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给我…我要你的大!”
“让我侍候你吧…卑子愿意生生世世侍候你。”
“我也是。我也是…”
迷糊之间,周义发现周围全是千娇百媚,貌美如花,却又一丝不挂的女郎,乳波臀浪,软玉温香,仿如置身肉山里,不知人间何世。
尽管这些艳女争相献媚,曲意逢迎,不知为什么,周义仍然感觉涨得难受,却又不得其门而入,身体也动弹不了,唯有紧紧地搓捏著手里的,聊作发泄。
周义着急之际,外边突然传来玉磐报时的声音,还有亮光直透眼皮,头脑一清,知道己经天亮,看来自己只是做梦,也没有张开眼睛,默默地缅怀梦中美景。
睡意渐消后,周义仍然疑幻疑真,感觉真的有一具光溜溜、香喷喷的胭体靠在身旁,还诱人地蠕动扭摆,张眼一看,便看见了雪梦。
昨夜周义在丝姬娜的苦苦哀求下,大发慈悲,重行调整倒剪著雪梦手脚的如意锁,把粉腿放下,让她能够平躺榻上,本来是睡在身旁的,不知什么时候爬了过来。
惨遭春药煎熬了一晚的雪梦看来是吃尽苦头,此刻脸红若赤,媚眼如丝,尽管双手给如意锁反锁身后,光裸的娇躯还是努力往周义身上靠去,一条粉腿搭上熊腰,湿涟滚的扎户紧压上边么弄,塞著汗巾的嘴巴却唯哦哀叫,靡至极。
“你怎么啦?”
周义打了一个呵欠,坐起来道,赫然看见雪梦锁在身后的玉手,正在使劲地揉捏著圆嘟嘟的粉臀,更是血脉沸腾。
“哦…啊啊…”雪梦挣扎著爬上一步,头脸伏在周义的胸前哀呜不绝。
“你可是想说答应给联当壶吗?”
周义冷笑道。
“…”虽然不能说话,雪梦却是使劲地点头。
“迟了,现在答应也不行。”
周义摇头道。
“为什么?”
说话的是丝姬娜,雪梦整夜在旁唯唔哀叫,自然睡得不好,早醒来。
“有了你这个小妇,联也不忙了,待她变成大妇再说吧。”
周义诡笑道。
“那…那会痒死她的。”
丝姬娜急叫道。
“那也没法子了,联只爱妇,谁叫她不识抬举?”
周义大笑道。
“…”雪梦又是摇头又是点头,喉头哼叫连连,头脸却在周义身上乱碰乱撞,不知是害怕还是什么。
“我看她现在已是大妇了,何需再等两天。”
丝姬娜灵机一触,急叫道。
“你是大妇吗?”
周义一手扯著雪梦的秀发,拉到眼前,问道。
“…”雪梦忘形地点著头,答案不言而喻。
“告诉联,你有多?”
周义抽出雪梦嘴里的汗巾说。
“…给我…我要…求求你…呜呜…痒死我了…”
雪梦疯狂似的大叫。
“皇上,你看公主多,快点给她吧。”
丝姬娜央求道。
“那么把呈上,看看你有多。”
周义怪笑道。
雪梦欲火焚心,己经不知羞耻为何物,想也不想地便跨身而上,反锁的玉手支在身后,骑在周义胸前,展示著那春潮汹涌的牡户。
“了吗?怎么湿得这样厉害?”
周义汕笑似的说。
“是…是!”雪梦哀叫道,玉手碰上帐篷似的裤档,情不自禁地握了下去,忘形地搓揉。
“果然像个妇。”
周义哈哈一笑,熟练地张开水汪汪的,往里边窥看。
周义看清楚了,真的是洞中有洞,天外有天,昨夜出现的秘道现在又宽大了一点,看来能长驱直进。
“给我…呜呜…求求你…我真的吃不消了!”
