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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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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人又开始紧张,嘴巴抖着,不知要说什么。仁咏慈瞪了她很久,太息道:“算了,回屋吃饭吧。”转身进门,故意走得很慢。伊人很想跟上他,无奈高耸的肚子太碍事,她能走稳就不错了。

 仁咏慈这才明白,仁念慈把伊人送过来,可不是给她一张床一只碗这么简单。他一整天都提心吊胆,怕她走不好摔着,怕她吃不好饿着,怕她随时都可能要生孩子。虽未表现出特别关心,心中惦念的程度丝却毫不比弟弟差。傍晚时仁念慈回来,仁咏慈立刻迎上他说:“你还是带她走吧,我给你们找保镖,再配上保姆,这样总行吧?”

 仁念慈说:“在这里就很好,不用再费事了。”

 “我受不了,拜托你别让伊人在我眼前晃了。”

 “你讨厌她?”

 仁咏慈抿着嘴唇不回答。

 仁念慈问:“昨天不是说好了么,你今天就反悔。”

 “我没有信心照顾好伊人。”仁咏慈也不怕在弟弟面前未弱,反正他丢脸不是一两次了。

 仁念慈往沙发上一坐,转移话题问:“伊人呢?”

 “在屋里睡着了。”

 仁念慈弯起唇角,笑得幸灾乐祸:“说白了吧,你对她还有欲望,但是现在没办法下手,所以才不想看到她,省得自己心烦。”

 仁咏慈急道:“你说的这是什么鬼话!”伊人那个样子,哪个男人敢碰她?出事了怎么办!“你不知道吧,怀孕的女人性欲更强,做起来很爽。”男孩说着,漂亮的脸上蓝眸一闪一闪,得意地笑开。

 仁咏慈心中升起无名怒火,抓起弟弟的领口,骂道:“你还是人吗!”

 “你心疼了?还是想要了?如果想要就去找她,伊人现在被我调教得相当不错,只要你摸摸她,她就会心甘情愿和你做了。”昨天还在说着如何抢夺亿万家产的严肃问题,今天却又下流地讲起如何去上一个即将临盆的孕妇。仁咏慈永远都搞不懂弟弟在想什么,无奈地叹口气,坐到对面的沙发上,幽幽问道:“你对伊人是什么样的感情?喜欢,还是玩弄?”

 仁念慈想都不想,回道:“喜欢。”

 “喜欢还这样对她。”

 “喜欢才这样,如果不喜欢,理都不会理。”

 明白了,仁念慈喜欢的人才会欺负,不喜欢的人就不理,如果讨厌,那就往死里整。仁咏慈觉得可怕,但还是问他:“你恨我么?”

 “谈不上恨,你跟我一样都是可怜人。”再说下去就是令人伤感的话题了,仁家人不懂爱,所以养出的小孩全是怪物。仁念慈懒得聊下去,起身去客房睡觉,走到一半又回头,对哥哥说:“我喜欢谁就直接去要,管她是不是别人的女朋友。像你这样瞻前顾后,难怪总是被别人抢走女朋友。”

 “滚!敢抢我女朋友的只有你一个!”

 谈话无结果,于是各自回去睡觉。仁念慈到二楼的客房洗了个澡,又出来,跑到一楼伊人的房间。女孩睡得正熟,感觉到有人从后面搂住自己,他身上的味道让她安心,于是哼了一声,继续沈睡。

 仁念慈紧贴着伊人的后背,大手绕到前面,握住靠上的一只乳房,缓缓地揉搓。“伊人,你醒着么?”女孩不回应,他就继续摸,手指隔着衣服,感觉睡衣有些濡湿了。“敏感的丫头!”男孩轻笑着,抬起上身,在女孩的脸上亲了一下,咬着她的耳朵说:“快点醒过来,你睡了一天,再睡就成猪了。”

