痛,看来伤势不轻,身上却是凉渗渗的,知道仅余的纱衣也给人脱去,当己一丝不挂,不禁羞愤交杂,泪下如雨。

 “皇上,她醒来了。”

 杨酉姬的声音忽地在身旁响起道。

 “是吗?待我侍候她!”

 周义怪笑道。

 雪梦张眼一看,只见周义刚从龙椅站了起来,裤子掉在脚下,赤条条的丝姬娜刚从龙袍下面爬出来,看她粉脸配红,气息啾啾,嘴角还沾著晶莹的水点,分明正在给周义作口舌之劳。

 周义自行脱掉龙袍裤子,光著走到雪梦身前,握著昂首吐舌的,笑嘻嘻道:“丝姬娜吃过了,你要吃吗?”

 “滚!”

 雪梦悲叫一声,含恨别开俏脸。

 “雪梦,能吃皇上的龙根是你的福气,不要不识抬举呀!”

 杨酉姬寒声道。

 “我是先皇的女人,他不能碰我!”

 雪梦悲哀道。

 “不要异想天开了!”

 杨酉姬展开一方桃花片片的素帕,冷笑道:“这是你的落红,是皇上亲手给你的,怎会是先皇的女人?”

 “你胡说,先皇封我为雪妃…”

 雪梦尖叫道。

 “忘记了皇上已经把你打入冷宫吗?现在你只是个贱奴,活著就是要侍候皇上。”

 杨酉姬汕笑道。

 “不是,我不是的,我死也不会答应的!”

 雪梦疯狂似的叫。

 “你不答应?我也可以的!”

 周义踏上一步,抱著雪梦的纤腰,手握一柱擎天的,抵著,弄著说。

 “不…呜呜…你这个禽兽…呜呜…你不是人…哎哟…”

 雪梦骂了两句,忽地惨叫一声,原来周义己经硬把闯进里。

 “过瘾吗?”

 尽管只有肉菇似的进了去,周义相信己经填满了外边那个小得可怜的,暖烘烘的紧紧包裹着神经末梢,美得他不想动弹,事实里边乾巴巴的,也难以动弹,于是停了下来,喘着气说。

 “我恨死你了…呜呜…哎哟!”

 雪梦绝望地嚎陶大哭道,接著又杀猪似的惨叫连声,原来周义又再发劲,痛得她死去活来。

 周义连番使劲,苦得雪梦呼天抢地,但仍然不得其门而入,看来是天生异察,此刻未动,又心里抗拒,更难越雷池半步,所以至今还是完璧。

 “皇上,饶了公主吧,这样会痛死她的!”

 丝姬娜心里不忍,抱著周义哀求道。

 “她不是求死吗?”

 周义心里有气,又再奋力急刺,孰料,雪梦尖叫一声,竟然再度晕倒。

 “皇上,不用忙,一定有办法的。”

 杨酉姬也出言相劝道。

 “岂有此理!”

 周义愤然抽出道:“联一定要干了她的,你负责找办法!”

 “我找人去窑子查问,他们见多识广,必定有办法的。”

 杨酉姬胸有成竹。

 “还有,小心看管,别让她生事。”

 周义寒声道。

 以后的几天,丝姬娜虽然曲意逢迎,用心侍候,可是美食当前,只能逞手足之欲,无法真的销魂,使周义倍添烦躁,直至有一天,先后接到玄霜和袁业的飞鸽传书后,心里的不快大减。

 原来天狼战天攻陷黑山后,便依照计画,领兵直趋鲁州,以为可以取道前来京师助战,孰料宁王过于保密,此事只有两个掌握兵权、留驻鲁州的亲信知道,他们却为玄霜刺杀,其他人怎会相信宁王会与战天勾结,许他入寇,自然紧闭城门拒敌。

 战天大失预算,也没有打算攻城,唯有回师退返黑山。不料退兵时,安琪突然乘乱从后杀到,杀得他们人仰马翻,鬼哭神号,玄霜见猎心喜,打著周义的旗帜,领兵出城夹攻,正好碰上战天,青凤剑大展神威,不足十合,便使他命送剑下,黄金魔女之名更是扬威塞外。

 袁业领兵赶到时,安琪、玄霜不仅己经大败天狼永绝后患,还收复黑山了。

 周义闻报,自然喜出望外,立即下旨召安琪、玄霜回京,却著袁业率兵进驻黑山,设官置吏,纳入大周版图。

 退朝后,周义如常以守灵之名回宫,其实是去冷宫寻乐。

 “酉姬去了哪里?”

