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全孝盛颤声道:“我是第一次,很干净。”安正勋淡淡道:“你也许会很麻烦的,孝盛XI。”全孝盛有些不解其意,还是回答:“我愿意的。”
安正勋有些追思般地缓缓道:“曾经有人希望和我两日交游,一番露水,之后相忘于江湖。她是个很洒脱的女人,有很现代的思维,我也希望试着陪她洒脱两天…可最终我们都失败了。”
“呃?”全孝盛惊讶地睁开了眼睛:“可我不会纠缠你的。”“可我会纠缠你。”安正勋摊手。全孝盛哭笑不得,之前那点惶恐早不知道哪去了,她这才发现这会长大人居然很孩子气。
不对,应该说是有着极度扭曲的占有欲…碰过的东西,就要收藏?“那那那…那我还是告辞了。”全孝盛鞠了一躬:“安会长再见。”说完弯腰去捡外套,转身就想走。
安正勋在椅子上失笑:“我看上去真的那么像个柳下惠?一而再再而三的送到我面前,我都挥挥手放过?”全孝盛浑身一僵,咬着下唇不敢迈步。
“既然来了,就留下吧。”安正勋伸了个懒腰站起身来,缓步走到她身边,顺手就揽住了她的腰:“我曾想脱缰,也曾想上锁,反反复复身心俱疲…我没有力气总是去考虑以后怎么样…现在我只想…日后再说。”
***全孝盛被他揽上,心里剧烈地跳动起来,但却丝毫起不了半点抵抗的心思,踉踉跄跄地被他带着往沙发上走去。沙发很宽大,比她在地下室里那张小床还宽。全孝盛跌坐在上面,安正勋只顺势一推,她就顺从地躺倒。
安正勋覆了上去,一手揽住她的脖子,低下头直接找上了她的唇。全孝盛闭上了眼睛。此前他说的什么麻烦什么纠缠,此刻她都没有精力去想…她本来就是来给他的。
第一次被男人压在身上,肆意索取着唇舌,让她感觉很是羞耻,可她带着这份羞耻,还得尽量地让自己迎合。
比如,分开贝齿,迎接他舌头的入侵。几乎与此同时,安正勋的大手从她的毛衣底下钻了进去,往上探索高峰,有硬硬的栅栏。安正勋皱了皱眉,低声道:“自己解了。”全孝盛更觉羞耻,可男人声音虽低,语气却是带着命令似的不容置疑。
这让她心中有点慌,更怕到了这样一步还因为这点事触怒了他,那可真不值当了。于是咬着下唇,微微弓起身子,连毛衣带内衣一起脱了下来,露出雪白的身躯,和胸衣包裹下雄伟的山峦。
她自己伸手到后面,解开了扣子。一对宛如倒扣玉碗般的巨峰解脱束缚,昂然跳了出来。安正勋有些赞叹地揉捏把玩了一阵,又忍不住埋下头轻轻噬咬顶端的粉色草莓。
一阵阵酥麻感从胸前散遍全身,全孝盛软倒在沙发上,失神地看着天花板,无意识地发出了轻微的呻吟。
她的声音也让男人的呼吸变得粗重,飞快地起身解除自己的武装。安正勋的起身让全孝盛略微清醒了一点,迷蒙着眼睛看了他一眼,生怕他一会又要被什么阻碍得不高兴,索性坐了起来,自己开始脱裤子。
安正勋坐回沙发上,盯着她胸前一抖一抖的双丸看了好一阵子,笑道:“确实得天独厚。错过可惜。”全孝盛抿了抿嘴,她自己也知道,不知道多少男人看她不看别的,专门盯着这里两眼发亮。
不知道这该觉得自豪呢,还是该觉得可悲。总而言之,这也是份本钱吧…让人记住的本钱。无论是舞台认知,还是男女关系。全孝盛咬着下唇想了想,俯下身子,双手捧着她的柔软乳房,夹住了他的坚硬肉棒,上下抚动。
安正勋舒服地叹了口气,靠在沙发上凝视着她的服侍,心中很是赞赏。非常知情识趣,非常聪明的女人,她知道男人想要什么,喜欢什么…几乎是一个最完美的情人。她确实做到了极限,抚动了一阵,她低下头,小嘴将他的顶端含在唇里。
安正勋舒服得快要飞起来了。这一招难度很大的说…能夹住的不少,可还能辅以口舌相就的话,他的女人里能做到的不多。被挑到了极致的安正勋终于没让全孝盛辛苦太久,没几分钟,就将她拉了起来放在沙发上,扛起双腿徐徐压下。
安正勋将巨物插入全孝盛两腿之间,高昂的分身头部,恰恰抵住她的蜜壶口,紧致的蜜穴软肉正好咬着冠沟边缘的敏感处,滑腻如脂的触感,让安正勋不禁发出了满意的叹息。
全孝盛美目迷蒙的娇吟着,雪白的丰腴美臀在柔韧小蛮腰的带动下,富有韵律的做着圆周运动,股间嫩红的蜜穴像是张开着的贪吃小嘴,吮着男人鼓胀的肉棒尖端,反覆的吮咂品尝。
温暖湿腻的蚌唇紧贴在敏感的龟头表面,做着最为熨贴轻柔的按摩,勾引着男人潜藏在心底的征服欲望。安正勋再也按捺不住,肉棒势如破竹地刺穿那层薄膜,整根没入紧窄腻滑的蜜穴。
全孝盛紧紧咬着嘴唇,鲜血慢慢地顺着长枪滴落在沙发上。粗大的肉棒就好像舂米的木槌,周而复始一次次捣入那紧窄的嫣红蜜穴,每当肉棒拔出的时候,蜜穴中的肉壁都会被带得翻出少许,可以看到上面遍布着细小的晶莹露珠,这画面真是无比的淫靡诱人!
