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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逸史_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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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未落,左手并指一点。

  池昭阳只觉背上神堂穴一痛,便即人事不知昏了过去。

  ※※※

  不知过去多久,池昭阳方幽幽醒转,尚未睁眼,已觉两手分别绑了绳索固定于头部两侧,当即不动声色,仍旧闭目装睡,暗里潜运内息欲查探周遭,孰料丹田中一口气硬是凝不起来,四肢软绵绵亦是没有半分力气,登时大惊,正欲思索对策,却觉耳畔被人轻轻呵了一口,轻佻笑声伴着温热气息一道传了过来,「醒便醒了,做什么还装睡。」

  既已被人识破,池昭阳也不再装,一张眼,看清自己正躺在一具卧榻之上,屋中桌椅整洁器具雅致,桌上一只梅子青的香炉里透出袅袅烟气,闻来甚是甜蜜,竟似是哪家小姐的闺房。

  他一瞬便将周遭打量个遍,随即收回视线,直瞪向斜倚床畔的温凤奇,只见此人身着一袭暗红云锦轻袍,长发未束披散而下,一双桃花眼正似笑非笑望着自己,说不尽的风流道不出的邪魅,不由便是一呆,暗道:这人生得如此好皮囊,可惜却堕了邪道。眼神中不免透出几许惋惜几许鄙夷,「你绑我来此作甚?」

  他一双眼睛本就黑白分明澄澈如水,又不曾加以掩饰,其间神色尽入温凤奇眼中,逗得温凤奇便是一乐,「池捕头英雄年少嫉恶如仇,又生得这般俊俏,在下心中很是欢喜,说不得要请你来舍下盘桓几日,好生结交结交。」

  他说话时凑近池昭阳脸侧,两张面孔几欲贴上,气息交互可闻,这一番话又说得缠绵低涩,暧昧难言。

  池昭阳尚未娶亲,他自己持身又正,连青楼也不曾逛过,哪里见过这等旖旎情状,一张脸不可遏制地流霞飞红,总算记得刑部暗档上说这温凤奇只好女色,方才勉强凝神定气,冷笑道:「温公子既是请我前来做客,便该以客相待,这般绑了我,可是待客之道。」

  他到底年轻,纵是强作镇定,亦免不了露出些许不自在。温凤奇眼珠一转,抛出个既幽且怨的媚眼,长叹一声,「池捕头这可错怪了在下,在下一心要尽地主之谊,自然竭尽所能款待贵客,只是在下本事不大,所精者不过采补交合一道,欲床第之间亲自侍奉君子一回,却怕池捕头看不上在下这等姿色,没奈何,只得弄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待伺候完池捕头,自然为你松了绑去。」

  他本就生得俊美,又因眼泛桃花,不免偏于女相,这般一番装模作样,益发显出些阴柔之色,偏又身形矫健,搭在一起,直把池昭阳恶心得如吞下一只蛤蟆,待醒悟过他话中之意,又如遭毒蛇缠颈,骇得一时喘不过气,什么镇定自持登时飞得一丝不剩,结结巴巴道:「你……你不是不喜欢男色?」

  温凤奇歪了头看他,忽地翘起兰花指掩口一笑,刻意捏了嗓音,娇滴滴道:「我以前自是不喜欢的,不过今日一见池捕头便即倾心,只想同你共赴巫山同掀云雨,哪里还在乎什么男女。」

  说着吧唧往池昭阳脸上亲了一口,「你放心,我手段好得很,一定不叫你疼。」

  池昭阳连自渎都没做过几回,哪里晓得这「不叫你疼」是什么意思,但总之不是什么好事,当即腰身发力,抬起不曾束缚的双腿,踢向温凤奇。

  他这一踢并无丝毫内力,不过情急之下倒也用尽全力,原本不容小觑,孰料踢到一半便觉腰膝酸软,待双足挨到温凤奇身上,哪还有丝毫劲力,轻轻巧巧被人攥住了脚踝搂在怀里。

  他脚上靴子已不知去向,此时只着了一双雪白布袜,温凤奇扒下其中一只看了看,忽地一笑,「看不出,你脚踝生得这般白净秀气。」

  一面笑,一面在他脚心轻轻一挠。

  池昭阳脚心一痒,登时回缩,又哪里抽得回来,只觉那手搔过了脚心,自裤脚顺着小腿爬了上来,登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因着羞愤恶心,一张脸白了又红,双目圆瞪,厉声叫道:「你这淫贼,快些住手,敢欺负小爷,小爷日后定然饶不了你。」

  色厉内荏如幼猫炸毛,不觉危险,倒显出几分虎头虎脑的青涩可爱来。

  温凤奇逗弄得越发得趣,见他变了称呼,亦跟着变道:「爷,奴家疼您都不及,哪里舍得欺负您。」

  见池昭阳只是挣扎不休,又道:「我的小爷,这化骨香你都闻了这许多时候,怎么挣也是枉然,还是省点子力气留着待会儿用罢。」

  说话间功夫,已是将池昭阳汗巾子解了去,轻轻巧巧把那裤子扒了下来,露出一双笔直长腿,肌理匀称肤色光洁,摸到手中,既滑且韧。

  温凤奇狠狠捏了两把,暗忖:这小捕头模样比不上自己,身子倒当真不错。

  一只手滑过大腿,一眨眼便来到股间,捉起那垂头耷脑的小鸟,嘻嘻笑道:「看不出,你这里竟生得这样秀气。」

  池昭阳方才一径强忍不肯惊叫出声,这时要害落入人手,再抑不住惧意,叫道:「淫贼,放手!」

  有心再踢一脚,才一挣动,却被温凤奇趁势分开双腿挤身其间,这一下门户大开,下半身风光尽皆被人看了去。

  池昭阳便不是黄花闺女,这时也羞得要死,底下那话儿被揉了两下,不止没立起来,倒缩得更小了些。

  他举止这般生涩稚拙,自然瞒不过温凤奇,晓得他是个雏儿,登时笑出一脸促狭淫邪,「我的爷,奴家晓得你是头一回,定然小小心心仔仔细细的服侍,保管叫你舒坦。」

  说着自怀中掏出个两寸来高的细颈瓷瓶,「这里头盛的叫做百芳髓,拿来助兴最是好用,再是三贞九烈的女子,用了这个也由不得自己,管教比那荡妇还要浪上几分。」

  池昭阳脸色煞白,情知逃不过这一场劫难,只是被当做女子雌伏人下也就罢了,左右自己是个男人,无甚贞洁可言,可若还要做出淫浪之态叫人看轻了去,却当真颜面无存,因此打定主意,这等淫药是说什么也不能吃的,待会儿温凤奇若是强灌,自己便是咬碎了牙也不能张开嘴去。这般念头一起,登时咬紧牙关,死死盯住温凤奇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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