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错……」他没有领悟这个世界的规则，再富有又如何，他也不过是替别人养着美味的羊儿，以往的安宁不过是别人放着他在草原上吃草，而现在已到了宰杀上桌的时候。
「怎会是你的错。」
「就是我的错！」唐千要打开贺兰氏那只温柔的手，快速奔出了帐外。
汗王暂居的大帐外，侍从犹豫了下还是进去通报了。
什翼犍没有就寝，这个时候他仍然穿戴整齐，像是已等了很久。
「做笔买卖。」唐千要开口就说。
什翼犍点头，让他说下去。
「收下我的族人，让他们住在盛乐城，是平民不是奴隶。而你的奴隶，将是我。」
「为何是我？」
唐千要哼了声，「我乐意。」没有谁能逼他去做谁的双脚羊，除非他自己愿意。符坚，独孤飞奇，他绝不让他们如意。他宁愿转投拓跋什翼犍，至少这个人没有想要染指他的铸铁场。身体，微不足道。有一种叫尊严的来西，才是他不能失去的。贺兰部的尊严才是他的尊严，他这具躯体根本不足为道。
什翼犍微微抿了下嘴角，是的，这才是他会说的话。
「我会把你的铁甲武士从头武装到脚，不管你有多少人马。」
「这是我要的？」什翼犍反问。
唐千要沉默了一下，双手慢慢解开了腰带。
什翼犍上前捡起那条织锦玉带，有着繁复奢华的手工，是汉人贵族们才能用上的东西。他将玉带凑到鼻下嗅着那醉人的气息，「今日换做是秦王站在你跟前，你也能为他宽衣解带，是吗？」
「是。」
什翼犍点点头，「脱吧。」
唐千要一愣，他会做到这个地步其实是还存有一点侥幸，他是在试探，但他忘了，侥幸在这个人跟前从来都是自取灭亡。
已把自己逼上了梁山，唐千要已没有退路。缓慢的窸窣声后，所有的衣物丢在了地上，又是冬季，最冷的时候，这里的冬季总让他感到彻骨的寒。
什翼犍默默看着，直到对方完全赤裸后，他突然发出一声低吼将人扑倒下去。
唐千要躺在羊毛地毯上，背后已冻麻木了，身前却像贴着滚烫的岩石，冷热交替如同置身于水深火热中。压住他的人没有脱去一件衣服，撑开他的双腿掏出那裤中的凶器就插入他的穴内。
「呃……」唐千要根本不知那东西是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硬，没有一点前奏，干涩紧闭的穴口紧紧咬合住，阻止那利刃的进入。
几番戳刺还是未能得逞，男人更加用力地挺进，庞大的身躯压着身下的躯体就快要将唐千要的骨头碾碎。
「啊……」别的唐千要都无心去顾及了，硬生生受下这如同利剑贯穿的痛楚，他只想让自己好过些。放松全身的肌肉，将被压死的双腿用力撑开，心中只是叫着，不能死，他不能死在这里……
「唔！」男人终于将全部送进了那炙热的窄道中，脆弱的肉壁像是刑具一般不断收缩压迫着他，只觉得阵阵跳痛从下体传来，感受不到半点欢愉。
不过很快在那吞吐蠕动中，结合处慢慢有了润滑之物。唐千要闭紧眼睛从喉咙滚出一声低笑。过了这么久，昔日驯化的成果依然在。只要有东西插进去，不管是谁的，不管是什么，那儿总是能够「自得其乐」。早已变成了这种专门供人取乐的玩意儿，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善加利用。
既然这样，为什么泪水总是止不住……
望着这满身冷汗的人，男人忍不住伸出舌去舔了舔那肩头的香液。
昔日被调教成狎奴时曾服用了大量生香之物，即使早已不再服用那些东西，身体里还是留着那种味道。这让旁人迷醉的气味，在唐千要看来却是他永远不能磨灭的耻辱。
「啊……」硬棒退出去时像长着倒钩一般，肺腑也给拽住了。唐千要受不了，叫喊着揪住对方的衣襟，用力一扯便看到了那胸膛上的……「什么……」头脑中轰隆炸开，唐千要已经不能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