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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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三从,乃是妻从夫、奴从主、宠从主;这四德,乃是德、言、容、功。唯有皇上忍下心来,待娘娘不再是‘娘娘’而是寻常奴、宠,娘娘才能完全顺服啊!否则奴才等,也不敢教导娘娘!待到娘娘完全顺服之时,无论皇上您如何宠爱,届时娘娘都必将受宠若惊、明白雷霆雨露皆是君恩!若是皇上将娘娘一直捧在手心,恐怕今後,娘娘的性子会越加难驯,近日之事便是明鉴啊!待到完全驯服娘娘之後,皇上您再幸其花蕊、使之怀上龙胎,届时生龙育凤、还怕娘娘不会归顺?”

  熙帝皱眉思索,想起两人赌约来:不管刘昌如何言道,有一点是说对了,恐怕今後乔云飞会不断上演行刺、逃宫之事,甚至有损龙胎;如何是好?若是准备妥当充分、真给他逃了还罢了,若是三番四次,恐怕在这後宫之中,危矣!想起那人的执拗与顽固,坚持与强硬,心中颓丧不已。罢、罢、罢,此次欺君之罪、行刺之罪已不再追究,其父母双亲及那个周诚孝朕也放在一边,唯有小惩当刑,想办法让他收敛一二!

  更何况,熙帝心中雪亮:若是真的让刘昌调教乔云飞,成了,受益是自己;不成,有罪是刘昌;联想到那人聪明伶俐又胆大包天,竟连奏章朱批也敢仿造,心中终於下了决定。

  

☆、38 三从四德

  自此之後,刘昌每日一报,回禀熙帝;而若妃的训练又提上了日程,只是比往时更加艰辛。熙帝本拟日日到访旁听,以查看诸人是否阳奉阴违,有伤其身;然而到底伤病在身、又忙於月间荒废的许多政事,往往抽不出身来。

  刘昌的手段,到底是不同於熙帝的。熙帝是有手段却舍不得使出,而刘昌却因为种种私心,趁着熙帝数日不得抽身,反而手段用尽。凭着他对乔云飞半年来的精心“服侍”,自然能轻而易举让他暂时屈服。

  多日来,被锁在床上的男子,虽然被禁锢着失却了自由,仍旧受着精心的服侍、照料。此刻刘昌挥退众人,悄悄躬身上前、恭敬巴结而又阴阳怪气地笑道:“这次娘娘去而复返,可是跟奴才们的脑袋都开了个天大的玩笑!阿弥陀佛,幸好娘娘只是跟皇上开了个玩笑而已!奴才真是感激流涕,今後奴才一定会好──好──地、伺候娘娘,作为回报!”

  乔云飞睁开眼睛,只瞧了一眼这带着猥琐笑容的恶心宦官,微微皱了皱眉,只觉恶心,索性偏过头去,不想再看。看着眼前久驯不驭的七尺男子,以及他身为宦官早已熟悉的那股发自内心的鄙薄之色,刘昌只觉一股愤怒和焦躁感涌上心头;想到私心里的那些打算,倒也暂时压下心中那股子弥漫的怨恨之气,尖利地嗤笑一声:“奴才侍奉娘娘也算是多时了,对於娘娘的喜好,奴才也算是了解颇深哪。近日里奴才听闻,娘娘有位知己好友,对娘娘这次出宫一游可算是尽心尽力哪!”

  乔云飞心中砰地一跳;面上虽不露半分,到底双手所连的锁链,带起了微微的轻声碰撞声响。突觉一双枯萎干涸的手慢慢覆盖到他颈後、犹如冰凉的毒蛇一般恶意摩挲,顿时毛骨悚然地剧抖了一下。正想要急切挣脱,那尖锐又刻意压低的诡异声音却自耳畔极近处响了起来:“不知道若是皇上认识了这位姓周的大人,会不会亲自重赏於他呢?”那恶心而又沈重呼吸之间近在咫尺,直扑耳廓;而乔云飞也仿佛突然被剧毒之蛇盯上一般,停滞了动作、瞬间凝固。

  那把嗓音靠得愈近,仿佛吐出的消息是最极致的隐秘:“奴才也只不过是奉命办事的可怜人儿一个,只求娘娘能够垂怜、留下奴才老命一条才是……皇命在前,奴才今後还请娘娘多多配合、多多担待才是……”

