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早上起来后都能吃到热呼呼的饭菜,还可以在被窝里赖一阵子,摸摸翠花的子和大磨盘。“兄弟,想啥呢?咋不坐下?是不是想家了,今后大姐这里就是你的家,有啥需要吱一声。姐会帮你的。”
女人说着把赵四按在座位上。赵四鼻子一酸,差点掉下泪来。乖乖地坐在桌边。“谢谢大姐,咱俩素昧平生,你却对俺这样好,俺以后一定会报答你的。”赵四木讷地说。“呵呵,别想那么多,来,吃菜。一会儿我带你去见工头。”“哎。”
吃过饭,赵四跟着田玉来到工头的办公室。两人正在等候着,赵四突然看到外面走过来一个人,目光一直盯在自己身上,不由得害怕起来。
他是不是赌场派来抓俺的人啊?赵四慌张地将身体凑近田玉,躲在田玉的后面,尽量不让那人看到自己的脸。可是那人还是停下来,朝自己走来。
“啊!”赵四的心揪紧了,慌乱这下,一推门闯了进去…***“啊。”一声女人的尖叫声差点刺破赵四的耳膜。
赵四也愣住了。宽大的办公桌旁,一个年轻妖艳的女人正坐在男人的大家具上,两条腿被男人把着劈向两边,中间那迤逦的风景全部落入赵四的眼中。
这震撼的一幕把赵四雷得呆若木鸡。直到男人一声浑厚的骂声:“草,谁让你进来的?你是哪个工头手下的,看我不开了你。”“对,对,对不起,俺走错门了。俺马上出去。”
赵四逃也似地跑出来。黑黑的脸膛却臊得通红。乖乖,也太诱人啦!这城里的娘们真开放啊,敢那样青天白日地公然在办公室里坐在男人的腿上…赵四陷入了回想中。一边开始对城市充满期待。
“三平,你咋滴啦?刚才看到什么了吗?”田玉不解地望着赵四,心想这人真怪,刚才怎么突然就钻进那个屋子里。“没,没看见啥,俺以为那屋是工头的屋子呢。快走吧。”“哈哈,工头的办公室在那边呢。走吧。
现在这个点他应该来了。”两人一起朝西边走去。赵四回头望了望刚才的地方,那个朝自己走过来的人已经没了影子。难道是自己多心了。
赵四摇了摇头,松了口气。没想到事情还挺顺利,工头一见赵四就相中了他的大身板和一脸的憨厚老实。答应他留下来。说正好有个小子受伤了缺个人手,问他可不以马上上班。
赵四当然乐不得的了,早上一天班就早挣一天工钱。打那以后赵四就住在民工宿舍里,十几个人一间。热闹而简陋。赵四住进了最里面的位置。并结识了在工地上打工的钱小四和马福。
他们也是从东北农村来的,同是家乡人一说即合,那真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赵四没给他们说自己欠了赌债的事,只说自己家里困难出来混碗饭吃。哥几个还一起搓了一顿。赵四总算得到了一丝安慰。被迫离乡的苦痛感稍稍减轻。一晃半个月过去了,正赶上工头给大伙开工资的日子到了,赵四也领到了半个月的工资。
捏着那薄薄的几张粉票子,赵四心里激动万千。这可是自己的血汗钱那!出门在外他才真正体会到民工的苦。以前他以为自己在农村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汗珠子掉地上摔八瓣,一年到头才赚那么点钱算是社会上最底层的人物了。
可现在一天工作八九个小时有时甚至还要加班工作十多个小时,末了才赚那么点钱。每天都累死累活的,腰酸背痛,却只能睡在十几个人挤在一起的大炕上。