 “嗯…”伊人下意识地想躲,可是仁念慈扣着她的肩头,不叫她移动。肿胀的乳房一经碰触,奶水便自动溢出,再多揉几下,乳液一滴一滴在豔红的乳尖上汇聚,被棉质衣料吸收。睡裙的前襟很快出现大片奶渍,伊人不舒服地扭动身体,想要避开那撩人的触感,却换来男孩更猛烈地骚扰。

 “都这样了,还不肯醒么?”仁念慈低笑地亲吻女孩的脸颊,五指愈发用力,几乎将她左边的乳房掐得变了形。伊人吃痛,睫毛抖动几下,掀开一条缝隙,呢喃道:“别…很疼…”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疼呢!”男孩用嘴唇扯掉了女孩左边的睡衣肩带,手指从缝隙钻进去,直接握住乳房的顶端。“啊!”伊人身体一震,娇弱地叫道:“你不会是现在就要吧…嗯…”食指和么指轻缓地揉捏,电流一波波从胸部传递至身体各处,舒服的感觉也随着电波四处传荡。

 伊闭上眼睛,呼吸越来越重,不久就呻吟起来:“嗯…现在不行…这里…啊…”明知这里是仁咏慈住的地方,她却在他的卧室正下方享受仁念慈的爱抚,而且还超有感觉,这样淫荡的自己,真是让人无法接受。

 “为什么不行,嗯?”仁念慈慢慢抬起身体,悬在女孩上方,蓝色的眼睛微眯,唇角扯着阴笑问道:“你是因为仁咏慈才拒绝我的求爱么?”

 “这里是别人的地方,总不太好…啊,轻一些…”伊人委屈地撅起小嘴,视线垂下,发现自己的胸部全都露了出来,粉红色的乳头上挂着白色乳珠,迷乱得像个饥渴了多日的小荡妇。

 是啊,自己就是个荡妇,被仁家兄弟这样的高手亲自调教过后,清纯早就不知丢到哪里,剩下的只有无尽地欲望,就算怀着近九个月的身孕,都不能消停下来,一经男人挑拨,整个人就立刻活跃起来。

 “你只是不想叫仁咏慈看到自己在我身下淫荡的样子吧。”仁念慈早把伊人看透。在家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她放得可开了,多难多羞耻的动作都能顺从他做出来。这会儿睡到他大哥的楼下,只是摸一摸就怕得跟什么似的,证明这丫头心里还有那个人。“你说实话吧,是不是还想着我哥呢?”

 “你说什么呢…别再捏了…又流奶啦,啊…”伊人心虚地侧开脸,不敢直视男孩的眼睛。

 仁念慈撇嘴道:“切,喜欢就直说好了,我又不是小气的人。合得来我们就在一起,合不来就分开,我不会因为你喜欢别的男人就打你的。”

 伊人嘴硬道:“我没喜欢谁啊。”

 “你不喜欢仁咏慈?也不喜欢我?”男孩拉着女孩睡裙上的两个肩带,慢慢地向下扯,直至卡在腹部隆起的地方。双乳在怀孕末期胀满了奶水,显得又大又圆,用手指掐一下,像软糖似地陷下一个小坑,放开后立刻弹回原来的样子。仁念慈颇有兴致地玩弄伊人的乳房,又掐又捏,挤出许多浓稠的白浆,再用嘴巴一一舔去,细细品味香甜的味道。

 女孩难受地摇头道:“很脏的,别舔了…呜…”胸部疼得自己都不敢碰,就怕奶水流得太多,会收不住。可是这样被吸吮着,胀疼转瞬就化为快感,一直忍耐着痛苦,突然找到出口,把所有淤积的不快统统冲走了。

 “真的不要么?”仁念慈一边吸着,一边娴熟地挤压,伊人开始产乳之后他做过好多次,已经非常熟练了。灵巧的手指寻找到乳房最敏感的地方,内部的腺体受到刺激,乳汁便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嘴巴吸不过来,整个胸脯都黏满了白色的乳汁。

 “你真是…啊…”伊人当然喜欢男孩这样玩弄自己,可是楼上就睡着仁咏慈,她不能完全放开,呻吟也是压得极低,总觉得不够痛快。

 “说实话,你喜欢我这样弄吧?”

