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一听,心道:“果然是那个香菱了。”薛蟠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意思我抢你来的是么?你还在想着你那冯公子是么?好,大爷我今天就让你如愿!”
把她揪了,竟真似欲往廊下的石栏杆撞去。从房里跟出来的小丫鬟臻儿见状大惊,拚死上前抱住薛蟠的手臂,却连人都被拖了过去,大哭道:“大爷饶了奶奶吧,要骂要打也不能这么绝呀!”宝玉看不过眼,几欲就从房顶上跳下去,却被“无极淫君”韩将紧紧按住,低声喝道:“做什么?英雄救美么?武馆的人可能就在附近!”宝玉只好照旧不动。
薛蟠怒喝道:“你个小东西,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啰嗦了,给我滚一边去!”一脚就把那臻儿给踹出去了,幸好也没再把香菱往石栏杆上撞,红着眼睛瞪着衣裳凌乱的女人,骂道:“大爷我为你这小贱人险吃了官司,现在想下去见你那鸟情人,可没那么便宜!不折磨残你,大爷往后就不姓薛!”
把香菱往石阶上一按,竟掀起她下边的罗裙,将里边的玉色夹纱亵裤撕得粉碎,自己也脱了裤子,掏出那不知何时硬了的大肉棒,往她股心便插…
可怜那香菱惨哼一声,反手来推薛蟠,却被男人一把扭住紧紧压在背上,几乎拧折,不禁哭叫道:“痛杀人哩!”薛蟠却狞笑道:“便要如此,给我慢慢捱着吧。”
仍一个劲的往里狠推,显然没有丝毫润滑,十分困难。宝玉在屋顶瞧了,不禁心如刀割,心道:“薛大哥对女人也忒狠了,谁做了他房里的女人可真是不好过哩。”
待见薛蟠腹下完全贴紧了女孩子的玉股,显然已插到底部,香菱花容惨白,嫩唇也失了血色,哆哆嗦嗦的不住娇颤,那副模样象是随时会昏迷过去,薛蟠却无丝毫怜香惜玉的念头,竟开始抽添起来,嘴里还骂道:“真是只干瓷,半点汤没有,不喜欢爷干你么!”
香菱半边脸上红肿火烫,身子里便如刀割一般,被薛蟠骂了,还觉自己不该,趴在冰冷的石阶上,颤声道:“喜欢,只是…只是这外边凉得很,爷带奴家回房里去,奴家一定好好侍候爷的。”
却被薛蟠狠狠的猛撞了一下,冷笑道:“你凉么?大爷我却觉热得很,你还想回屋里去,做梦!”
香菱痛得几欲晕却,再听了男人的冷嘲热讽,不禁又哭出声来,求道:“爷要怎么惩治奴家都成,只是回房里去吧,要是惊动了夫人,奴家…奴家…”薛蟠道:“你还要脸么?要是夫人出来看,我才更快活呢!”
看着女人衣下露出的半只玉股,不由动兴,便发力把她罗裙撕成两半,衣裳也往上高高掀起,香菱自腰以下便完全露了出来,受了夜里的凉风,股上的玉肌不禁抽搐了一下。
屋顶上的宝玉和众盗瞧见香菱那欺霜赛雪的粉股,虽然小巧玲珑,并无一丝肥肉,却被薛蟠一抽一插间扯得晕起一圈圈白浪,不禁心驰神摇,皆想道:“定是嫩极,才会如此。”
香菱百般无奈,只得咬着樱唇苦苦捱受,但那花房里边愈来愈痛,身后男人的每一下抽添,便似剜心割肉一般,心中又想起以往种种委屈,不禁泪如泉涌,只是再不敢发出声来,趴在石阶上默默悲恸。
薛蟠把香菱两条白生生的美腿大大分开,如蛙足般弯放在坚硬的青石阶上,边耸边欣赏,偶然俯头。
只见肉棒上已染得鲜红一片,心头一颤,却如那嗜血的苍蝇般只觉愈加刺激兴奋,滋味也仿佛跟平时大不一样了,肉棒勃得更是硬如金铁,当下大弄大创,龟颈的深沟不断勾出里边的嫩物,忍不住道:“很痛是么?”