 看见那些既是宫娥,也是牢卒的女兵正在准备酒菜,也把雪梦和丝姬娜带来侍候,独缺了一个杨酉姬,周义讶然问道。

 “她外出办事,该会回来侍候的。”

 女兵答道。

 “参见皇上。”

 周义坐下后,早已跪伏阶前等候的丝姬娜爬到他的脚前,礼道。

 “起来侍候吧。”

 周义打量道:“今天怎么不穿三角小裤子了?”

 周义说的是丝姬娜用作包裹的汗巾,她虽然身穿黑山女服,可是在差不多透明的轻纱衣裤下,没有挂上肚兜,包裹腹下的骑马汗巾便更见突出。

 “人家上了药。”

 丝姬娜腼腆地爬了起来道。

 “还痛吗?”

 周义问道。

 “痛…”

 丝姬娜轻抚身后说,原来昨夜周义舍正路而弗由,弄伤了菊花。

 “那么待会你用什么侍候我?”

 周义皱眉道。

 “除了后边,那里也可以。”

 丝姬娜粉脸一红道。

 “可是联净是喜欢后边…”

 周义失望似的说。

 “如果皇上喜欢,丝姬娜定当勉力侍候。”

 丝姬娜脸如纸白道。

 “乖孩子,联怎舍得难为你。”

 周义一手把丝姬娜拉入怀里,目注蜷伏地上的雪梦问道:“她还是冥顽不灵吗?”

 “皇上,公主娇生惯养,从来没有侍候过别人,哪里及得上丝姬娜?留下来也是惹厌,还是放她回去吧。”

 丝姬娜婉转地说。

 “我倒要看看她有多惹厌。”

 周义冷哼一声,喝道:“人来,烧一些巴豆汤,洗乾净她的,待会联给她。”

 “让丝姬娜慢慢劝吧,欲速则不达的。”

 丝姬娜急叫道。

 雪梦伏在地上默默地流泪,没有动弹,也没有讨饶,知道怎样也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何况身体己为他所污,一次秽,两次也秽。

 不像丝姬娜,雪梦没有穿上衣服,就是没有肚兜的黑山女服也没有,一丝不挂,身上还挂上如意锁,脖子四肢扣上几个连著金链子的金环,在金链子的牵引下,双手锁在颈旁,身体四肢完全失去自主,只能任人摆布。

 从惨遭的那一天开始,杨酉姬便把雪梦如此打扮。白天还好,到了周义出现时,便要与丝姬娜前往侍候,还要与他睡在一起,尽管没有再遭,却逃不了他的钾玩戏侮,就像昨夜,便给他以汗巾包著指头,探进那未经人事的洞掏挖,要不是丝姬娜自作牺牲,身上最俊一处的清白地方早为他所污了。

 雪梦早己作出决定,纵然保不住清白之躯,也是宁死不屈的,烈女不事二夫,何况此身已属先帝,岂能像丝姬娜般腼颜侍奉。

 “皇上要给她洗肠吗?”

 正当雪梦自伤自怜的时候,杨酉姬回来了。

 “你外出办什么事?”

 周义在丝姬娜侍奉下,大吃大喝道。

 “刚才我去看了一个青楼老人,证实了她的果然与万中无一、世间罕有的天外有天一般模样。”

 “干不了也是没用的。”

 “干得了的,能让她求你便行了!”

 “什么意思?”

 “如果真是天外有天,动情时,秘道玉门便会开放了。”

 “动情?”

 “第一次比较费功夫,可能要花上两、三天时间,才能使她火烧心,到了那时,自然要求皇上了。”

 “有趣!如何使她火烧心?”

 “吃了这个便成了。”

 杨酉姬取出一个小瓶子说:“这是最霸道的春药,和酒服下,就是三贞九烈,也要变成娃!”

 “好呀,她用春药害死了父皇,也该尝一下春药的。”

 周义拍手大笑道。

 “不…我没有害死先帝…呜呜…不能这样…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雪梦惊恐地大叫道。

 “皇上,不要难为公主吧。”

 丝姬娜也急叫道。

 “如果她肯从了我…”

 周义白了雪梦一眼说。

 “不,不行的!”

 雪梦尖叫道。

 “那么联便先奸了你再说。周义狞笑道:”

 酉姬,动手吧,看看她怎样求联。“杨酉姬从小瓶子里倒出一颗血红色的丹丸,放进注满美酒的酒杯里,丹丸立即溶化,美酒也变成血红色的液体。

 “皇上,还要烧巴豆汤吗?”

