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睁的眼适应不了明光,微抖的睫毛忽闪出黑色的影,她来不及看清什么,手已经被拉着下行漫入毛发丛中。那里藏在阴影下,她眯眼瞧不清,只觉得好像蛰伏着怪物一般——她的手已经摸上了“怪物”——她想起了昨夜的第二问,想起了那奇怪的棍子。是在他下身的吧?她手中摸到的好像有些软——
然后她感受到了那逐渐长大的怪物。
她想缩手自是无法,他拉着她在怪物上上下活动,在怪物身边打转,她碰到了一团真的软软的囊袋,里面还有两颗圆圆的东西,她觉得很有趣,更是忍不住想看看。只可惜她睁开了眼,却瞧不分明。
眼睛上传来湿润的触感,他吻了她,他发现了她睁眼。陶稚索性强撑着抬眼与瞿先对视,他的眼睛里是一片温柔的璘光,流淌着的情愫她不太懂,却能察觉出内里的动人。仔细看看他,似乎也没有那么可怕,那么难。她要看看他的脸。
瞿先喜欢看她看自己。他们对视许久,她的手一直被他所用——该进行下一步了。他亲在陶稚唇上,“啵”的一声惊醒了沉迷男色的小呆子。
“娘子温过了昨夜两问,便轮到了我。”瞿先面上慢条斯理,一派诚挚好学。手下动作却迅捷无比,端端落在陶稚胸前的绵软之上,揉了揉雪团,拈了拈樱桃。陶稚觉得痒,又觉得有种难言的舒适。她看着瞿先的脸,他很认真地看着自己的胸部,他大概是真的很好学吧。
她还觉得,他好像很喜欢自己的那里。
这样的想法不过一闪,陶稚的心已经随着瞿先的手往下走了,她也忍不住再多了解一下自己的身体,到底与他如何不同。
“第一问已经温过,娘子这里如此酥腻,怕便是古人所言的温柔乡吧,唉,果真惹人沉溺呢。”瞿先装模作样的感叹,惹得身下“温柔乡”轻轻颤动起来,他压住心中蠢蠢欲动的欲望,继续不亦乐乎的习温昨日功课,“第二问便是在这里了。”
指尖直接点在下腹密谷,正落在珍珠之外。指尖不怀好意地轻轻捻动,口中还是一派正直,“娘子此处芳草萋萋,有芳枝滴露,虽非落英缤纷,却也鲜美可怜。花谷难开,芳致难得,娘子,你是不是藏了桃花源于此?是也不是?”
陶稚被他略带撒娇的口气弄昏了头,也顾不得他羞人的话,自然也听不到他无赖的要求——“如今我便是那幸运的武陵人,娘子好心,便将桃花源与我敞一敞,赐我些芳津甘露,也让我步一步五柳遗风……”
无力的双腿被轻轻打开,果露出桃源福地。谷门虽闭,门缝上却闪着晶晶微光。瞿先颇觉满意,他的小妻子,动了情。
头一低,舌头便叩上了那密闭的门扉。陶稚轻颤,瞿先坚定地一下一下叩门不停,舌尖不时卷上门上珍珠,一番吸吮爱弄。
到底不负有心人,门缝微张,灵活的舌趁机而入,分开内里两瓣娇怯花瓣直往花心而去。陶稚受不得如此爱怜,身子颤得厉害,下身竟真如他所言,送上了桃津秘液,被他舔弄得啧啧声响。
身子变得软绵绵的,陶稚轻轻闭上眼。她不管了。她也不曾管过,不曾管得住过,便如母亲所言,由他去吧。他的不合体统,他的出人意料,他的轻薄言语,都是闺中密事,皆应坦然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