 伊人闭着眼睛哼了一声。

 “那下面呢?想不想我把大肉棒放进去?”

 “讨厌。”

 “想要还是不想要?”仁念慈一边吸着奶,一边含糊地问,还抽出一只手放到女孩的下体试探。将睡裙下摆撩起,堆到小腹以上,事件睡衣全都集中到肚子这一圈上,像是套了个游泳圈。手指从大腿根部慢慢摸到上面,发现遮盖花的布料完全湿透了,同胸口那里的衣料一样,区别只在于湿润的源头一方是乳汁,另一方是爱液。伊人的腿动了几下,终究没有并拢,男孩的手指钻到内裤里面,抚着花瓣的边缘,嬉笑地问:“到底要不要啊?”

 “嗯…”指头进去,挤出一股淫水,伊人哼哼叽叽地说:“你总是这样戏弄我,要做就快点啦!”

 “现在不在乎上面那个人了?”

 “小声点就行了…啊…”伊人甚至主动张大双腿,方便男孩插得更深。细长的食指在内部搅动,划过浅处的肉壁,酥酥麻麻的触感勾起女孩潜伏的欲望,整个阴道都因此而瘙痒起来,好想要粗长的东西放到里面,狠狠地捣弄一翻,那样才能解痒!仁念慈笑得愈发阴邪,放入第二根手指,一进一出交错地抽插。伊人脖子仰起,低声泣到道:“不行了…啊…嗯…啊啊…”仅仅是手指,就可以叫她快乐得像是要上天堂,待会儿轮到男孩的阳具进入,不知是怎样销魂的滋味呢!女孩浮想联翩,心中也焦急起来,掀开眼皮,视线被高耸的肚子挡着,看不到男孩如何用手指戏弄自己的私处。她伸出双手捧起男孩的脸,把他拉向自己,口中吐出热气喷到他脸上,虚弱地说:“快点给我吧,好难受啊。”

 仁念慈问:“你不怕伤到小孩了?”

 “你、你慢一点好了。”

 “真是无药可救的小荡妇。”仁念慈爱极了伊人淫靡的样子,在她嘴上重重地亲了一下,然后挪到双腿中央。快要生产的女性身体当然不比纤细窈窕时漂亮,好在伊人腿部线条没有变形,还是细细长长的,皮肤也相当有弹性。花瓣的颜色深了些,从淡粉色转成更加魅惑的樱桃红,穴口翕张不止,泌出股股晶莹的淫液,将红嫩的穴肉点缀得愈发诱人。男孩的分身又硬又肿,疼到无法忍受。拉大女孩的双腿,用伞状的顶端拨开花瓣,毫不费力地挺了进去。

 “啊!”伊人闭紧了眼睛,缓过初期的不适。粗大的肉棒终于进来了,将她里面撑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空隙。女孩美丽的大眼渐渐浮上不符合她形象的癫狂,像是饿了多日的难民,见到食物就露出现狂喜的表情。垂首看着进入自己的男孩,被肚子挡着,只能瞧见他浅色的头发。她叫他,他抬头露出精致的容颜,神情变得和她一样狂乱。

 “动起来吧…”她才说完,他立刻退出,从最深的地方撤到阴道入口,再用无比坚定的力道重新捅回到深处,龟头重重吻上子宫的入口。“啊…啊…啊…”伊人忘情地叫喊,全然忘了楼上还睡着一个令她忌惮的男孩。她清醒的时候会记得自己辜负了那个人,所以在他面前不敢表现得太亲近仁念慈,可是肉体被情欲淹没之后,所有的正常情感全部抛到脑后,只知道要不断地用力,用力地吸住让她快活的性器,然后得到更多的快乐。“好…啊…再…再快…一点…啊!”仁念慈有几天没碰伊人了,沾了这副淫乱的女体,他就变得失去自控。开始还刻意放缓力道,小心不要顶得太深,怕撞到孩子会出现意外。可是插着插着,矜持就躲到角落里面,只剩放浪的本性在催促他,要更快,更深,更用力地撞进蜜穴,榨取女孩身上每一滴汁液,让她在他怀中绽放出最美最淫最销魂的模样。