一到晚上屋里臭脚丫味,狐臭味,瘙味聚在一起,真是呼吸都困难。不由得叫苦连天。想想肠子都要悔青啦。妈的,想老子当初大小也是一村长啊。登门送礼的有都是,在养命沟里走哪疙瘩都有人给点烟抽。唉!得,不想了。越想越难受。不过这些都不算什么,真正让赵四难以忍受的是夜里那抓心挠肝的想女人的滋味。
一晃都近一个月没有做过那事了。赵四一个健康的甚至火力比年轻人还要旺的男人真是受不了了。
有时实在受不了了,他就躲在被窝里,脑子里回想着和翠花或金柳桃在一起的情景,想象着它们雪白的就在眼前,想象着自己的家具正在插在那温暖的…
里,一边闭着眼睛撸管子。每次都弄得一手粘呼呼的。可总这样也解决不了问题。那种愈来愈强烈。搞得他走在大街上只要看到雌性的就开始目不转睛,直咽口水。
有几次在商场里还被女人骂色狼。更可恨的是有一次坐公车,因为太挤,又是夏天他离前面那女的就近了点,车一晃荡自己就撞到女人的P股上,反复几次后自己那大家伙就不安地翘起了头。
硬得如同冬天里的冰棍,焊大门的铁管子。偏偏那女人还穿得那么简约,两只雪白就那样暴露在衣领中,赵四个子本就高大,站在那身材娇小的女人身后,一切风景就都在眼前晃悠。
直晃得他口干舌燥,浑身冒火。后来他受不了了,就悄悄地趁车来回颠簸时贴在女人的臂后,用自己那话儿狠狠地顶着女人的…就是这几下可惹祸了。妈的,谁知道那女人不是一个人儿来的啊?要是知道赵四说啥也不敢冒险了。当车在一个小站停下时,那女人就尖叫起来。说有人非礼她。赵四登时就傻了。这时光走过来四个帅气的小伙,说:“哥,要不咱下车好好乐呵乐呵?”
赵四一寻思,这五个人玩一个也太不人道了就说:“算了,还是你们自个儿玩吧,俺没到站呢。”
接着就听其中一个岁数大一点的男人如东北虎一样猛吼了一声,提溜着自己的脖领子在其他几人的帮助下就把自己活活地拽下车了。
妈呀,当时赵四都傻B了。恨自己今天为啥不叫上钱小四和马福!那天下午他们在烈日炎炎下将赵四暴打了一个多小时,赵四后来和他们学起这一段时说自己当时楞是没倒下。
钱小四和马福都一竖大拇指夸赵四真性,那么扛揍!赵四带着哭腔说:“绑树上揍的。”两个人立马笑趴在炕上。
钱小四笑岔了气,捶了捶枕头说:“哥啊,咱去打小姐吧。再这样下去,你再憋坏了。”马福也坏笑着说:“对,咱们泻泻火火去,他大爷地,钱是王八蛋,花了咱再赚。”
赵四说:“好,马上走。”仨人一拍即合,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就豪壮地来到银星发廊里。银星发廊虽不起眼。可是价钱便宜,附近的民工们都认准了这个地儿。
不是有句广告语说啥来着:不看广告看疗效,银星发廊的小姐就是好。价格合理,服务到位。发廊的老娘板四十来岁,徐娘半老却风韵犹存,扭着水桶般的腰身,闪着杨贵妃一样丰腴的白肉就过来了。
看到高大健壮的新面孔,就把白藕似的手臂搭在赵四的肩膀上。抛了个媚眼说:“哎哟,这位是新来的吧?咋这么英俊呢?兄弟,你想要洗头还是…”说着一张嘴,从涂得腥红的厚嘴唇子里吐出一口轻烟,喷在赵四的脸上。她的胸脯倒是高得很,几乎撞到赵四的胸前了。赵四就噤了噤鼻子,用手挡住那浓烈的香水味。说:“都试试。”
然后就红了脸。面对这样赤果果的勾与引,赵四想面不改色都难了。这个庄稼汉子心想:这年头还是女人吃香,双腿一叉就来钱了,早知道下辈子俺也做女的。就不用忍的这么辛苦了。老板娘脸上的笑意就更浓了,热情似火地把仨人儿迎进了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