 一个女兵觑空问道。

 “迟些时再说吧。”

 周义放下牙筷道。

 “你们捏开她的嘴巴,让我喂她。”

 杨酉姬准备妥当,下令道。

 “皇上,求求你…”丝姬娜哀求道。

 “你也想吃?”

 周义哼道。

 “不,不是!”丝姬娜脸露俱色,主动地靠入周义怀里,慑喘道:“可是公主…公主如何吃得消,饶了她吧。”

 “你吃过了没有?”

 周义眼珠一转,问道。

 “吃过了,鲁王…”

 丝姬娜惭愧地说。

 “你既然吃过,该吃得消了。”

 周义诡笑道:“你喂她吃吧。”

 “我喂她?”

 丝姬娜吃惊地叫。

 “不错,用皮杯,如果你想帮她,也可以吃一点的。”

 周义怪笑道。

 “拿去。”

 杨酉姬递过酒杯,寒声道:“这些药酒很是珍贵,要是浪费了一滴,纵然皇上不降罪,我也不饶你的。”

 丝姬娜战战兢兢地从周义怀里爬了起来,伸手接过,知道自己就是喝光了手中的药酒,也救不了这个苦命的雪梦公主。

 这时几个女兵己经拉扯著如意锁的金链子,逼得哭叫不休的雪梦粉脸仰起,手脚四马钻蹄的反锁身后,然后抬到丝姬娜面前。

 “快点喂!”

 杨酉姬捏开雪梦的牙关,喝道。

 丝姬娜咬一咬牙,蹲在雪梦身旁,举杯喝了一口,发觉辛辣的酒浆变得浓香扑鼻,甜如蜜糖,心道良药苦口,此物如此美味,当然更是歹毒,不敢吃下肚里,低头便把嘴巴印上张开的朱唇,丁香舌吐,慢慢的把口里的美酒渡了进去。

 雪梦给杨酉姬捏著牙关,嘴巴被逼张开,不吃不行,香甜如蜜的美酒流进肚子里,凄凉的珠泪也如决堤般泊泊而下。

 丝姬娜接连喂了三口,才喂光那些变了质的美酒,尽管心存戒惧,难免也吃下一点。

 “好孩子,这杯药酒好吃吗?”

 周义哈哈一笑,探手把丝姬娜抱入怀里。

 “好吃…”

 丝姬娜气息啾啾地说,不知为什么,身上虽然只有轻纱披体,与光裸没有多大分别,还是有点焕热的感觉。

 “皇上,窑子里的老人还说要卸下她的下额,待药力过后,才重行接上,行吗?”

 杨酉姬抬头看着周义问道。

 “为什么?”

 周义怔道。

 “那是害怕她吃苦不过,一个不好便咬断了舌头,那可坏事了。”

 杨酉姬解释道。

 “她不过是一个弱质女流,又不懂武功,哪有气力咬舌自尽?”

 周义晒道。

 “不怕一万,最怕万一呀。”

 杨酉姬正色道。

 “那么她如何讨饶?”

 周义皱眉道。

 “玉门洞开之前,就是讨饶也不能给她煞痒,倒不如任由火烧心,更是事半功倍。”

 杨酉姬摇头道。

 “那不是要苦死她吗?”

 周义怪笑,探进丝姬娜的纱衣里,抖手一扯,抽出汗巾道:“不必卸开下额了,用这个塞著她的嘴巴便是。”

 “是。”

 杨酉姬伸手接过,塞入雪梦的嘴巴里说:“我会定时查看她的,一有消息,便第一时间报上的。”

 “要三天时间吗?”

 周义问道。

 “最多三天,倘若能让火烧足三天,秘道玉门便长开不闭,从此一劳永逸了。”

 杨酉姬笑道。

 “很好。”

 周义满意地点头,忽地发觉丝姬娜在怀里奇怪地蠕动,低头一看,只见她霞飞粉脸,柔黄紧按腹下,使劲搓揉,问道:“你怎么啦?”

 “人家…人家很痒…”

 丝姬娜呻吟道,手上失控似的更是使力。

 “哪里痒呀?”

 周义拉开玉手,发现腹下的纱衣湿了一片,紧贴着粉红色的桃丘,捉狭地问。

 “…皇上,求你…求你给丝姬娜煞痒吧。”

 丝姬娜忘形地叫。

 周义知道丝姬娜该是刚才无心吃下的春药发作,再看地上元宝似的雪梦,却是脸红如火,喉头荷荷哀叫,赤裸的娇躯没命地扭动,知道药力亦已发作了。

 “皇上…啊…皇上…不行了…啊啊…丝姬娜不行了…饶了…饶了丝姬娜吧…啊…死了…丝姬娜给你了!”