雪梦控制不了自己地从周义的裤子里抽出一柱擎天的,不管周义是不是答应,化户送了上去,便沉身坐下。
“妇‘”周义笑骂道,感觉挤进了那狭小的空间,本能地伸手扶著纤腰,腰下使劲,奋力往上挺进。
雪梦在上,周义在下,两人同时发劲“璞味”一声,昂首的便闯关而进。
周义一下子便进入了那个初开的,里边更是紧凑,周围好像尽是暖烘烘,软绵绵的,陷身其中,不知多么的舒服,美得不想动弹。
雪梦虽然欲火迷心,却未经耕耘,与闺女无异,可受不了如此重击,无奈给周义抱著纤腰,不能动弹,唯有伏在他的胸前急喘。
“大妇,动呀,不痒了吗?”
周义紧抱雪梦的纤腰说。
“动…我动…”
雪梦毒未消,体里也是难受得很,喘了一口气,便强忍撕裂的感觉,慢慢扭动蛇腰,压在周义身上弄。
周义本来习惯采取主动,喜欢狂抽,这一趟一反常态,只是存心消饵雪梦的羞耻之心,以便调教,岂料雪梦动不了几下,便发觉有异,随著柳腰款摆,缠绕著的好像也在蠕动挤压,不禁乐不可支,呱呱大叫。
在春药的摧残下,没多久,雪梦便陶醉在的欢愉里,忘却的痛楚,还放荡地哼哪呻吟,大呼小叫。可惜是弱质纤纤,气力不继,有一下没一下的,使周义不能尽兴。
“丝姬娜,你家公主没气力了,帮她一把吧!”
周义不耐烦地说。
“奴碑该怎样帮忙?”
丝姬娜不解道。
“就是这样…”
周义捧著雪梦的粉臀,起劲地摇动道。
“呀…快点…呀…不…不行了!”
雪梦忽地震天价响地叫起来,娇躯没命地扭动,然后软在周义身上喘个不停。
“…美吗?”
周义咬紧牙关道,为的是要抗拒玉道里不住传来那些美妙无比的抽播,不想自己因而一泄如注。“…”雪梦气息啾啾,好像没有气力回答。
“那么你乐够了没有?”
周义吸了一口气,终于压下爆发的冲动,明知故问道。
“你还没有…公主怎会乐够…”
丝姬娜慑懦道。昨夜她也吃过此药,事后思量,发觉自己虽然迭起,但是周义之前,毒总是驱之不去,看来药性如此,恐怕雪梦不易脱出苦海。
“你既然知道,还不快点动手,可是想痒死她吗?”
周义轻拍雪梦的粉臀说。
“让她多歇一会吧。”
看见雪梦还是没有动弹,丝姬娜同情地说。
“那便让她多歇几天吧。”
周义作势推开身上的雪梦说。
“别走…我还要…”
雪梦使劲抱著周义说。
“你看这个大妇!”
周义哈哈大笑道:“快点动手。”
丝姬娜暗叹一声,爬到雪梦身下,扶著涨卜卜的粉臀,小心翼翼地前俊推动。
周义爆发了。
雪梦再起时,周义亦也吃不消那些销魂蚀骨的挤压,翻身把雪梦压在身下,奋力插插了几下,便如山洪暴发似的把龙子龙孙一股脑进去。
发泄殆尽后,周义抽身而出,发觉乾乾净净,看来是给雪梦的吸光了,不禁暗叹造物之奇,竟然有这样妙不可言的女子,心道瑶仙的重门叠户和雪梦的天外有天,各有妙处,不知道剩下一个的三大名器“曲径通幽”有何奇特之处可要加把劲广为寻访了。
这时雪梦毒已消,神智渐复,刚才的情景还是历历在目,念到自己竟然如此无耻地求欢索爱,不禁悲从中来,失声痛哭。
“哭什么?孤王干得你不痛快吗?”
周义冷笑道。
“…呜呜!”
雪梦闻言,更是凄凉,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你要是识相与丝姬娜一起侍候孤王,联可不会难为你的。”
周义森然道:“要不然,联便天天喂你吃春药,当联的大妇。”
“不,不行!”
雪梦心胆俱裂道:“你不能这样对我!”
