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尚未发育成熟的少女胴体完全的袒露。沉静姝才刚过及笄,所以胸前的一对椒乳还十分小巧,乳尖都是粉嫩的红色。沈姐姐的身体…好漂亮。李衿俯下身,鼻尖轻轻地触着沉静姝侧颈的肌肤,一点点的嗅闻。
触碰的感觉是滑腻的,涌入鼻端的气息充斥着青涩的暗香,夹杂着丝丝葡萄酒的香甜。沈姐姐好香啊!李衿忍不住在沉静姝的锁骨处落下一个非常的轻柔的吻。
触感柔滑如上贡来的丝绸,李衿不由探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一下。“唔…”沉静姝忽然嘤咛一声,偏了偏头,身子似乎有所感应似的动了动。李衿被她惊动,急忙抬起头,去看沉静姝。
“沈…姐姐?”她试探地唤了一声,细看沉静姝,见她并未有醒来的迹象,才轻轻地舒了口气。然后,又开始蠢蠢欲动。目光停驻在沉静姝红润的樱唇上,李衿不免干渴,觉得下腹隐隐发热。好想…亲一下。魔怔一般,李衿将双手撑在沉静姝的头侧,缓慢地靠近她,然后偏头,小心翼翼地靠近。
唇瓣缓慢而轻柔地贴合,从未有过的颤栗感深深激荡,李衿不禁微微一颤,心头猛然迸发出无尽的甜蜜。她的沈姐姐真的好香甜,好软啊!“嗯…”舌尖试探地舔了一下,李衿有点急躁的想钻进去,沉静姝却忽然又动了动。似乎是梦到了什么,沉静姝的眉头微微蹙起,无意识地呢喃“不要…”李衿慌忙抬头,又心虚地看了看沉静姝。还好,她似乎也没有醒。
没敢再亲,李衿直起腰,又慢慢把沉静姝的肚兜给她穿回去。目光里的灼热依旧未散,李衿渐渐看向沉静姝下身穿着的亵裤。心跳突然又急促起来。她虽比沉静姝小三岁,年不过十二,可宫里的孩子早熟,已经有宫妇上了教习。
而她的母亲,武皇后,因为她治疗寒症,也早早调教过她了。男女之事对李衿已非陌生,她很快把沉静姝的亵裤褪到膝盖,露出幽香私地。小小的私处是粉嫩的处女色,耻毛都还稀疏着,隐隐,现出一条细细紧致的花缝。
李衿仔细地看着,然后轻轻地伸出手,先用指尖碰触花缝。好嫩的阴阜,李衿上下抚摸着,两指按着微微分开,把中指探进一点。
同样小小的花唇包裹住指头,暖热生香。里头还比较干涩,李衿也不想贸然插入,免得伤了沉静姝,被她发觉自己受了猥亵。
但真的太美了,李衿想起教习嬷嬷曾经说过的,房事之内,男子常会舔舐女子的阴阜,以此激发阴精,采阴补阳,以成阴阳交合。她贵为公主,年岁不到及笄,自然也还没被舔过,不知个中滋味,但此刻,她想舔她。
李衿低下头望着那处,随即缓缓地靠近。微微分开沉静姝的双腿,李衿凑到沉静姝的腿心处,亦是小心地探出舌尖,舔了一下。
舌尖勾起瞬间,沉静姝似乎一颤,无意呻吟。李衿顿时受了蛊惑,闭上眼睛贴近花处,对着她的嫩缝细细地舔舐起来。昏沉入睡的沉静姝,还未被人触碰过的阴阜就这么被李衿舔了一遍,湿湿润润,连耻毛都沾了她的津液。
李衿被那少女的幽香勾着,有些难以自拔,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进了她的寝殿。待她听见动静,慌忙扯过锦被盖住沉静姝时,她的母亲已站在了帘帐之外。
自然,也将李衿的所作所为瞧在眼里。“阿娘,”李衿面红耳赤,心慌意乱地下榻跪在武皇后面前,伏首颤声道:“儿,儿不知母亲…母亲会过来。”
武皇后并未理会她,而是侧身上前一步,伸出手,用指尖挑起了轻薄如蝉翼的纱帐。撩开一角的纱帘,里头露出少女的娇美容颜。艳若桃花,双颊带着丝丝酒热挥发的红晕。
武皇后轻轻放下纱帘,唇角浮出一抹极淡的笑。她转过身,垂眸望着依然跪伏在地上的李衿。“安定想要她?”武皇后走到李衿面前,蹲下身,探手抬起李衿的头,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残余晶莹的嘴唇。
意识到母亲在看什么,李衿登时羞赧,视线不自觉地乱瞟,不敢与她对视。“阿娘,我…”“你可知道,”武皇后打断她,眸中有些戏谑“沈家与司马家早有指腹为婚之言?”李衿愕然,瞳孔不禁一缩。
“阿娘,我…”她动了动喉咙,眼里带着些请求“我想要她。”武皇后不置可否,她注视自己的女儿片刻,忽然无声地一笑,妩媚而蛊惑。
朱红艳唇缓缓翕动,李衿愣愣地盯着自己的母亲,只听她轻飘飘地落下一句:“想要,就去抢。”***思不归突然从梦里惊醒,觉得心跳快得不正常。
额头渗了一层薄汗,李衿不禁掐了掐额角,心道自己怎么忽然做这样的梦。莫名不安,却忽然听到帐外一阵急躁的脚步。“殿下!”韩七甚至来不及禀告就闯了进来“我们前去接应沈娘子的人回复,未曾见沈娘子!”
思不归瞳孔骤然一缩。怎么可能没有见到人,她明明让沈均在驿站就把沉静姝支走的!“汴州呢?所有官道小道都给我派人去找!”“殿下!”
