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欢宫记事+将君令_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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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禀单於,此处仿佛是被药水倾盖,似有所掩。这不断溢出的鲜血,似为女子落红,并非是什麽伤口。”那处肌肤被人不断撕来扯去,时而又以细细的针头插入其中、试图挑起;乔云飞早已被吊起两腿、牢牢束在高柱上,不时因著这连续不断的折磨而嘶声兹兹。

  “为臣等所见,这处似是极为精妙的障眼法,需以药水浸泡後方能解除。这後庭处的金环,倒是好去,只需以奇巧锁匠研制解法,解开那後庭深处的金锁,便能取出了。请单於静待臣等制出浸泡药水,一日後便见分晓。”

  话音刚落,面红耳赤、被羞辱至浑身发抖的男子,不安地放声嘶吼,一截截交错的锁链被震得!当做响。然而人为刀俎他为鱼肉,淳维好整以暇地觑著他的羞愤挣扎,也不嫌弃那处不断溢出的红泪,极为肆意地摩挲著笑道:“南人果然阴险狡诈。既如此,你们且仔细诊治诊治,瞧瞧他身上还有什麽机巧关窍!”

  原来那李熙曾赐乔云飞四物,称其可治愈他日日身痒难熬之症结,实则却有几分乃为方便行军在外和保他贞节所设。

  一物乃是薄薄的龙肠所制的锁阳套,一旦戴上後紧贴於肌肤密不可分,悉心包住那话儿、单单将囊袋露在其外,稍有勃发,便受制於其形、份感压迫,任其情欲如何高涨,却也无法排解,以防他随意纾解自渎。

  另两物乃是一层天蚕丝织就的缎管,也是戴上後不日紧贴肌肤,如无密药无法拆解;那薄薄的透明缎带紧紧贴著前蕊、後庭甬道,又以金环收口,虽则不影响平日里三急六欲,但却难以从外侵入;蚕丝缎尾根处分别两把小巧如指盖大小金锁,以机关与穴口金环相连接,深深藏在甬道伸出壁上,一旦锁住便无法轻易取出。

  最後一样,则是紧贴会阴的一层薄薄软缎,化在肌肤上完全遮挡住秘花,使之与常人无异。若不是此刻天不做巧、阴红来潮,乔云飞又怎会被淳维识破他阴阳双生的身份?

  第二日上,筋疲力尽、骨软筋酥的男子便被硬抬著在药水中浸泡了整整一个时辰,抬出来时涨得粉白的下体处,几片泛白的薄膜自动脱落。封泰国中一名能工巧匠早已恭候多时,拿了细长的金簪样的物什,如恶魔般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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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里一个亲兵例行趴在帐篷外,模仿着熙帝的声音吟道:“嘘……出来吧。”

  那亲兵身侧的帐篷,忽然刺啦一声破了个大洞,冷风呼呼地往里钻去。

  亲兵抬手一舞,挥开劈面而来的皮布,敏捷地想避开这突袭,却听得耳畔低沈又媚惑的一声婉转呻吟,不由得一个发呆,反应钝了钝,就此被那篷子中伸出的一只手擒住。

  那手迅雷不及掩耳地将他拉扯到帐篷里面,飞舞的厚重皮革晃荡两下、随後又重重地垂下了,只留下黑洞洞的兵帐篷,竟是仿佛什麽都未曾发生、谁人都未曾来过一般。

  那亲兵被拉扯得一个趔趄、跌落黑漆漆的帐篷之内。慌忙之间,他呵斥一声:“什麽人?”手中已施展出小擒拿手,而那紧扣手腕的手也连连翻起,与之拆得难分难解。

  忽然“扑哧”一声,亲兵顿时觉得眼前一亮,橙黄的火折子如烟花绽放,一时接触光火的不适,使他只看见眼前一只手骨细长、骨肉均匀的手掌,如蝴蝶般翻飞。

  不过须臾,这军中的好手亲卫已然适应灯火,抬头望去,顿时惊讶地停手道:“将军?”

  对面之人也立时松开了扣着他血脉的手势,只另一只手却拿着那火折子直递过来、几乎贴近他翻飞的发丝,似乎在打量端详他的人。

  那人俊俏的面庞,也随着火折子的远离而模糊起来,唯有火折子带来的阴影,在他面颊上一跳一跳。却不容亲卫错认,此人正是自己跟随数月的新任宣威将军:乔云飞。

  “我认得你。你是……他的……影卫?”

  亲兵大吃一惊,全然没想到,这将军竟然如此漫不经心丝毫不带敬畏地提到以“他”提起今上。不错,他正是当今圣上的影卫之一、排行十九,如今领命随军,扮作一个小小的亲兵,却没料到能在此处被认出来!

  “拜见将军!”这影卫到底训练有素,寒十九虽逢此异变,却也立时单膝跪下来恭敬地行了个礼。

  “起来吧,不用这些虚礼。”那人轻飘飘地说道,随即回转身去,手中火折子明明灭灭、点燃油灯,然後整个帐篷内便立时温暖亮堂了起来。

  寒十九应身站了起来,才发现对面的将军已坐在软椅之上,两手十分之放松地耷在扶手之上,看面色似乎微微泛红──不知怎的,寒十九只觉那点潮红,让他想起冬日里的寒梅。

  不过这里并非冬日,也没有寒梅。而是昼夜温差极大、动辄风沙漫天的大戈壁。只不过,这宣威将军的帐篷之内,软榻、锦被、玉碗、纱帐、络纹暖玉方枕……竟是样样精致如在宫中,各色物什井井有条地堆得小小的地方似乎十分之温暖舒适。

  那男子对他道:“随意坐吧。”

  十九也未推辞,拱手一躬,便真的随意盘腿坐在了地上。

  男子挑起一边儿剑眉,半是诧异半是好笑:“坐在地上做什麽?那地上潮,这儿多的是椅子凳子,你随便坐便是了。”

  寒十九於是一个挺身,竟然未靠手撑,复又站起来,转而坐在了最靠近的一把椅子上。这军中虽讲究纪律严明,可是上下之间却并无森严的尊卑之别,倒是比皇宫、都城中十九所见到的要简单许多,几乎也像是他们影卫营了。

  将军待他坐好,微微缓了缓,眼见着脸上潮红退去许多,这才问道:“你叫什麽?”

  “卑职寒十九。”

  “十九……你们影卫按什麽排字号?”

  “回将军……”寒十九思索一二,到底性子简单直接,更何况来时老大也吩咐过对这位将军特殊伺候,故而也并不隐瞒:“按考校所评和差事功绩来算。”

  “十九……”那将军喃喃道:“那算不错的了……”

  照理说这句话算是赞誉,可是寒十九浑然不觉,只直愣愣地盯着这偏头似是心不在焉的将军,丝毫不知道接话谦逊一二。同时他心中自个儿也暗自思索起来:按照昔日的规矩,以及老大所言,方才这乔将军应该是在……竟然能够……

  他自觉偶尔自己玩得兴起时,也无法做到按捺住情欲与人拆招,更何况在那紧要关头,可这位乔云飞将军方才是如何做到的呢?想到此处,他回想起那招招精细的招式、迅猛准确如鹰的手势,不由得又转了思路,开始回味着方才电光火石的缠斗,在脑海中一一拆解起来。

  乔云飞打断了他的思绪:“你从何时跟来我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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