“联是一国之君,有什么不可以?你一定要当联的。”
周义哼道。
“我死也不会答应的。”
雪梦悲声道。
“你的人是我的,性命也是我的,我要你生便生,死便死,岂容你作主。”
周义冷笑道。
雪梦咬牙不语,看来是作出了决定。
“告诉你…”周义灵机一触道:“黑山己经纳入我大周版图,与你祸福与共。”
“什么意思?”
雪梦愤然道。
“你要是听话,联还可以像大周子民那么对待他们,安安乐乐的过活。否则便依照塞外规矩,全族沦为贱奴,男人当苦役,女的当,莫怪孤王言之不预呀。”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雪梦急叫道。
“联不管,联说有关系便是有关系。”
周义狞笑道:“联再让你多想一天。要是今晚你还是不知趣,整个黑山族便要与你一起受罪。”
“你…”雪梦如坠冰窟,不知如何说话。
朝罢回宫,周义还是疑幻疑真,有点作梦的感觉,心情之复杂,笔墨无法形容。
宋元索死了!他不仅给玄霜刺瞎了左眼,剑气还直透脑门,回去后使伤重而死。
宋室征战连年,国库空虚,臣民厌战,宋元索虽然有儿有女,但是年纪均小,几个重臣放是把心一横,决定献国投降。
此事本来匪夷所思,但是前来出使请降的梁真,竟然携同宋元索的首级,经过众人辨认,咸不以为有假。
由于兹事体大,暂作江畔四城的统帅何坤与灵芝等商议后,一面以飞鸽传报消息,一而著人护送梁真快马赴京,估计五天后便到。
如果没有宋元索的首级,周义必定以为又是宋元索的诡计,然而现在大敌己除,纵是诡计也无所惧了。
念到自己登基不过一月,便平南定北,拓地千里,成就前所未有的功业,后世当誉为一代雄主,不禁踌躇满志、意气风发,心里高兴,酒兴顿生,于是前去冷宫。
来到宫门时,听到里面传来雪梦说话的声音,心中一动,悄悄的掩了过去倾听。
“姐姐,还要请你前往旧宫,找来以前我们使用的胡琴,我要和丝姬娜练习歌舞,待会侍候皇上。”
雪梦婉转道。
“待她们回来再去吧。”
答话的该是看守的女兵。
“皇上该要回来了,要是我们没有时间练习,侍候得不好,你能负责吗?”
雪梦唬仆似的说。
“这里只剩下我一个,要是去了取琴,便没有人看守了。”
女兵犹疑不决道。
“公主己经答应侍候皇上,还要看守吗?”
丝姬娜晒道。
“这是统领吩咐的。”
女兵摇头道。
“你也可以像统领那样把我们锁起来的。”
雪梦着急道。
“…好吧。”
女兵答应道。
隔了一会,女兵便出来了。待她去后,周义才从暗处出来,在窗下窥探,心道雪梦藉故遣走女兵,定有所图。
堂前果然只有雪梦和丝姬娜两女,分穿红绿纱衣,衣下没有肚兜,只以汗巾缠腰的黑山女服,她们背靠著背站在梁柱前,手脚均挂上如意锁,双手反锁身后,抱著对方的纤腰,这样当然无甚作为了。
“丝姬娜,你听清楚了…”
雪梦扭头看了门外一眼,没有发觉有异后,小声道:“如果他要我们唱歌跳舞,你要告诉他,我是不懂的,只能给你调琴弄曲。”
“为什么?你可比我棒得多了。”
丝姬娜不解道。
“为了黑山百姓,我才不得已失身,怎能再为他献歌跳舞。”
雪梦凄然道。
“很多人知道你能歌善舞,未必能骗倒他的。”
丝姬娜摇头道。
“骗不了他再说吧,他未必知道。最重要的是,就算要为他歌舞,也千万别演黑山的情歌艳舞,以免更添羞辱。”
雪梦悲声道。
“那么双凤朝凰便成绝响了。”
丝姬娜叹气道。
“此事更绝不可让他知道。”
雪梦急叫道。
“其实,…能够侍候皇上,也是我们的福气,无需执著的。”
丝姬娜慑慑道。
“你还要我说多少遍?烈女不事二夫,我们己是先皇的女人,怎能再嫁?何况是他!”