 抽送速度变得极快,伊人巨大的肚子随之不停晃动,上上下下,幅度大得惊人。如果不是做过多次,知道她不会因此而出事,真的会被这样的阵势吓着。仁念慈架起女孩的双腿,让她的臀部微微抬起,穴道向上更方便阴茎进入,但是庞大的肚子朝着头部垂下,每次插入时,肚子就会和两只乳房撞到一起,发出劈劈的微弱响声。

 “啊…不…这样不…啊…”伊人受不了这样的姿势,很快就累得大汗淋漓,不禁叫道:“换一下,啊…这样好难受…嗯…”仁念慈做得正爽,听到女孩哀叫,很舍不得停下,又继续插了几次。伊人又叫道:“孩子…不行…孩子在乱动…啊…”他有些担心,不得不放缓速度,慢慢挺到深处,停下动作,低头问道:“不舒服吗?”

 伊人娇怨地说:“肚子好重,宝宝都受不了了,在踢我呢!”

 “现在呢,还很疼么?”男孩单手摸着女孩的腹部,轻轻地揉压,安慰宝宝不要欺负妈妈,因为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伊人哭笑不得地说:“你还想着那事呢!”要是伤了胎儿,受罪的人可是她啊!仁念慈痞笑道:“说得好像你不喜欢做似的。”抚在腹部的手又移到两人连接的地方,在花瓣边缘舒缓地揉捏,女孩立刻哼了起来“啊…你真讨厌…”小穴跟着收缩不止,夹着阳具的根部,仿佛要把它全部吸到里面去。

 “现在还难受么?”仁念慈加大了力度,在花核上掐了几下。电流瞬间击穿伊人,继而全身颤抖起来。“啊!”她妖媚地叫着,双腿勾紧男孩的腰,原本阴茎还露在外面一小截,此刻全被她的小穴吃了进去,私处密合得插不进一张纸片。

 “老天,你的欲望还真不是一般地强!”仁念慈喟叹道,刚才那一下小穴突然箍紧他的分身,害他差点泄出来。很爽,很刺激,也很惊险,他擦了把汗,摸着女孩的腰部,轻声地说:“算了,既然这样压得你难受,那换个姿势吧。”说完便动手,让女孩侧面躺着,肚子就不再压着她了。

 伊人乖乖配合,向右侧躺好,左腿高高地抬起,挂在仁念慈肩头,他们的下半身还连在一块呢。肉棒与穴道间有些松动,淫水就趁着机会哗哗地往外流,弄得两人的大腿又湿又沾。仁念慈一点都不讨厌,还欢喜得紧,水流得越多就证明里面越滑,紧紧的又滑滑的,插起来舒服到不行。调整到合适的位置,仁念慈迫不及待地问:“我动了,没事吧?”

 伊人还有点担心,可是肚子里那根粗棒停了半天都没有动静,她也有些郁闷,于是虚弱地说:“你轻一点啊…嗯…”话音未落,男孩就动了起来。

 从前戏开始到现在拖了很长久,仁念慈能力再强,勃起的时间也不可能没有极限。方才为了照顾伊人的感受,他一直压抑自己的性欲,忍得太多便升出怨念,无论怎么体贴女方,她还是会感到不适,不如放手去做,至少自己还能爽快。男孩的臀部像电动马达一样,猛烈地抽动起来,快得人眼都看不清了。

