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子来了兴趣,走到她身边坐下。一只手搂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摸着她的胸。嘴里说:“没事,你吃你的,我摸我的。”说着还在刘晓婉耳边轻啃着。“啊,痒死了。
哥哥好坏。你这样让人家怎么吃饭嘛?”刘晓婉娇嗔着,红润的小嘴儿嘟嘟着,看起来就像花骨朵一样。祥子忍不住吻住了那两片薄唇。两人搂抱在一起,刘晓婉半躺半靠在祥子怀里。祥子低头热烈地吻着她。一点点从身体深处涌上来。祥子把手伸进她的裙底摸到了一小片湿痕。祥子松了嘴说:“说,想没想哥哥?”
“想了。”刘晓婉如实答道。望着这个拿走了自己第一次的男人,刘晓婉心里充满爱意。他是如此迷人。
他的脸部线条是那样令人印象深刻,他的大手是那样温暖,他眼中的忧郁是如此令人魂牵梦绕。刘晓婉深深地爱上了他。她想用自己的一切去温暖他的心,想用自己的柔情擦去他眼中那令人心疼的忧郁。
同时她又是忧伤的,她怕他看不上她,毕竟人家条件那么好。自己只是个乡下来的打工妹。祥子满意地松开刘晓婉,结了账。两人一起离开。祥子把车开得飞快,他想要享受不同地方的性与爱。刘晓婉温柔地望着他的侧影,双手交织在一起。她不管他要带自己去哪和,只要能跟他在一起,去哪里都无所谓。祥子把车驶进了郊区。
在一处无人的山坡上祥子停了车。在青翠欲滴的树木的遮掩下,祥子放倒座位,轻轻地脱掉刘晓婉的衣裳。望着那具洁白无暇而又优美性感的曲线。祥子深深地陶醉了。他低头吮住那粉红色的蓓蕾。舌头尖儿轻舔着,在上面打着圈。
刘晓婉轻吟着动了子,使自己更舒服地躺在后座上,双手环住祥子的虎腰。感觉幸福极了,被他那健壮的身体压着的,感觉有一种被男人征服的满足。
自己下面那最私密的地方被他粗粗的腿摩擦着,不由得涌起一阵阵快乐的感觉。刘晓婉感觉下面开始湿润。也许是自己心里太渴望他了吧。只要他一碰到自己就反应这么强烈。
“晓婉,你真可爱!”祥子梦呓般舔着她那片毛儿稀疏却干净得像奶油的芬芳之地。一阵酥麻传遍全身。刘晓婉蜷了下腿,夹紧那处私地。
“啊,哥哥,不要舔这里。很脏的。”“别动,哥哥喜欢。你这里一点都不脏,很甜。啊,出水了。”祥子继续深情地弄着。
在他心里刘晓婉与别的女人是不同的。有一种干净的感觉。他对她是温柔的,他和她在一起是轻松的。刘晓婉很快就在祥子强势的进攻下瘫软成一团,那片地儿也泥泞不堪。祥子趁着湿滑猛地日了进去。顿时一种舒适的快乐紧紧地包裹了自己。
祥子把车里的音乐拧开,看着身下娇羞的刘晓婉深吸了一口气,把刘晓婉的双腿压到她的脸上,猛猛地动了起来。刘晓婉在祥子的身下弯成一个曲字型,那种刺激和兴奋更加强烈了。刘晓婉无法抑制那种快乐,大声地叫了出来。
车座在摇晃,祥子感觉整个车厢都被自己弄得直晃悠。“啊,啊…”刘晓婉的声音很媚。祥子几乎把持不住。车窗外却突然现出两个人影。有人靠了过来。同时传来他们的说话声。两人不禁紧张地停下来。那两个人在车前停下来。其中把脸儿趴在车窗上朝里望进来。
“啊,哥哥?”刘晓婉惊呼出声,嘴儿却被祥子捂住了。祥子邪笑着,底下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刘晓婉感到一种巨大的快乐,嘴儿被捂着,眼看着窗外的两个人正往里瞅着,她的脸臊得通红。她挣扎了几下示意祥子停下来。可是祥子却当没看到似的,愈发卖力。每一下都深深刺入,似要把刘晓婉给扎透喽。刘晓婉激动得快要背过气去。
大脑一片空白,只有那种感觉如此强烈!祥子心里暗笑。一边瞅着那两个陌生男人,一边日着身下的女人,心里说不出的刺激快乐。低头附在刘晓婉耳边低声道:“有人看到不是更刺激吗?”