雪梦膛声道。
“他英雄盖世,正当盛年…”
丝姬娜仰慕地说。
“你怎能这样无耻!”
雪梦愤然道:“我们是先皇的姬妾,供他辱便是有乖伦常,与禽兽有什么分别!”
“我们还能选择吗?”
丝姬娜抗声道。
“就是别无选择,我才要含羞忍辱。”
雪梦悲声道:“不过他得到的只是一具行尸走肉,不解风情,处处惹厌,很快他便会厌倦,那时我便可以脱苦海了。”
“要是惹火了他,不是自讨苦吃吗?一个不好,还会送了性命的。”
丝姬娜不以为然道。
“死便死了,我也不愿活下去了。”
雪梦咬牙切齿道。
听到这里,周义心里冒火,遥看杨酉姬与两子女兵出现,恶念顿生,便迎了上去。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手脚还是挂上如意锁的雪梦和丝姬娜两女拜伏阶前,以大礼参拜堂上的周义说。
“雪梦,你愿意当孤皇的了吗?”
周义冷冷的说。
“是。”
雪梦含泪道:“可是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我从了你以后,你便不得再难为黑山百姓。”
“如果你能用心侍候,联是不会难为他们的。”
“我不懂侍候人的,你要什么我干什么便是。”
“黑山女子不是自小便要学习如何侍候男人吗?”
“我…我是金枝玉叶,不用侍候别人的。”
“丝姬娜,你懂吗?”
“丝姬娜会尽力侍候皇上的。”
“起来说话吧。”
周义点头道。
两女腼腆地爬了起来,垂首而立,只见她们虽然还是分穿红绿的黑山衣裤,但是衣下的汗巾可没有了,在差不多透明的轻纱下,峰峦幽谷,春色无边,与光裸无异。
丝姬娜该是习以为常,可雪梦亦没有动手遮掩,但是粉脸煞白,满脸悲苦。
“皇上,她们己经在十八奴规画押。”
杨酉姬展开两块写上十八奴规的素帕说。
“她们可知道违规的后果吗?”
周义问道。
“知道了,雪梦还说打死无怨哩!”
杨酉姬晒笑道。
“打死无怨吗?”
周义冷哼道。
“不会打死的,只会吧。”
杨酉姬吃吃笑道。
“该打还是要打的,她们一大一小两个妇,有时不打不行的。”
周义狞笑道。
“是。”
杨酉姬点点头,好奇似的问:“谁是大妇?”
“雪梦,你说。”
周义喝道。
“我…我是大妇!”
雪梦咬一咬牙,毅然道。念到昨夜的荒唐时,‘却也禁不住潜然泪下。
“我也有许多整治妇的花样的。”
杨酉姬诡笑道。
“大妇,你听到了没有?”
周义寒声道。
“你是主人,你喜欢怎样便怎样吧。”
雪梦硬咽道。
“不是儿子了吗?”
周义大笑道。
“皇上…呜呜…雪梦曾经侍候先皇,你…你却是先皇的儿子,雪梦是不能侍候你的…呜呜…求你放过雪梦吧。”
雪梦泪流满脸道。
“混帐,你怎样侍候父皇呀?”
周义冷笑道:“忘记了是孤皇给你的吗?”
“我…你…”雪梦也真无言以对,只能放声大哭。
“哭什么!很凄凉吗?”
周义无名火起,骂道:“过来,让联看看你的!”
“过去!”
杨酉姬喝道,正要示意几个女兵动手时,没料雪梦抬手抹去泪水,便举步上前。
周义一探手把雪梦拉入怀里,放肆地在高耸的胸脯乱摸说:“你就是不说,单看这双子,便知道你是妇了。”
“是呀,她破身才几天,更没有生过孩子,如果不是天生的妇,那有这样的子?”