惯常是安正勋给自己的女人做足前戏,而这一回是自己被人做足了前戏,以至于初承雨露的全孝盛居然能够勉力支撑到他的爆发。
安正勋按着她的肩膀,任自己一波一波重重地注入她的体内,才慢慢伏了下去,趴在她胸口喘息。全孝盛早已大汗淋漓,最后的几波冲击让她两眼都有些翻白,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会有这么强大的力量,一个小时的狂风暴雨让她甚至一度认为自己已经不在人间。
她不知道自己到达了几次,只知道从一开始的痛楚过去,就是持续不断的快感剧烈地蔓延,蔓延到后来她根本顾不上自己被他怎样肆意地变换着姿势,到底是跪是坐是多么耻辱她都无暇在意,她只顾忘情地喊,喊得声嘶力竭,到了最后连喘息都显得沙哑。
两个人紧紧拥在一起,过了很久很久,才慢慢地停止了喘息。安正勋侧过身子,右手支起脑袋看着全孝盛潮红的面庞和失神的眼睛,左手依然有些恋恋不舍地在她胸口逡巡。
他好久没有这样放纵宣泄过了。是的,不是反话,虽然在任何人看来,他在家里肆意宣淫,各种无遮无拦、群驱群戏,好像已经放纵到了不可思议的极致。
可实际上细想就明白,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纯粹因为欲望而在一个并无感情可言的女人身上宣泄过了。上一次有这样的念头是什么时候?高雅拉?那并没有做成。
是了,上一次这么做好像是车里的河智苑,再往前要追溯到韩佳人。都好久好久了,距离如今好像隔世般漫长,而如今韩佳人河智苑都有了特殊的情感诞生,让他几乎已经忘却了起始。
现在的他,甚至于矫情到了明明有了感情的,他都始终憋着没有去进行下一步,如徐贤,如郑秀晶,如李居丽,如裴秀智。
一个普通男人都会想做的事,对他来说却已经克制了自己不知道多少时间。全孝盛拉开了这道闸门,让他憋了太久的原始野望尽数释放了出来,他居然有了点心旷神怡的舒畅感。
“孝盛…也许你开了个坏头。”安正勋喃喃道:“我若起了这样的意,韩国女团无一能逃我毒手。”全孝盛缩在他怀里,喃喃道:“你不是说不去考虑以后的事么?我不管,反正这一次我不后悔。”
“呵…是因为你也舒服吗?”“讨厌。”全孝盛奋起一点力气,坐直了身子,开始穿衣服,一边说:“对我来说,能和您有一次这样的过往,也是件美好的回忆。”
才说了一句的“你”这一句又迅速变回了“您”安正勋敏锐地察觉到她的意思,不由有些沉默。这妹子,很果断呢。说是一次就是一次,不再纠缠。安正勋也知道自己一直追求的东西太过扭曲。一夕之欢,两不相欠,现代男女这样的行为太过正常。
尤其对于他的立场上,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艺人多得数不清,斤斤计较日后的收藏实在没有道理。
若连方敏雅都可以放任她去恋爱的话…全孝盛,也就这样吧。安正勋叹了口气,也开始穿衣服:“坐坐吧,弄完就走,把自己当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