 伊人觉得疼,激烈的抽插带给她极大的快感,她就在又痛又爽的矛盾中放声尖叫:“啊…啊…太快…啊…不行了…啊…”脑子里像是丢了一颗炸弹,轰地一声,什么都不知道了。眼前是白花花的强光,意识随之抽离。怀孕到未期,性欲不减反增,那源源不断的欲望,就如同她流之不尽的体液,越涌越多,越流越快,滋润着男孩的性器,使他变得愈发粗壮,可以持续不断地插她,干她,让她欲仙欲死,如入天堂。

 两具肉体劈劈啪啪撞在一起,男孩和女孩,全都得到极大满足,连绵不断的叫声重叠为一,从厚重的木门透到外面。但屋内的两人全然不在乎这些了,干得痛快,叫得尽情,才不至于辜负如烟花般短暂又绚烂的青春。

 戳刺到了极限,伊人叫都叫不出来了,只能发出急促的呼吸,偶尔夹着微弱的哼声,像只可怜的小兽在呜鸣。仁念慈也好不到哪儿去,飞速地抽送耗尽了全部的体力,到最后只靠惯性作用,却舍不得就此结束。

 “嗯…嗯…”伊人掀开眼皮,无力地问:“还不行吗…”肚子、乳房、大腿、头部,全身都在剧烈晃动,骨头像散了架,都不是自己的了。

 仁念慈低哑地说:“再一会儿…嗯…”穴道收缩太过频繁,绞着他的分身不得动弹。男孩又硬着头皮插了一阵,眼睛盯着身下的女孩,看她的肚子抖出波浪,还有两只白嫩的乳房,边摇边流出奶水,挂在豔丽的乳头上,显得淫靡又诱人。好大,好圆,好可爱!男孩低头咬了一下,来不及细细地品味,便被阴茎传来的紧致感觉逼得头皮阵阵发麻。

 伊人叫道:“不、不行了…求你…射进来…啊啊…”大腿夹着男孩的腰,教他不得不深深地插入自己。从阴道入口到底部,层层肉壁剧烈地律动,咬住男根,像是有自己的意识般地,猛烈地吸吮。

 “呜…”仁念慈毅力再强,也禁不起这样的诱惑,身体抖得像抽疯,从分身顶端射出精液,一股又一股,射了很久才渐渐平静下来。

 “啊…哈…哈…”伊人喘着粗气,感受热液注入体内的狂喜滋味,前面所受的那么多痛楚,就是为了这一刻的满足。

 男孩无力地倒在一边,眼睛望着天花板,神智却不知神游何处。两人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平复,伊人几乎睡着了,感觉身边人动了动,慢慢爬到床下。她呢喃地问:“你要走了?”

 “不是,去外面看看。”仁念慈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门口,打开门,见到外面站的人,笑问:“我们打扰到你睡觉了?”

 仁咏慈铁青着脸,想要发作,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咬了咬嘴唇,说:“你就不能体谅一下别人的感受么!”这里住的人不只他,还有几个下人,大家听到这么大的动静,谁能睡得好!仁念慈说:“一楼客房隔音不好么?对不住,下次我会小心的。”

 当哥哥的脸色变成了黑色。

 仁念慈又笑“你这人真不干脆,想要就说出来,伊人不会拒绝你的。”和哥哥共享一个女人,在仁念慈看来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这一点上他比仁咏慈要放得开,所以心态也更轻松。

 仁咏慈还在斗争,想要伊人,但又不想与人平分;但若是不要,就永远没机会了;可是这样将就的话,伊人以后也不会只爱他一个人…她的生命已经打上仁念慈的烙印,他最多只能占有二分之一的她,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很窝囊!“可恶!”仁咏慈抬头,视线越过仁念慈,看到床上那个神情迷离的孕妇,身材已然走样,可他心中悸动不减反增。就如弟弟所说,喜欢就要呗,想那么多做什么!“你让开。”男孩平静地说,眼中却已聚集风暴。