杨酉姬凑趣道。
“孤王最喜欢妇了。”
周义手中一紧,扯开纱衣道:“如果你要得到联的宠爱,便要发挥妇的本色。”
“我不懂。”
雪梦木然道。
“联会找人教你的。”
周义搓揉著手里的说:“你喜欢男人还是女人教你?”
“最简单的是著魏子雪每天找十来个强壮的男人,轮著,不用七天,她便学懂了。”
杨酉姬笑道。
“不,不能这样的!”
雪梦惊骇欲绝地叫。
“大胆贱人,忘记了奴规第十七条说什么吗?主人有命,只许说是,不许说不!”
杨酉姬骂道。
“还有第一条,只要联喜欢便行了。”
周义手往下移,往雪梦腰间摸去,慢慢解开了裤带,好像故意让她有机会挣扎闪躲。
“可是…人家是你的”雪梦倒没有抗拒,硬咽道。
“你能逗我开心也罢,要是恼了我,嘿嘿,联便把你送往色毒为奴,那时后悔也迟了。”
周义探进松脱了的纱裤里摸索著说。
“不…呜呜…我…我会努力侍候你的。”
雪梦泣叫道,接著娇哼一声,原来周义的指头已经入侵秘道…
“你听清楚了,联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如果你希望是最后一个,便要设法讨联的欢心。”
周义深入不毛,撩拨著洞深处说。雪梦流著泪点头。”
“告诉我,昨夜联弄得你过瘾吗?”
周义问道。
“过…过瘾。”
雪梦咬著牙说。
“今晚还要吗?”
周义笑道。
“只要皇上喜欢…”
雪梦凄然道。
“联喜欢新鲜的玩意,你可有提议?”
周义抽出指头道。
“没…没有。”
雪梦悲哀地说。
“那么联给你吧。”
周义探进两个肥嘟嘟的臀球中间说。
“…呀…你…”刁钻的指头碰上神秘的时,雪梦触电似的惊叫一声,害怕地从周义膝上跳下地来。
“巴豆汤烧好了没有?”
周义没有理会,抬头问道。
“烧好了。”
杨酉姬点点头,下令道:“拿来,喂她吃下。”
“你自己吃,还是让她们喂你?”
周义目注脸如纸白,双手分掩胸前腹下的雪梦,寒声道。
“我…”
雪梦知道不吃不行,咬一咬牙,含泪答道:“我自己吃!”
没多久,一个女兵便捧著巴豆汤进来了,雪梦伸手接过,强忍辛酸,和泪喝下。
“这便对了,当的一定要听话才会讨主人欢喜。”
杨酉姬汕笑道。
“听话也不够,还要知情识趣,用心尽力,才不会惹厌的。”
周义若有所指道。
雪梦芳心剧震,暗念有点怀疑周义看破自己的用心,要是如此,以后的日子恐怕会很难过了。
“拉在盘子里,让大家看看公主如何拉屎的。”
这时杨西姬取来一个木盘,放在雪梦脚下道。
雪梦差点又要说不了,然而回心一想,在场众人包括周义在内,哪一个没看过自己的身体,再说反对也是徒然,恐怕还会更添羞辱,于是咬紧牙关,脱去敞开的纱衣和掉在脚下的裤子,才赤条条地含羞蹲在木盘上面。
“好孩子!”
周义大笑道。
尽管豁了出去,可是看见几双利箭似的目光目灼灼的盯著腹下,雪梦也是禁不住粉脸通红,恨不得能够一头碰死。
隔了一会,雪梦蓦地感觉腹内传来阵阵难受的绞痛,还咕噜咕噜的乱响,便意亦生,知道喝下肚里的巴豆汤开始发作。
“要拉了!”
杨酉姬拍手大叫道。
“能拉乾净吗?”
周义问道。
“多拉几次便行了。”
杨酉姬点头道。
“但是没有巴豆汤了。”
周义皱眉道。
“不用巴豆汤的,待会再喝几碗凉水便行了。”
杨酉姬笑道。
闻得还要当众多拉几次,雪梦心里大恨,然而这时肚子已经痛得不得了,不知如何,突然哇啦哇啦地拉出了许多黄白之肠。
“拉出来了,真臭!”
