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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逆_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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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砌恒:“呼……”

  唐湘昔 & 管叔:“……”

  管叔观察了下苏砌恒眼下乌青,摸摸自个儿下巴上的胡须道:“大抵前晚没睡好……不过药力不强,估计没一会就醒了。”

  “我知道了。”唐湘昔姑且收受了此般说法,饭店是他老哥在管,尽管不大愿意,可真出事了,总有法子圆满。

  管叔走了,唐湘昔望了望头倚靠背、以十分不舒适的姿态入眠的青年。即便不隔着萤光幕,仍旧是个不错的玩意,睫毛纤长,脸型没有一般男人该有的刚毅,反而透出一股柔和,不怪扮女装一点儿看不出违和感。

  有胡子没?唐湘昔好奇,靠近了看,只见青年脸蛋光润得像颗煮熟了的白鸡蛋,不见毛孔。他忆及小时陪哥哥熬夜读书嘴馋,哥哥就会瞒着大人,到厨房热蛋给他,沾点盐巴,就很好吃。

  他蓦然想咬一口,不知是否会有咸咸甜甜的蛋香?

  正恍思之际,人似乎睡得颇不安稳,整个人就要朝一边倒──

  下意识,唐湘昔出手扶住了蛋……不是,好吧,或许真是:傻蛋。

  管叔讲的那药他是晓得的,偶尔情绪不稳定,他亦会吃上一颗,再同牛鬼蛇神过招,这小子得不安定到何种程度了,才能在外人地盘上睡成这样?

  唐湘昔抱起他──嗯,略沉手,但摸不到肉,估计全是骨头,倒是敞露的一截颈子和脸肤一般白晰,或更甚。他有些期待起这傻蛋儿的体态来,苏砌恒的舞台表演及扮相他能倒背如流,可皮囊底下的……今天才是第一次接触。

  他把人搁到床上,三下除以二剥除对方衣物,皮肤是真白,问题不健康,因血脉略略泛青;身躯太单薄,没有肌理,过于平坦,所幸纹路是好的,养一养应当能成现今少女最喜好的样子,身高……一七五,不过高,对戏演MV,恰到好处。

  他各处评量,对自己所见还算满意。

  唐湘昔贩菜场挑地瓜似的把人衡量一番,方才是市场眼光,现在则是个人的:皮肤白,色素低,乳头是淡淡浅褐,他揪了下,乳尖立起,蓄了点血色,挺招人的一对儿,在动物界中雄性发情源自雌方引导,到了人类,无关性别,单纯感觉──唐湘昔发现自己有反应了,而且很久很久没这般蓄势待发。

  新鲜货,果真威力不同。

  他把人搁着,然后进浴室洗澡。

  

  第7章 《宠逆》06

  

  唐湘昔把人搁着,然后进浴室洗澡。

  热水兜头淋下,唐湘昔性具半勃,兴致迟迟未减,青少年期便开过荤,亦有过一段荒唐时期,他性具色泽偏暗紫色,跟青年过分干净相较,他这儿倒像沾了不少污浊。

  唐湘昔扯唇,再脏又如何,那小子还不得吃?何况又不是他威逼来的……

  想归想,仍是忍不住多搓了两把,水光粼粼下,那粗壮茎具晶亮得像把武器,悍猛威武。而这把专属雄性的武具,即将捅进某个人的身子里,激烈操干,直至射出白液。

  思及此,哪个男人不兴奋?

