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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逸史_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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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焕儿,我实是受不得了,你快快出去罢。」

  齐焕然憋了足有月余,欲火如炽,便是心疼义父遭罪,可一时也停不下来,只得好言哄劝,「我晓得义父那里难受,这回定然小心地弄,一准儿让您舒坦。」

  果然不若上回孟浪,行动间加了十二分耐心仔细,待到阳物涨到了十分坚硬,也不急着抽插,只打着转儿地在那谷道里研磨,那龟头转了两圈,突地触到一点,便听陶行知唔地闷哼一声,眉心虽微微蹙起,却绝非痛苦之色,齐焕然心知这是找对了地方,放心大胆地冲那一点抽插顶撞起来。

  陶行知便觉谷道中一处越来越痒,渐渐又由痒变酥,那酥劲儿自股间传至腰椎,一路攀援而上,虽牢牢管住了嘴没再哼叫出声儿来,喘息声却不由自主粗重起来,胯下一直垂软的那话儿也有了起色,变得半软不硬,正是个将立未立引而不发之态。

  齐焕然见他起了兴致,越发来劲,双手一掐,将义父腰胯托起,与自己贴得愈发紧密,别的花样儿也变着法儿地使将出来。

  陶行知被折腾得下面酥麻而又痛痒,欲泄而又不能,上面欲哭而觉失颜,呻吟而觉愧臊,正是又舒坦又难受又羞愤又气恼,急怒交攻之下,伴着齐焕然狠狠一戳,口中漏出短短一记呻吟,半衰之躯终于抵不住如此淫风浪雨,就此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

  翌日傍晚,陶行知方才幽幽转醒,张眼一望,余辉映得窗纸一片橙红,恍悟自己竟是昏睡了足足一日,不由又惊又怒,便欲下床,谁知才一起身,腰骨便断开也似一阵酸疼,登时又倒了回去。

  便在这时,门吱呀一响,齐焕然端了粥水等物进来,见他醒了,急慌慌上前来扶,「义父慢些。」

  小心搀了陶行知半坐起来,又拿个软枕垫在他腰下。「都怪孩儿昨夜耍得太过,倒叫义父遭罪。义父且宽心,孩儿已去刑部告了假,只说您偶感风寒,需在家休养,义父只管好生歇两天罢。」

  他自小依附陶行知长大,先是一腔孺慕敬爱之心,后又起了倾慕情爱之念,因少年时柔弱,便一直雌伏于下,只是年岁渐大,身量一旦见长,那男子气概也随之显露出来,虽心甘情愿做那承欢之事,却也不禁有了旁的绮想,时常做些奇思妙想反攻之念,孰料天赐良机,数年期盼一朝梦圆,实是欢喜得心都要炸开,这时虽忧心义父身子,那眉梢眼角一片得意欢喜却还是不管不顾流露了出来。

  那陶行知自觉昨日于床榻之上颜面大失,本就满心不自在,见了义子这等神态,更觉刺目莫名,心头怒火一起,沉下脸喝道:「滚出去!」

  齐焕然一怔,敛起喜色,低声下气道:「孩儿晓得错了,义父饶了我这一回罢。」

  端来粥水坐在榻旁,一径赔笑,「孩儿亲自做的山药粥,义父喝一些罢。」

  陶行知盛怒之下哪里吃得下去,一甩手,将那粥碗挥落在地,「滚!」

  齐焕然晓得他此番动了真怒,心中一阵担忧难过,虽不愿就此走开,但见陶行知那火气一时半刻降不下来,也只得站起身来向外走去,临出门前脚步一顿,轻轻道:「我知义父觉我大逆不道,可我心里,实是欢喜得紧。」

  眼眶一红,垂头而去。

  陶行知赶走了他,待得片刻,渐渐冷静下来,看着那泼洒了满地的热粥,忽觉一阵懊悔,暗忖一夜欢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何至于生恁大气,但又一想,此番若不严加申斥,这义子日后不定又有什么惊人之举,顿又心中坦然起来。

  不多时,日常伺候的一名僮儿进得屋来,秉道:「少爷叫小的进来伺候。」

  将那满地狼藉清理干净,又端来一碗粥服侍陶行知吃了。

  歇到晚间,陶行知精神已然复原,虽觉股间还有些不得劲,但因昏睡之时已被服侍着敷了药,倒也无甚大碍,别扭之余,却也不能不赞义子一句体贴心细。

  如此过了一晚,那点怒火已是渐渐消了,待天一亮,便着人去唤齐焕然过来,谁知等了片刻,却是老管家进了来,秉道:「少爷一早到城外几个庄子上收租去了,说是得半月方回,老爷有甚吩咐,交代给老奴就是。」

  陶行知辗转反侧一宿,暗忖自己这对父子本就做得不大地道,便与那夫妻又有何异,俗话说得好,床头吵架床尾和,因了这等床第之事拌一拌嘴也就罢了,再置气下去反倒显得自己小肚鸡肠,如此思来想去一番,终于火气全消,本拟将齐焕然叫来数说一通,绝了他日后反攻之念就此和好,孰料此时竟连人也不见,一时便有些回不过神。

  那老管家是伺候过先代主子的家生子,颇有些体面,这时见陶行知面上已无甚怒色,便大着胆子道:「不知少爷做了甚事惹得老爷生气,只是老奴今早见少爷眼圈儿红红的,想是昨儿晚上哭得伤心,一大早走时却还不忘嘱咐老奴小心照看老爷,便看在这份孝心上,老爷训斥两句也就是了,切莫因此当真生了气,再叫父子情分也生疏了去。」

  见陶行知并无反感之意,又接着道:「老奴今日多嘴,却不能不为少爷讲两句好话,他虽不是老爷亲生,可这些年待老爷却比亲生儿子还孝顺几分,且又聪明懂事能文能武,要不是生父那等罪名带累了他,便功名也早考下来了,可着满京城府第比一比,这般出类拔萃又忠厚重义的公子能找出几个来,纵他当真犯了错,那也是年轻不懂事的缘故,老爷就莫要苛责了罢。」

  陶行知默然片刻,轻轻一咳,「你晓得些什么,便在这儿说嘴。」

  若无其事抿一口茶,吩咐道:「焕儿在我膝下这许多年,也该把姓儿改过来了。你去预备预备,年下祭祖时将族里另两房长老都请过来,如今那些老一辈的都没得差不多了,剩下这几个不过与我平辈,再没人敢在这上头说什么的,我要当着众人之面将焕儿写进族谱之中,免得老有那等心思不正之人盯着我这府里。」

  说着冷冷一笑,「都说我生来命硬,刑克妻子鳏寡一生,我倒要叫他们都瞅瞅,我陶行知亦能有后。」

  秋日萧瑟一过,转眼便是冬日肃杀之色,陶行知苦等几近一月,见齐焕然犹自迟迟不归,不由得焦躁难耐,日日沉着张脸,往刑部大堂里一站,便似活阎罗般,唬得一干小吏战战兢兢半分不敢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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