香菱正痛得死去活来,连忙点头,娇颤应道:“痛得实在捱过不去了,爷…爷就饶了奴家吧!”却听薛蟠温和道:“你逼里没觉得爷的家伙比平时强许多么?我最爱你这样,好好捱着,待爷玩高兴了就让你回屋里去。”扭首又对吓傻在一边的臻儿喝道:“去屋里把家法给我拿来!对了,还有床头枕边的那只小藤箱。”
女孩儿滑嫩的脸蛋贴在粗糙的石阶上,那原本艳若娇花的玉容霎间里已完全失色。宝玉与众盗在屋顶面面相觑,只觉这薛蟠也太过残忍了。待见那身材肥大的薛蟠还用手恣意去揉弄女孩儿玉蛤里那受伤的嫩肉,众盗更是一阵心荡神摇,皆想道:“原来这些官家的纨绔子弟,在家里是这么折腾女人的。”
个个于心底生出了一丝残虐的念头来:“等会也要在这美人如云的荣国府里这般玩玩。”***却说薛蟠把香菱按在石阶上百般折腾,看得屋顶上的宝玉与那五个采花大盗心荡神摇各有所思。
宝玉素来疼惜女人,最是怜香惜玉的,自然心如刀割。那五盗却个个瞧得津津有味,都想领略一下官家子弟在家中玩虐女人的秘趣,一时皆按住不动。忽听薛蟠朝屋里暴喝道:“拿点东西怎么半天不出来?你这死丫头嫌皮痒了不是!”才见臻儿慌慌张张的从屋里跑出来,一手拿着一根光滑如玉的柳枝条儿,另一手抱着一只白藤编织的精致小箱,满脸惊怯地送到薛蟠面前。
薛蟠接过柳条,劈头盖脸的就给了臻儿一抽,骂道:“心疼你主子是不是?爷今晚要是不爽,看这主子往后还罩不罩得了你!”
臻儿随手一遮,雪白的粉臂上立时多了一条粗浑的赤茎,整个人坐到地上,痛得脸蛋儿都白了,泪水一涌而出,却不敢哭出声来。
薛蟠回头,朝身下的香菱喝道:“你们主仆俩感情好得很呐,今晚故意处处不顺我的心是么?”手一挥,照女人的嫩白如玉的大腿上也狠狠地来了一下,抽得香菱大哭起来,断续道:“没有呀,爷想怎么样奴家…奴家就怎么样呢!”
薛蟠面上肌肉一跳,只觉女人的花房里边的筋肉紧紧地收束了一下,握得阴茎好不爽美,便又狠狠地抽了一鞭,果然又觉被紧箍了一下,心中大乐,却绷着脸道:“你爷今个就想抽你,你干不干呢?”
香菱痛得心肝皆颤,咬唇哭道:“爷想打就打哩,就是打死了,奴家也愿意!”薛蟠便狠狠的一下下边插边抽起来,手上胯下皆不留情,嘴里道:“你这是心里话呢还是跟你爷斗气?看我今天是不是真的抽死你!”直把那可怜的俏香菱折磨得死去活来。
原本毫无瑕疵的粉腿上浮起了一条条交织的可怖赤茎,泌出滴滴鲜艳的血珠子来,花房里边的筋肉一下下不住地收束纠结,绞得薛蟠乐不可支,心里连连呼妙,压在她背上突刺得更加狂猛,虽说里边染了血,却仍十分干涩,抽添起来比平日又生出了许多滋味。
薛蟠胸中欲焰如炽,虐意又长,挥舞家法,照俏人儿背心上也狠抽了一下,顿觉肉棒被夹得一阵麻麻的微痛,爽得忍不住自己大哼起来。
香菱几欲晕却,娇躯上下几处捱了狠虐,忽的痉挛起来,花阴内更纠结得难解难分,无奈背后那恶人还毫无一丝怜香惜玉之心,照旧往幽深里狠突乱刺,每一下皆似那摘心割肉般,再顾不得害怕惊动别人,尽情饮泣起来。
屋顶上的宝玉听了香菱那令人心碎的娇泣,浑身皆麻了,无奈被那无极淫君韩将紧紧按住,想冲动也不成。
薛蟠身材高大,那话儿也十分之肥硕,塞在香菱花蛤中,一丝缝隙也不见,尽情深突之余,龟头碰到几下深处的嫩花心,愈发胀昂,渐有了一丝泄意,又不想一下子玩完,受了院子里的夏夜凉风,再折腾了这么一会,酒也醒了几分,心道:“何不趁着此际的威风,尽情耍个够?”
当下便将阴茎拔了出来,道:“干瓷一只,叫人有什么兴头!”晃着那根粘满鲜血淫浆的大肉棒喝道:“转过来,帮你爷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