 仁念慈突然感觉不爽,然而话说了便不能反悔,于是侧身让开,叮嘱道:“别让她太累,她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知道。”挺着那么大的肚子,谁不知道伊人身体特殊!仁咏慈越过弟弟,一步步逼近床边。仁念慈看了一眼,转身离开,还把门关上了。他到外面去透口气,很想抽支烟,可是满屋子都没找到,不禁嗤笑一声。乖宝宝就是乖宝宝,这么大了居然连烟都没有!以前最喜欢抢哥哥的女朋友了,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心里说不出有多爽快。如今自己的女人让给哥哥用,就像一只小猫在挠自己的心,丝丝地疼,还有点透不过气。仁念慈甩甩头,到院子里散步去了。

 一楼的客房里,伊人依旧侧躺在床上,经历性爱的身体疲惫不堪,精神也有些萎靡。好像做过头了,肚子顿顿地不太舒服。她知道仁念慈离开,却不知道仁咏慈进来。感觉有人坐上床,挤到自己身边,伊人咕哝道:“外面有什么吗?”

 那人不回答,伸手摸了她的脸。

 伊人扯了下嘴角,说:“千万不要再来了,我受不住的。”然而她很享受对方的抚摸,眯起眼睛,喉咙中发出咕咕的响声。男孩轻笑,俯身在她脸上落下一吻。伊人的睫毛抖了抖,颤声地问:“你不睡么?”她是很想睡了。

 男孩的手摸到她裸露的乳房,沾起一些汁液,放到嘴里尝味道。伊人听到他咂嘴的声响,娇怨道:“你啊,又不是小孩了,还喜欢吃奶…”慢着,这个气息,似乎和刚才的情人不太一样啊。女孩猛然睁开眼睛,看清面前之人,倒吸了一口气“你…”仁咏慈弯唇道:“是我。”话音刚落,低头封住了女孩的嘴。

 “呜…”伊人微弱地挣扎几下,渐渐放松自己。与仁咏慈共同生活的片段在她脑中闪过,他们曾经那样亲密,如果不是因为仁念慈,现在应该还在一起呢。对于仁咏慈的骚扰,伊人实在无法狠心拒绝,乖乖地任他吻,任他摸,口中不禁溢出呻吟。

 仁咏慈听到婉媚的娇息,心中欲火愈发旺盛,手下不自觉地加重力道,掐紧乳房,挤出新鲜的乳汁。手上黏腻的触感陌生又新奇,男孩停下动作,仔细地瞧自己的手指,上面挂着乳白色的浆汁,散发出幽幽的奶香。如此香甜美味,竟然是从女孩身上分泌出来的,真的好神奇!伊人羞涩地说:“你不要这样看…”好像她是怪物似的。

 仁咏慈呆呆地问:“你什么时候出奶的?”

 “大概…三个月前,我记不太清楚了。”

 男孩咧着嘴角说:“很好吃,仁念慈那家伙一直都在吃吧?”

 伊人的脸烧得彤红,嗯了一声。

 仁咏慈心中下定决心,再也不要计较伊人和仁念慈的那点破事了,他喜欢她,应该抓紧了不放手才对,之前几个月真是白白便宜了那臭小子!伊人如今身材走型得厉害,可她对他的性吸引力仍然强大,看着她那庞大的肚子,他的小弟弟就硬了。怎么回事?难道他更喜欢大肚婆么?仁咏慈想不通,可这不影响下半身的家伙做出原始反应。

 “伊人…”男孩叫了一声,语调低低沈沈,透出无尽情欲。

 伊人听了,从头到脚全都酥软了。不行不行,她才和仁念慈大干了一场,歇都没歇,再和仁咏慈做的话,估计肚子里的宝宝就保不住了。

 “我想要你了。”

 听完这话,伊人连个不字都说不出来。下身丝丝地疼,却分不清是方才做得太过用力弄伤的疼,还是想要男人了抽筋地疼。好想要好想要,很久都没和她的咏慈少爷做爱了,他那霸道的作风,她居然思念得不行。

