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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逸史_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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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有余悸之下口不能言,停顿好一会儿,身上颤抖方止,抬头问道:「义父还生我的气吗?」

  陶行知此刻只想拥他入怀,温言微笑,「你肯留下,义父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生你气。」

  见齐焕然展颜一笑,正要叫他先解了自己身上药性,却见义子忽地拦腰一扛,几步走至榻前将自己放倒,合身压了上来。

  「焕儿……」

  不等陶行知叫完,口唇已被堵住,随即身上一凉,衣服尽被扒光了去。

  又过片刻,粗硬阳物已在体内穿梭自如,只将陶行知气得七窍生烟,破口大骂,「小畜生,给老子滚!」

  齐焕然伏在他身上,正干得酣畅淋漓热火朝天,闻言狡黠一笑,「儿子晓得,义父尽是口是心非,哪里舍得叫我滚。你便是再怎么骂我也是不走的,我走了,谁来给义父养老送终。」

  挺腰深深一捅,精水尽数撒进谷道之中。

  第二话 淫贼

  青州城外十里坡上,绿草茵茵如毯,花团锦簇胜画,正是绝佳踏青之地,却因地处偏僻,如此青天白日春暖花开和风习习,却只得两人相对而立,一人手中还擎着柄三尺青锋,冷清之外亦不免大煞风景。

  男要俏一身皂,池昭阳一身皂衣,虽样式寻常布料普通,却不掩宽肩窄臀,越发衬得身段颀长眉目俊朗,右手宝剑微抬,正是个可攻可守之势,左手举起块乌黑腰牌,冲着对面那人道:「温凤奇,你淫名昭彰命案在身,本捕头奉命拿你,令牌在此,可仔细看个清楚,莫要不晓得自己死在谁的手下。」

  对面男子年纪不足三旬,一身烟色锦缎,论起身形,竟是不输池昭阳的精悍利落,一双桃花眼斜斜一挑,令牌上「池昭阳」三字连同本尊一同落入眼底,登时漾出几许兴味,再细细打量几眼,见这小捕头不过弱冠之龄,虽竭力板了面孔,然一双眼太过清明,到底遮不住一点稚气,不由更加心动,轻轻一笑,「池捕头如何认定我便是温凤奇?」

  池昭阳自青州城中杨府后院一路追到这里,只怕他溜了去,这时见他不再逃,便也不急动手,收起令牌,侃侃道:「江湖上谁不晓得蝴蝶公子温凤奇之名,我虽不曾见过阁下,却也听闻不少,凤目修眉面如冠玉,轻功佳妙又最喜淫人妻女,杨府三小姐艳名四播,我从小姐闺房中追你至此,那还有什么认不得。」

  说罢剑锋一扬,竟是出其不意直刺温凤奇腿上伏兔穴。

  他一路追来,深觉此人轻功卓绝,唯恐被这刑部挂了案的淫贼走脱了去,是以一上手便欲先伤其腿脚,又因觉其武功未必在自己之下,暗忖自己公门中人,差事要紧,倒也不必同武林中人一般讲甚光明磊落,索性招呼也不曾打。

  池昭阳年纪虽轻,剑法却是得自六扇门总捕头亲自调教,十来年功夫尽在上头,这一剑劲力上虽欠火候,速度却是快而又快,绝不逊于江湖上用剑名家,又兼是突发其难,满拟一击即中,却不料温凤奇身形一晃,也不见他如何动作,那剑锋却偏了去,连一丝布料也未捅破,心中登时一凛,不待招式用尽,手腕一转,剑锋向左撩去。

  「看不出来,池捕头年纪轻轻,剑法倒是不错。」

  剑锋闪烁之下,温凤奇一点不见惊慌之色,左躲右闪间未语先笑,气度雍容眉目风流,若不去想他干的那些混账事,倒真不输于名门公子。

  池昭阳接连两招都被他躲开了去,已知对方身手甚是不弱,虽知自己恐有不敌,却也不肯就此退缩,凝神遵照师父叮嘱,只管打叠起精神,将惊雷剑法一招一式施展开去。

  说也奇怪,那温凤奇因奸杀良家女子,身负十数条命案,面对捕快来捉,却既不惊慌也不着急,更加不曾还手,只一味躲闪,间或出言调笑:

  「池捕头这一剑刺得极秒,惜乎尚差一厘。」

  「呀,这一式梅花三点使得当真不赖,却不知池捕头师承何人,惊雷堡堡主程岩亦或六扇门总捕头郁咏昇。」

  「哎呀呀,怎的越来越快了,我可要招架不住了。」

  话虽如此说,一条身形却在绵密剑光中上蹿下跳,每每于千钧一发之际避过了去,显是游刃有余。

  一套剑法堪堪使到一半,温凤奇仍毫发未伤,池昭阳却已是越打越心惊,他虽是出生牛犊不畏虎,却也不是憨傻之人,眼见自己功夫与之相差甚远,再打下去不止捉不到人,说不得那温凤奇发起难来,还要将自己性命撂在此地,便也不顾忌甚颜面,当即转思退路,一式回风舞雪夹带十成内力劈出去,迫得温凤奇退后数步,趁此之机,回身便逃。

  他轻身功夫也是不差,不然又怎能一路追来不曾跟丢,这时全力施为,一眨眼便跃出数丈,岂料温凤奇比他更快,数息间已追及上来,笑道:「池捕头怎的便走了,莫不是单打独斗打不过瘾,还要再叫帮手来。」

  池昭阳被他一语道破心思,登时大惊,料定他不能放自己回去,头也不回,反手便是一剑。

  这一剑乃是听声辨位而发,回刺角度又甚是刁钻,池昭阳暗忖,即便伤不到人,亦能将追势阻上一阻,岂料一剑刺出去却再收不回来,惊骇中回头一望,便见温凤奇右手三根手指已夹住了剑身,桃花眼一眯,笑出一口雪白牙齿,「池捕头,才招惹上我便要走人,可也忒不厚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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