 丝姬娜歇斯底里地大叫大嚷,香汗淋漓的身体在周义身下扭个不停。

 “小妇,乐够了没有?”

 周义起劲地著说,知道自己也快要抵达极乐的巅峰了。

 “够…啊…乐够了…呀…射死小妇了…”

 丝姬娜忽地长号一声,便软在周义身下急喘。周义藏身丝姬娜体里喘息著,让那正在抽搐的玉道挤压著山洪暴发的冷巴,发觉已经没有刚才两次那么急骤有力,知道她是累得很了,傲然一笑,扭头往身畔看去。

 雪梦就在身旁,她的手脚倒剪身后,嘴巴仍是塞著汗巾,俏脸扭曲,喉头闷叫不绝,浑身光裸,身上汗下如雨,腹下油光致致,还有许多晶莹的水点从里冒出来,乌黑的柔丝也湿透了。

 尽管刚刚得到发泄,周义还是瞧得眼里冒火,伸手往高耸入云的摸去,搓捏著那硬得好像石子似的。“…皇上…你…你给公主…煞痒吧…她一定苦死了…”

 丝姬娜气息啾啾地说。

 “我己经全给你了,那里还有气力?”

 周义诡笑道。

 “有…你有的…”

 丝姬娜肉紧地搂著身上的周义说。

 “有气力也不行,她还没有求我。”

 周义摇头道。

 “她的嘴巴塞得结实,如何能够求你?”

 丝姬娜着急道。

 “且看她是不是知趣吧。”

 周义挣脱丝姬娜的搂抱,抽身而出,爬到雪梦身下,张开微分的窥视。

 细小的春水,好像一个小水潭,张开后,晶莹的水珠便滴滴答答地流出来,隐约看见洞底处本来全是堆在一起的,此刻已经添了一个洞口,看来杨酉姬这个法子也真有用。

 “皇上,解开公主吧。”

 这时丝姬娜亦挣扎著爬起来,抽出了塞著雪梦嘴巴的汗?巾说。

 “联自有主意。”

 周义冷哼道:“把汗巾给我。”

 “救我…痒死人了…”

 才抽出汗巾,雪梦便高声尖叫。“哪里痒呀?”

 周义接过汗巾道。

 “里边…里边痒死了…”

 雪梦哀叫道。

 “吗?”

 周义揩抹著湿洒洒的化户说。

 “是…快点…”

 雪梦大哭道。

 “那么你肯侍候联吗?”

 周义问道。

 “肯的,公主肯的。”

 丝姬娜着急地说。“不…呜呜…我没有你那么无耻!”

 尽管备受春药摧残,雪梦却是灵智未失,歇斯底里地叫。

 “不识好歹。”

 周义冷哼一声,丢下汗巾,喝道:“丝姬娜,这个贱人里边还有许多,给她弄乾净吧。”

 “是。”

 丝姬娜知道雪梦劫难未消,暗里叹了一口气,便爬了过去,检起汗巾。“用嘴巴,不是汗巾。”

 周义残忍地说。

 “嘴巴?”

 丝姬娜失声叫道。

 有吃过吗?“周义寒声道。

 “没有…”

 丝姬娜慑嗡道。

 “我教你。”

 周义嘿嘿冷笑道:“首先把嘴巴覆上去,使力的吸,把里边的全吸出来,然后里里外外的舔个乾净,要是吃得不用心,联可不放过你。”

 是,丝姬娜一定用心的。“丝姬娜害怕地说。

 “快吃!”

 周义喝道。丝姬娜不敢怠慢,乖乖的伏在雪梦身下,双手扶著腿根,便把嘴巴印上,然后运气一吸。

 “呀…不…”

 雪梦如遭雷硬地尖叫一声,元宝似的身子没命地扭动,好像吃著莫大的苦头。这时丝姬娜也抬起头来,朝著周义张开嘴巴,只见满口泡沫,看来全是从雪梦那里吸来的。“吃下去,再吸。”

 周义满意地点头道。

 “不…呜呜…不要…”

 雪梦喘着气叫。“你肯当我的女人吗?”

 周义用手里的汗巾,揩抹著雪梦脸上那些不知是泪水还是汗水,说。

 “不…不行的!”

 雪梦尖叫道。

 “你是自讨苦吃了。”

 周义把濡湿的汗巾重行塞入雪梦的嘴巴里说。

 丝姬娜吞下口里的后,也不用周义下令,便低头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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