 “我…”伊人哑着嗓子吐了一个字,两行清泪自眼角滴落,她不由自主地扑到男孩怀里,抽泣地说:“真的很想你…”所有的恩恩怨怨,只要这一句话,都可以一笔勾销了。仁咏慈抱紧女孩,在她的脸颊,嘴唇,颈子,锁骨,乳房,腹部,一路吻到了双腿中间最私密的花穴。伊人不安地扭动身体,闷声道:“别舔那里,太脏了…啊…”里面有她流出的淫水,还混着仁念慈留下的精液,实在不敢让咏慈少爷用嘴唇替她清理那些秽物。

 男孩丝毫不介意,伸出舌头探到密道内部。里面涌出晶莹的爱液,弄得他的脸都湿了,口中尝到古怪的滋味,他却甘之如饴。叽叽啾啾的响声在室内传荡,伴着女孩妩媚的嘤咛,淫靡氛围陡然转浓。挑逗到了极限,两人都不能承受更多,伊人抓紧仁咏慈的头发,喘息道:“别再吸了…嗯…给我…给我吧…”

 此时仁咏慈正处在爆发边缘,听见女孩热情地邀约,再也顾不得其他。灼热的男刃挤到甬道内部,两人同时发出欢愉的轻叹。伊人不禁哭出声来,呜呜嘤嘤地,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仁咏慈郁闷地问:“很疼么?不至于吧…”

 “不是…”伊人哽咽道:“我没想到,还能和你这样…”在她做过那么过分的事情,在她现在变得这么丑的时刻,他竟然还要她,这教她感动又悲伤。

 仁咏慈苦笑道:“我也没想到。”背叛他的女孩子他向来不甩,可伊人就是忘不掉。怎么办呢,人生就栽到她手上了,只好忍了这口气。男根在甬道内半晌未动,被层层嫩肉挤着推着,感受虽美妙,却逼得人几欲发疯。“我动了!”仁咏慈说完就马上抽送起来。

 伊人体内本来就积了很多淫水精液之类的东西,巨硕的东西顶到里面,来回几下,水就汩汩地流出来,噗噗啪啪,伴着女孩妖媚地叫喊“啊…啊…好大…啊…”仁咏慈听得头皮一阵阵发麻,心想这段时日伊人叫床的功力大长,果然是仁念慈调教有方。

 “你这个妖精啊…”男孩太息,低头压上女孩的粉唇,将那些妖娆的呻吟吞入腹中。这张柔软的小嘴,无论亲过多少便都不会腻,他反复地舔着咬着吸着,亲得口水从唇缝中溢出,下半身却没减了半分力度,每一次都是重重地插到深处,顶得两人的身体直往前冲。

 伊人敏感的身体很快到达高潮,眼前看不清事物,口中嗯嗯啊啊地喊:“不行了…啊…啊…不…不行了…啊…”肚子好重,晃得这么厉害,好像里面的那个小家伙随时都会被甩出去。她挣开男孩的亲吻,哀求道:“换个姿势,我快被肚子压扁了…”

 仁咏慈不得不停下来,细看身下之人,肚子大得惊人,上面还沾满了乱七八糟的体液,乳房分别垂在两侧,像两颗沈甸甸的果实,顶端挂着蜜汁。这样的画面,深深地刺激着男孩的视觉神经。女孩此刻的样子谈不上美丽,可是性感得要命,他埋在她里面的那根肉棒胀得生生地疼。

 “你要怎么样?怎么样你才觉得舒服?”仁咏慈低哑地问,语气柔得可以掐出水来。

 伊人羞涩地掀开眼皮,嚅嗫道:“背面好一些,可是…”她的手没力气撑了。仁咏慈沈吟片刻,弯唇笑道:“伊人累了的话,换个省力些的姿势就好啦。”他说话时眼睛亮亮的,就像很久以前他想对她做坏事时那样,满脸的阴笑,却帅得要死。