  颈项这等致命之地被捏揉、耳廓边被湿潮热气喷吐占领的恶心感,在这一刹那被突兀的剧痛所取代:那个万人之上的男人,到底还是要继续强硬地折磨自己!经历了这一切,不是没有星点期望的;期望那人能够真的放手,期望此番能够相安无事、平等相待……罢、罢、罢!男人缓缓合上双眼:既然唯一能够做出退让的男人,已做了如此决定,那无论如何挣紮,也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想起回来时那人的一副憔悴不堪、欣喜若狂的情根模样,心中一恨:罢、罢、罢,难道我当真做个玩宠,你便能从此满足了麽?

  “娘娘,这三从四德第一课,乃是‘从’为首。也即是说,无论何时、何地、何事,只要皇上让您做的,您便必须做到,还必须欢欢喜喜地去做到。这‘从’之一字,也是宫中人生活的第一要旨;在公说,君为天;在私说,夫为天;娘娘您对皇上顺从,乃是天经地义……”

  “这个‘从’字嘛,还不仅仅包含对皇上本人的顺从,还包括对皇令、圣意、圣旨、皇命的顺从……”

  烟雾弥漫的浴池旁,刘昌拿着个茶杯,径自说得口干舌燥,不时挥一挥手中断说教:“右一寸!下三寸!”

  而浴池中众多内侍包围着的男子,此刻却不停地发出淫荡媚惑的呻吟与哀叫声,完全无瑕顾及他说了些什麽:“哈啊……啊!啊!……”

  只见男人白玉的身子赤条条地跪伏在暖玉床上、双腿大张,悬空的挺翘臀部被不断落下的鞭子点缀得红痕密布;浑圆有力的大腿肌不断地痉挛收紧,随即又仿佛无法忍耐一般松弛下来;一紧一放之间,更牵连着两片臀瓣肌肉,一凹一松,煞是迷人。

  一条条短而细小的鞭子,不断扇拍着臀瓣、腰腹、背脊,引发肌肉不由自主的收缩、躲闪;时不时鞭子绕过他高抬的腰线,直直地轻抽在勃起的光裸阴茎之上,更是带起全身大幅度的躲闪。

  另一条更大、更长的鞭子,由最为老练的内侍拿着抽笞;每一鞭,都势必要落在男子最敏感之处。後穴花蕾一张一合着,所含的那只极大极长的玉势倒有一大半在体外;此刻被鞭子以各种方向角度抽笞,便不断地犹如活物一般朝後穴钻去;而男人臀部的开阖紧缩、肌肉的扭动与躲闪,更带动那物时而略进、时而略出。

  玉势之後,又有几条牛筋,两条向上延伸、从臀胯两侧直直牵扯到前方,牢牢捆束在分身根部,此刻将那饱胀的玉囊挤得鼓涨如两颗巨大的透熟杏子、发红发紫;两条略宽者从下紧紧贴服着整个密缝,从下绕过,直连着分身中插着的铃铛银簪、更在分身外悉心缠绕了数圈;银簪下方又垂吊着重重的银饰,将那分身牵扯得不自然地下垂、簪子时不时便要滑落下来,却又与根部囊袋处的牛筋相连、时而反缩回去。整个分身在数条牛筋的捆绑之下不听滴泪,而下垂的分身头刚好可从後臀处瞧见,於是那抽打着後臀玉势的长鞭,往往鞭梢飞舞,连带的也要爱抚下敏感不堪的分身小头。

  每当受到鞭笞、後穴玉势抽插之时,分身中的簪子、紧贴下体粗糙而宽大的牛筋便会不断摩擦、移动;虽则每次鞭痕都不轻不重、刚好在白玉无瑕的肌肤上抽出红痕而止,虽则不破皮、不伤肉,但不多时,密缝及整个下体就一片肿胀,尤以後庭为甚,庭口一圈细肉早在鞭梢无情的责罚之下浮肿起来,粉红鼓涨的一圈,乍一看犹如盛开的後庭花一般,又如嘟嘴含着玉棒的花唇一般。

  而敏感的阴唇和花蕊,则没有被触到分毫,反而刻意避开。只是涂抹了厚厚一层滑腻粘稠的膏药,肿胀惊人,此刻瞧去,因着後穴和前庭的折磨,连带的不断滴落一滩滩白液,仿佛每一寸都瘙痒难当。