又一人闯进来,乃是公主十卫的安定军将领,何子洲。“殿下,”他匆匆一作礼,急切地禀告“幽州的暗线传来消息,沈娘子已被魏王软禁!”
软禁?思不归脸色已然阴沉到极点,她一言不发地走出帐外,冷声唤来几名斥候。“通知全军,连夜拔营三十里,再飞鸽传书顾将军,命她领玄甲军速战速决,围下幽州!”
“是!”李桐万万没想到,李衿突然率安定军出现在距离幽州不过百里的地方!她不是在洛阳!被刺杀生死未卜吗?!所以那老匹夫根本在骗他!愤恨地一把撕碎沈均交出的所谓“公主十卫布防图”李桐大声叫进两个兵士“给我把沈家的人给我全绑到城墙上去!”
兵士不敢怠慢,唯唯诺诺去了。李桐急躁地在帐内踱来踱去,突然又狞笑起来。怕什么,他的幽州城可还有数万精兵!还有远近的盟友支持!而李衿的前锋,不过也才数千人。待他们已收到信号,发兵前来相助,定叫李衿有去无回!***城墙上。李桐嘴角狞笑,提着匕首缓缓走到被吊起的沉静姝身边。
刀尖轻轻划着沉静姝细嫩的脖颈,李桐阴森森地看向沈均“沈太傅果真忠心耿耿,竟然给我画一张假图,那不如我先拿你的长女试刀。”
沈均怒目而视,正要出言呵斥这贼子,突然听见沉静姝斥道:“匹夫!尔也只会拿我这等女子泄愤,算不得东西!”多日未尽食水,沉静姝的声音有气无力,可一双眼睛里,始终闪着倔强的不屈。
李桐冷哼一声,扭头看向虚弱的沉静姝,神情颇为不屑。“我算不得东西?”李桐用冰凉的刀侧拍着沉静姝的侧脸,阴恻恻笑道:“我很快就会让你知道,我不仅能杀了你,而且还要杀了现在那个高高在上的妖妇人!”说到此,他的语气突然变得激动,回首朝着那幽州城下披甲持刀的数万叛军。
“我大唐威武,国祚自该千年万年,怎可让一个妖妇篡夺,今日清君侧,便是要叫天下人都睁眼看看,究竟是谁主沉浮!”城下几个亲兵带头应和,呼喊“清君侧,斩妖妇,还政李唐!”
李桐得意大笑,倏而转过身,轻佻地用匕首挑起沉静姝的下巴,让她看到下面挥舞兵器高声呼喊,群情激奋士兵。震天的吼声过了一阵,李桐才缓缓抬手向下压了压,示意众军士停止。
“大才女,看到了吗?”李桐得意非常“这…就是民心所向!”沉静姝却只是轻蔑的一笑,毫无畏惧之色。
“民心所向?我看不过是你做贼心虚,不得已自我鼓吹而已!”李桐脸上的笑容有那么一瞬间的僵硬,倏而化为怒不可遏。“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做贼心虚!”即便被绑吊着,沉静姝亦是昂首挺胸,她的声音虽然沙哑,却字字铿锵有力。
“你故意用这些话来蒙蔽自己,蒙蔽这些即将为你的愚蠢而送命的大好儿郎们!你所说的这些,不过是因为你害怕,害怕那个你所谓高高在上的妖妇!”
李桐脸色铁青,双目圆瞪,匕首狠狠逼在沉静姝细白的脖颈上,刺出丝丝鲜血。“笑话?区区一个贼妇人,我岂会怕!”
“呵。”沉静姝扬起下巴,一字一句郎声道:“你当然怕她,你怕她的才能,你怕她的手段,你更怕你的这些将士知晓,他们跟随之人,是一个多么无用的匹夫!”
“住口!”李桐眼中凶光闪现“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你杀啊!”沉静姝丝毫不惧,反而斥道:“尔等匹夫!除了会嫉贤妒能还会什么?
妄想清君侧?你看到什么了就要清君侧?你看到的只有一己之私,何曾看到过天下?”气势凛然,李桐握着匕首的手竟然不自觉抖了一下。
沉静姝坦然而勇敢地直视李桐的眼睛。“你所谓的贼妇人,内,平逆党之乱,安庙堂之政。外,退北夷虎狼之师,定夺四方之域。”
“修水利,助农桑,轻徭薄赋,妇孺皆知长公主勤政,辅佐圣人养天下之民,只有尔等匹夫,枉称清君侧,实乃图谋一己之私!”“你今日所拥之将士,家中妻小父母,得以安享太平者,无不是沐浴圣人浩荡天恩,得益于长公主勤政辅君!”
“她何曾乱君谋私?反倒是你!口口声声,自称太宗子孙,护君安国,其实所作所为,无不是祸乱朝纲,涂炭生灵!”沉静姝的声音虽不大,却义正言辞,震耳发聩,城池内外顿时一片安静。
“汝等乱臣贼子!眼前只有自己的权欲私利!文不如苏史,运筹帷幄,养一方百姓,武不如安国公,军功赫赫,保境内安宁…你这种人,莫说是瞧不上女相与女将军,你根本不配与她们相提并论!”
“够了!”暴怒的李桐一巴掌掴在沉静姝脸上,只将她扇得嘴角流血。“妖言惑众,我这就让你…”“将军!”话音未落,身边的副将突然遥指城门之下,一道飞快逼近的黑色身影,颤声道:“是,是…长公主殿下,她居然一个人来了!”李衿竟然自己送上门来?李桐宛如发怒的狮子,一把推开副将“慌什么?一个妖妇罢了!”说归说,李桐自己也忍不住哆嗦,他狠狠锤了一下城墙,看着渐渐逼近的李衿,咬牙切齿地命令弓箭手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