 伊人被迷人的笑容闪花了眼,等到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坐了起来,背贴着仁咏慈的胸,屁股则搁在他的大腿上,当然那根长长的棒子还是插在她的小蜜穴中。伊人有些眩晕,慌叫道:“这样不行…我的腿没劲儿了…”仁念慈给她的回答是紧紧地揽住她的腰。女孩的腰粗得像水桶,好在他胳膊长,还是可以抱稳她。一只手放在肚子的下面,稳稳地拖着,另一只则横在乳房下面,固定她的身体,防她向前栽倒。

 白嫩的奶子上面挂着一滴滴的乳汗,慢慢地流到下面,落到男孩的手壁上,继而又流到自己隆起的肚子上。伊人吸了几口气,虚弱道:“我不敢动了…”仁咏慈在身后对着她的耳朵吹热气,说道:“你不用动,我来动就好了。”

 伊人累坏了,不想就此结束,却也得体谅她一下不是么。男孩扯了个坏笑,臀部肌肉用力,将分身向上顶了顶。男根因变换姿势有些松动,这一顶便密密地插回原位,龟头亲吻子宫的入口,那里可是孕育着一个小生命的地方。

 “啊!”伊人轻呼,眉头微微拧起。没给她留更多的适应时间,仁咏慈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转眼间,就见女孩的身体上下翻飞,巨大的肚子抖得比她正卧时更加猛烈。“啊…不…嗯…啊…啊…”伊人连连叫着,又惊又怕,心头却涌起狂喜之情。

 这样的刺激,这样的痛快,这样的销魂,这样的堕落,连孩子的安危都不顾了,只要自己尝到世上最美妙的快感,她可真不是个称职的母亲啊。“嗯…再快点…啊…好深…好…舒服…啊…”伊人尽情地叫着,把压抑多时的愧疚全都宣泄出来。咏慈少爷喜欢听她叫床,她从他的反应就能感觉得到,他高兴了,她也舒服了,做得酣畅淋漓,飘飘欲仙,对他们都是最大的满足。

 阳具在体内密集戳刺,五脏六腑都受到了冲击,伊人却舍不得叫男孩停下,她头上冒出大滴汗珠,发丝也被汗水打成一缕一缕,失去了往日的飘逸顺泽,沾在肩头后背,却不觉难受。她早就忘了别的感觉,全身的注意力只集中在双腿中间那一处,被巨棒撑满,飞速地摩擦,仿佛世上万物都不存在了,只留下她的小穴,他的阴茎,密密地结合在一起,永远都不要分开。

 “啊…快啊…再快…啊…啊…”伊人纵情欢叫,全然不顾形象。乳房抖动翻舞,红尖上泌出的白汁一滴滴甩得到处都是。她本性就是如此淫荡,快要生孩子了,却仍旧和两个男孩做爱,做到淫水喷涌,乳汁飞溅。这副模样仁咏慈和仁念慈两兄弟以后怎么讥讽她都不为过,她这个小淫娃终于按着他们的希望,被改造成功了。

 仁咏慈也不知自己耗了多少力气,分身被越来越紧的小穴绞得几欲胀裂,销魂噬骨的滋味将到逼到极限,无力再撑下去了,就这样在女孩体内宣泄吧。精神一松,铃口也便打开来,精液一股一股进入甬道中,烫得女孩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嗯…哈…哈…哈…”伊人睁大眼睛,却什么都看不到。眼前只有白花花的一 片,神魂不知飘到哪儿去了。热热的东西进来了,填满了她的空虚,终于不孤单了,她喜欢的男孩,又回到身边了。

 仁咏慈射尽最后一滴精液,抱着伊人倒在床上。他调了下位姿,让她睡得舒服些。伊人很快就睡着了,一身的汗腻也不能阻挡她向睡魔投降。仁咏慈拥她入怀,没力气做清理,只能等到明天再说了。他摸着她仍在溢奶的乳房,吸了口气,轻声地在她耳畔说:“伊人,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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