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陶稚这一番心理安慰未曾完全,瞿先那里已开始新花样。
“娘子此处果真福地,芳津恰止了我心头渴。”他在她耳边痴声腻缠,“我们既温完前事,便当讲一讲这第三问,娘子且看——”
陶稚在他的轻晃下不得不睁开眼,眼前是娘亲与她的卷轴,此刻已然展开。画上赫然是数对裸身男女纠缠交合,她不由得想到自己与瞿先身上。而瞿先更是指着当中最大最细致的一副图正色道:“我这第三问,便是我下身有阳茎昂藏如刀,娘子下身有花谷深幽如鞘,莫不是刀入鞘后方得圆满?”稍微一顿,“今日见了这张图卷我方觉先前所想,果然不差。看这辟火图上阴阳相合皆是如此,不知娘子可愿与我一试,一访天人之境?”
他言辞振振,陶稚迷迷糊糊,乖乖地听他动作。他却犹嫌不足,“此番动作不能轻忽,之前总要做些准备。我观娘子谷口紧窄,我这里却是粗硬得紧,蛮入恐伤了娘子。我们循序渐进可好?”
陶稚自是都听他的。却不防一下子看到瞿先下体,果真是个怪物!她惊得清醒了一些,一眼一眼地觑着那上挺的玩意,红红的头上泛着水色,粉色的柱身上还有青筋外露,她之前摸过的囊袋坠在下面,也是有些丑。谁会知道他这样清俊的人身上竟有这样的物件!
瞿先瞧出了小妻子眼里的疑惑惋叹,这反应与前世二人夫妻恩爱后初次赤裸相见时的反应无二,只不过那次她可是轻声嘟囔出来了呢。也不多言,瞿先面对面搂住陶稚,阳物插入那并起的腿缝,磨着珍珠,雄赳赳地直叩桃源门去。
陶稚敏感,不多时便在那昂藏茎上撒了桃津。瞿先停了停,受用了那谷门收紧时的畅快,嘻嘻笑谢:“娘子心善,竟也与了它甘露,我却是醋了。”说着,便寻着陶稚双唇而去,交缠不休。
直到那狞兽将白浊覆满桃源,外面已然天黑,帐里倒是光明如昼。陶稚桃源里几番吐露不堪受,早已累了迷迷糊糊睡着。瞿先照例为她清洁了身子,送入了药丸。往那红扑扑的秀靥上轻轻一吻,将腿间复又硬起的物什往白嫩腿间一放,他虽有火未消却也有些餍足。
闭上眼,眼前是方才忍不住探入指尖的将开花蕊。眼看着,饱食在即。
他,不急,不急。
第五章·回门
再次从瞿先身边醒来,陶稚竟然觉得无甚惊奇,虽只两次,却也适应了。她心里是很喜欢这样的暖意融融的,更何况睁眼可见俊眉修目清湛如竹的美人睡颜,也是赏心乐事。趁着瞿先未醒,陶稚好好地看了看他——他生的好,声音也好。
本该睡着的人却唇角一勾,大掌揽住陶稚胸乳,阻了她要退离的路,头一转埋到了她的颈间。嘴唇轻而易举地衔住昨日馋人的耳珠,低哑声音带着撒娇之色,将身下的小娘子复又迷了个醉,“娘子偷瞧我,我好不好?”
陶稚被他剥开了心思,又被他的声音勾得魂迷,胸前也落于人手拨弄,整个人便也失守。腿间被蹭进了那略有些熟悉的棍子,一下一下的顶弄又勾出了昨日数至的情潮。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倒换得他越发勇猛。
好容易雨歇云散,天色已大亮。起身后,陶稚犹觉得腿间异样,行走别扭。瞿先也知自己晨间有些孟浪,将那白嫩的腿间磨得红了,便越发殷勤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