杨西姬掩著鼻子说:“什么公主拉的屎,原来也是这样。”
雪梦接著又控制不了地拉了几次,肚子才没有那么痛,看来该己出清存货,才喘了一口气,一个女兵却捧来凉水,送到唇旁。
“喂她。”
周义下令道。
“不…我不喝!”
雪梦喘着气叫,可是叫也没用,两个女兵已经动手,一个扯著秀发,捏开樱唇,另外一个却把凉水灌了进去。
凉水才下肚,雪梦的肚子又痛了,再喝几口后,肚里还咕咕作响,接著便拉出许多黄水。
如是者,雪梦不知喝了多少凉水,不住拉出黄水,到了最后,拉出来的己是清淡如水,雪梦也拉得七荤八素,软绵绵地靠在两个女兵的臂弯里,任人摆布。
“行了,给她洗乾净吧。”
杨酉姬终赞满意地说。
“丝姬娜,你动手吧,弄乾净一点。”
周义眼珠一转,目注脸露惧色的丝姬娜说。
女兵抬走盛装秽物的木盘,换来一桶清水,丝姬娜在水里扭湿了一块素帕,动手揩抹那个松软的菊花。
“包著指头捅进去。”
杨酉姬指示道…
“己经很乾净了。”
丝姬娜心有不忍地抗声道。
“很乾净了吗?那么用嘴巴吃一遍吧。”
周义寒声道。
“用嘴巴?”
丝姬娜失声叫道。
“既然弄乾净了,吃一遍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周义冷笑道。
“奴碑…奴牌再给她洗遍吧。”
丝姬娜急叫道。
“洗完了还是要吃的。”
周义残忍地说。
丝姬娜岂敢说不,乖乖的再给雪梦洗抹,这一趟可洗得彻底了,翻来覆去,里里外外的洗了一遍后,再把浸湿了的帕子包著指头、小心翼翼地钻进狭窄的谷道里。
“不!”
雪梦挡架著丝姬娜的玉手说。
“上如意锁。”
杨酉姬下令道。
在如意锁的羁绊下,雪梦被逼趴在一个锦墩上,手脚锁紧,再也不能挣扎抗拒。
“继续洗,把整根指头捅进去。”
周义喝令道。
虽然包著汗巾的纤纤玉指没有给雪梦带来太大的痛楚,可是她还是凄凉地放声大哭,因为知道这些只是开始。
“洗乾净了…”
丝姬娜掏挖了几下,终于抽出指头道。
“吃吧。”
周义怪笑道:“用舌头再洗一遍。”
丝姬娜爬上一步,捧著那白雪雪的粉臀,低头嗅闻,发觉那个小巧的没有异味,才吸了一口气,把嘴巴凑了上去。
“不…丝姬娜,不要…”
丝姬娜只是吃了几口,雪梦便叫了,趴在锦墩上的粉臀也害怕地左右闪躲。
这时周义己是念大炽,挥手著杨酉姬等退下后,便走到雪梦身前,扯著秀发,拉高俏脸说:“告诉你,当的如果不用心取悦主人,便会自讨苦吃,你会吗?”
“不…不!”
雪梦呻吟道,感觉丝姬娜的舌头还是毒蛇似的抵著菊洞乱钻,不知多么的难受。
“既然不会,那给联好好的吃,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甜。周义脱下裤子,抽出昂首吐舌的,送到雪梦唇旁说。
雪梦也没有选择了,无奈张开樱桃小嘴,含恨让那耀武扬威的闯进口里。
不一会,周义便愤然抽身而出,原来雪梦只是含著,分明只是虚应了事。
“滚开…”
周义走到雪梦身后,抬腿踢开丝姬娜,悻声骂道:“贱人,联给你。”
“不…不要!”