刘晓婉发不出声音,当祥子在她耳边说着这样露骨的话时,自己却愈发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
最后在祥子的强攻下她只好闭上眼睛。享受着那一阵紧似一阵的…等那两个人离去的时候,祥子和刘晓婉也做完了,祥子紧紧地搂住刘晓婉光滑的身子。闭目休息。
“哥哥,刚刚被他们看到了咋办啊?要是在城里被他们认出来,那,人家以后怎么见人啊。羞死了。”刘晓婉担忧地说。“傻丫头,我车里贴了膜的。咱们能看见外面,外面的人却看不见里面。”
“啊,你坏死了,怎么不早说,害人家担心了半天。”刘晓婉不依不饶地捶打着祥子的胸口。
祥子哈哈笑着捉住她的一双小手。伏在她随着呼吸起伏的两座洁白的小山包上,认真凝视着她的脸。问道:“晓婉,能跟我说说你的事儿吗?我觉得你有心事。”刘晓婉一楞随即眼圈就红了。
低声道:“我确实有一件事,想求你帮我。”***“什么事?说吧。”祥子一只胳膊撑着头,一只手在刘晓婉光滑平坦的上摩挲着。“你能不能扮作我的男朋友,跟我回家看看,我妈得了绝症,她想在临死前看到我领着男朋友回家。”“没问题。”祥子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谢谢你。”
刘晓婉高兴地猛亲了祥子一口。“什么时候走?”祥子在想怎么安排时间,有些事情自己必须处理完再走。
“明天早上就走行吗?”刘晓婉小心地问。“就这么定了。咱先回去,我有点事情需要处理一下。”“好。”刘晓婉很兴奋,一想到妈妈见到祥子时高兴的表情她的心就雀跃起来。
祥子把刘晓婉送回歌舞厅的时候金柳桃已经回来了。看到他们两个亲热地走进来,金柳桃的心里有点不是滋味。“柳桃,你回来了。有什么急事吗?”
“嗯,有一点。上楼说吧。”金柳桃率先上了楼,祥子只好愉愉地捏了一下刘晓婉的手跟金柳桃上了楼。
刘晓婉向他做了个鬼脸,兴高采烈地蹦跳着找别的服务员说话去了。祥子看到她的样子,心情莫名地好。微笑着上了楼。祥子这边温乡软玉,赵四那边却是凄风苦雨。赵四在火车上呆了一天一夜,饿了就喝口自来水充饥,兜里虽然还有一百来块钱。
可是火车上的东西那么贵,他咋舍得去买。最后胃饿得直抽筋,实在忍不住他才买了一袋面包。铁路工作人员没来查票的时候他就坐在每节车厢中间的洗手池边。啃着干面包,就着自来水。
一来查票的时候他就猛地钻进厕所里,总算躲过了几次查票。但是心却处在紧张忧虑的边缘。夜里人们都睡了,赵四挨节车厢走着,总算找了个空位坐下来,一挨座位眼皮就直打架,直接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的时候,外面一片漆黑,也不知是到了哪里?赵四咽了口吐沫,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问身边的一位老大爷:“大爷,这是到哪儿了?”老大爷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用高度的警惕性给了他一个白眼。
“下一站是满洲里。”“啊,满洲里?”赵四愣了愣,随即苦笑了一下。到哪又有什么区别呢?自己现在反正是再也不能回去了。一想到这儿,他就郁闷得想哭。眼前老是出现翠花那丰满白晰的身子,女儿圆圆那张天真可爱的笑脸。
赵四忍不住双手捂住老脸,发出压抑的哭声。老人更加惊异地看着他。火车发出有规律的当当声,过了一阵广播里传来播音员甜美的声音:各位旅客请注意,前方到站满洲里,请要下车的乘客提前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