  

 

☆、39 三从四德从为首

  却说三从四德“从”为首。三从分别为:妻从夫、奴从主、宠从主;而三从之中,地位最低下的,莫过於“奴”,次之为“宠”,再次为“妻”。而今刘昌却要反其道而行之,先训“奴”,再训“宠”、“妻”。

  只因刘昌知道,乔云飞顽固非常。半年来的手段仿佛一日之间付之一炬,至他逃宫之日起才知道:没起分毫作用。如今若是不下重手先将之训得奴仆一般顺从,之後的一切调教都不过一场空谈!

  所幸毕竟拿捏着周诚孝的把柄在手,虽则不管万岁实际上知不知道、追不追究,就此人锯嘴葫芦一般的倔强性子来说,不管自己如何要挟、如何折磨,哪里又会向万岁禀告询问呢?何况如今万岁显然是心还热着、芯子里却凉了,哪里又会如从前般那麽盛宠?

  且说刘昌命人鞭完了後穴,命人拿了个特制的三口注水皮囊过来,慢慢将一头插入红肿得如樱唇的後穴之中。冰凉的器具软中带硬,强势地插入了许久没有容纳过异物的後庭花中;而分身缠绕的各种束缚也适时地解开了,只留下诸多青紫痕迹。刚刚脱离困束的紫红玉根,尚未来得及解脱,便立刻又被皮囊的另一头套着根银簪、缓缓穿透。

  那皮囊细而长,只是中部一段则鼓起如个小球一般,又颇半硬不软地,因此塞入後庭颇为不易;刘昌命人以手指生生将因恐惧而紧闭的後庭撑开,这才让小球不受一丝挤压地刚刚好放入了後穴口处,一半留在体内、一半恰在体外。

  “唔……唔唔唔!”乔云飞本已被雾气蒸腾、无尽的鞭打挑逗得神智迷乱,此刻感受到後庭、分身处冰凉陌生的器具,又被数根手指强硬地将後穴撑开,忍不住惊叫出声,只是口中防他咬舌的棉帕沾湿了津液,令他语气模糊、更加没有半分威慑。

  刘昌笑眯眯望着男人挣紮模样,道:“请娘娘品些美酒,提提神。”说道众人突然一齐放手,脱离了强制束缚的後穴即刻紧张地收缩起来。

  “呜呜──!”男人立刻激动地惊鸣一声,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皮囊冲入分身、後庭,逆流直上、倒灌而入,诡异的感觉令他不由自主地弹跳起来,仿佛想要摆脱那难熬的异样!然而皮囊被几根绳带牢牢固定在後庭肛口,并不随他的动作而稍有退让;反而是长达二尺的软管随着臀部的动弹,而仿若鞭子一般抽笞着本就微红的大腿内侧,更犹如一只顽皮的尾巴一般,让那两片诱人的桃瓣更添几分可爱。

  雾气蒸腾、酒香四溢。烈酒进入体内不过一刻,便渐渐带起一股灼热来,更烧得肠壁麻痒。怪异的感触下,男人便不由自主地用力合紧後庭,仿佛想要将那皮囊挤出,“呜!!”没成想,皮囊受到压缩,反而带起了更多的液体汹涌而入!而饱受液体冲击的腹部,也实实在在地发出“咕咕”一声战栗,剩余的气体在体内放肆徘徊,终於趁着花蕾再一次的放松,贴着皮囊小球边的缝隙、酣畅淋漓地钻了出去:“!──”

  感受腹内的酒水越来越多,花壁上的每一寸肌肤仿佛都在被啃咬一般瘙痒起来,乔云飞再不敢稍动,生怕带动那气囊变化;谁成想一声鞭哨打断了他的坚持,他“嗯!”地闷哼一声,臀瓣在鞭梢的挑逗折磨下不禁收紧,而穴口处的小球也随之急剧收缩、再次张开,带来更多液体冲入腹内!

  “啪!啪!啪!”不轻不重的鞭笞愈加频繁,仿佛隔靴搔痒一般在已经红肿的桃瓣、穴边挑起情热,而本就已敏感非常的後庭再也不受控制,不断随着节奏缩张、开阖,仿佛在自主地灌穴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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