尽管知道叫也没用,雪梦还是恐怖地大叫,却在哭叫中,发觉火棒似的已经力压菊洞,更是害怕。
“皇上,丝姬娜想吃…”
丝姬娜爬上一步道。
“不用了。”
周义冷哼一声,腰下使劲,便奋力急刺。
“哎哟…不…痛…痛呀!”
雪梦汗下如雨,杀猪似的叫起来。
丝姬娜也曾经此苦,目睹周义一下子便把铜钱大小的挤开了狭小的,鲜血随即泪泪而下,不禁失声惊叫。
周义本来打算一鼓作气,直捣黄龙的,只是那个洞实在太小了,挤得他不能动弹,于是吸了一口气,抽了一点点出来,才奋力再刺。
“啊!”雪梦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接著便了无声色,原来竟然痛晕了过去。
“皇上,饶了公主吧,她流血不止…”
丝姬娜着急地叫。
“死得了吗?”
周义狞笑一声,咬紧牙关,便把剩余的发狠地捅了进去。
一夜荒唐后,尽管欲火得到发泄,周义却没有什么痛快的感觉,相反地心里还满不是滋味,没料这个异族美女竟然如此不识抬举,念到自己身为一国之君,也不能让她投怀送抱,便心里有气,要不是不想弄坏了她,真想返回冷宫,再施大刑,以泄心头之恨。
其实雪梦昨夜己经吃了许多苦头了。周义今早起床时,发觉她那裂开的仍是鲜血淋漓,不住渗出血水,该有几天下不了地,可是看她倔强地紧咬朱唇,默默地流著泪,便知道此女还是不会尽心侍候的。
周义知道要雪梦真心臣服不容易,气的是她明知斗不过自己,还要心存抗拒,要不叫她知道厉害,难保以后会有意外之变。
然而目下宋室归降在即,要办的事多如恒河沙数,可没空理会,唯有令杨酉姬代为调教。
周义初登大宝,急欲立威,能够碰上宋臣献国归降这样的大事,正是天赐良机,决定大事庆祝,宣扬国威,满朝文武当然亦乐观其成。
君臣商议了几天,终于制定受降的仪式,而宋朝的请降使者梁真亦在周军的护送下,赶抵京城。
“宋臣梁真叩见皇上。”
“这一趟又是什么诡计?”
“不敢…罪臣不敢,上一次罪臣只是依照宋元索的命令说话,根本不知道他有什么打算。”
“一句不知道便能推得一乾二尽吗?”
“今时今日,罪臣那里还会胡说八道?而且罪臣此行带来了宋元索的首级,证明我们是真心投降的。”
“宋元索的首级?呈上来吧。”
人头藏在一个盛满香料的木盒子里,香料看来是用来防止腐烂的,虽然如此,但是该是割下来太久了,取出来时己是浮肿难分,支离破碎,更发出恶臭。
周义掩鼻看了一眼,发觉果然很像战场上见过的宋元索,复念安城的何坤等己检验清楚,灵芝亦曾著瑶仙、丹薇辨认,该不会有错,遂也不再多看。
“他是什么时候死去的?怎样死的?”
周义继续问道。
“他战败回去后,中剑的左眼流血不止,药石无效,过了七天便一命呜呼,遗下一个五岁的儿子,我们以为战祸连年,民不聊生,也绝不是天朝大国的敌手,遂议决献国投降了。”
梁真叹气道。
“没有人反对吗?”
“南海神巫和瞿豪曾大力反对,可是他们人孤势单,京城将士又大多厌战,结果拗不过我们。”
“他们人在哪里?”
“他们带著一些亲信跑了,不足为患的。”
“你们还有多少兵马?”
“宋元索死后,跑了许多军士,我出城时,大概还有十五、六万,可是天天有人逃跑,现在不知道剩下多少了。”
“你没有胡说八道吧?”
“当然没有,我们是真心请降的,罪臣如果有一字虚言,便任凭主上处置。”
“谅你也不敢。”
周义满意地说:“子雪,你带他前往馆休息,明天再盘问。”
目送魏子雪带走梁真,周义不禁踌躇满志,暗念吞并南宋己是指日可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