  然而出浴到了床前,青年犹不自知,蒙头呼呼大睡。

  还嫌冷,捞起了饭店被子,把自己裹成一团。

  唐湘昔:“……”

  这娃到底缺觉成什么样子了,还是管叔给他下了重药?不至于吧,他不爱好奸尸,素来走你情我愿路线,唐湘昔站床边观察着,有点儿怀念起当初钟倚阳爬上他床,那股坚毅动人的模样──尽管后来晓得了,是装的。

  这事也挺简单的,钟倚阳去山区录影,那日正逢大雨,里头水土不稳,他来探班,入住山下旅馆,经纪人带人下山投宿,观光客皆来避难,房满了,于是问能否收留一晚──经纪人没差,但钟倚阳好歹脸面上是艺人,总不能扔在大厅,唐湘昔很干脆同意,把人收了。

  未料,收成了枕边人。

  风雨飘摇,外头呼呼啸啸,唐湘昔睡到一半,觉察下半身不大对劲,朦胧间掀被一瞧,钟倚阳端正的脸正吞着自己半硬性具,他似注意到大老板视线,一时吞深(唐湘昔事后怀疑根本是故意的),整个俊脸都变了貌,唐湘昔原该发怒,但又觉不差,索性任其捣鼓,射了一回就把人翻压在身下尽情肆意的干了。

  那是他第一次搞男人,搞出新滋味,迷恋了好阵子。现在这是第二个,唐湘昔心里不知为何有一丝别扭及微妙,尚不及深思,苏砌恒正巧醒了过来。

  他睡目惺忪,莫名所以,时机恰好,唐湘昔正懒得管过往那些破事,遂冷冷道:“转过身去。”

  苏砌恒细眼睁大,貌似不在状态。“啊?”

  唐湘昔不耐烦,索性自己来,把人连被一同翻过去,略带湿气的双手毫不客气在男子肌理上挪移。

  然后一路下滑,剥开肉臀,细瞧股缝间那布满皱折的小口,天地良心,若非那晚,他还真不知这儿也能搞出名堂来。

  忆想风雨隔日,经纪人很晚才来敲门,肯定早晓得钟倚阳打算,唐湘昔更不客气:“谁先打的主意?”

  经纪人唯唯诺诺:“倚阳他……他常受人欺负……”

  素人进圈,中间未历经过惨痛不堪的训练,即便有心锻炼,但跟早早预备出道自小训练的到底有差,只能以战养战。何况选秀期间,钟倚阳话题不少,好听来讲是性格,难听地说即是白目、目中无人,山水一般,端赖观众看哪个。

  话题过了,人气渐落,报复自然来,唐湘昔不意外。

  他挥挥手,“行了,这事往后归我管,叫旁人自觉点。”

  经纪人松大口气,这是一招险棋,钟倚阳男子之身,若唐湘昔直得跟铁杆一样拗不弯,他们俩就一块完了。

  好在经他打探,唐湘昔对养个男人并非完全没意思,只是尚未碰上合味的对象。

  钟倚阳如是上位,唐湘昔对他宠爱了很是一阵,但也就一阵,紧接着包了两个女星,但关系没断,意思来了便召来操操。

  而今日,唐湘昔操着下头这个“新鲜货”,觉得跟钟倚阳,差不多是该断了。

  连同那些曾经怀揣而迅速破灭的,荒唐念想一起。

  ……

  那夜当如盛宴,唐湘昔饕餮般历经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验货”满意,心情愉悦了好些天。

  不若一般男子爱好,他不碰雏,能躺上他床的,好歹受过基础调教,毕竟谁都不想让他这个大老板不顺心、不满意。

  可苏砌恒却给了他全新体验:不矫情、不扭捏,茫然无知反倒令他概括承受,全程本色演出,到最后自己甚至连保险套都拔了,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年,只懂盲目插干。

  如今分了钟倚阳,枕畔该添人了,省得凉。唐湘昔派下头人安排后续,自个儿则把此事抛诸脑后,继续劳碌。当老板很忙,尽管一句口令的事,但牵涉百千人生计,其决策压力不可谓不重。

  他忙事时不喜旁边有人,所以尽管大哥婚后像个媒婆,耳提面命叫他早日寻个正经相好,唐湘昔亦左耳进右耳出,倒是批阅文件时发现苏砌恒尚未同意签约,瞎了,他还以为自己从大陆回来,这事就差不多成了,搞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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