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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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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郎百词莫辩的眼光下,我和阿范双双搂着阿桃的小纤腰,领着她往隔壁的客房走去。

 三人刚进入房间,阿郎就冲到门口,向着阿桃大喊:“老婆,千万不要让他们欺负啊!”阿范回过头来,望了望他那在胯间摇摇晃晃的阴茎,笑着对他说:“阿郎,我们会很温柔地对待她的,你放心好了。”

 临关门前那一刻,还加上一句:“你那场球赛只打了上半场,还是回去把下半场打完吧!阿珍整晚都要你插着才行哩!哈哈…”边说边用腿往后一蹬“砰”声,门关上了,也不管阿郎呆站在门外干瞪眼。

 关上门后,房里就只得我们三人,奇怪的是,却没有一个人愿意首先打开话题。太静了,静得有点像暴风雨前的沉寂,酝酿着就快到来的一场狂风暴雨。

 阿桃默默依靠在床沿,羞涩地低着头,活像一个刚进洞房的新娘子,虽然心知肚明将会发生什么事,但却不知该如何开始,只是涨红着脸,双手无意识地捏着衣角在把玩。

 有时悄悄斜着眼偷看我和阿范的动静,但一当四目相投时,马上像做了亏心事般,头儿垂得更低。

 她紧张得呼吸急速,胸膛在大幅度的起起伏伏,连带一对鼓胀得令人食指大动的乳房也跟随着一收一挺,使我和的阿范两对眼睛,亦不约而同地瞪大着对它行注目礼。

 阿桃好像亦感觉到我们的不规榘目光,显得更不自然了,两手虽还在衣角上流连,但起伏得越来越高的胸口却掩不住她内心的忐忑,两团肉球就快把衣衫的钮扣也撑脱,弹跳出外了。

 我和阿范好像有约定似的,同一时间分别从左右两旁揪起她的衣摆,提高到脖子下,关不住的满园春色,霎时就展露在我们眼前。

 米黄色的乳罩,裹不尽她雪白的大奶,通花喱士的薄布片,遮不住她岭上双梅。

 阿范让我提着衣衫,腾出手将乳罩轻轻捋高…哇!令人窒息的一对宝贝,就在咫尺的眼前微微弹跳。

 阿桃羞得闭上眼睛,任由乳香四溢的骄人身材毫无保留地给我们细意欣赏,粉脸涨红得就像她的第一次。

 也真是第一次:第一次将秘密的领域展览给丈夫以外的男人观看,而且是同一时间两个色迷迷的男人!她还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两个乳房已被我和阿范瓜分了,一人握着一只抚摸着,用不同的挑情手段分别向那肉团撩逗。

 我五指包裹着她右边的乳房,虽然包不拢,还是大力地将它捏抓、揉动、搓圆按扁,而阿范则专进攻她的鲜红小樱桃,一掌力握着她左边乳房,捏得那乳头凸挺得高高的,然后再用另一手的指头把它夹着,拇指压在尖端来回磨擦。

 双管齐下的亵弄,不到一刻已把阿桃搞到如坐针毯,混身虫行蚁咬,不知所以。

 两手分别按在我和阿范的大腿上力抓,肉紧得像在受着苦痛的煎熬,口中开始发出喃喃自语:“嗯…”跟随着我们的轻重不同的力度,回应出高低不同的呻吟。

 我一手把她乳房继续抚弄,一手将她衣衫钮扣解开,她亦合作地摆动双臂,将衣服甩掉,摆脱这阻手阻脚的东西,阿范亦同时伸手到她背后,松脱乳罩的扣勾,把乳罩除了下来,玲珑浮凸的上半身,顿时变得一丝不挂了。

 我们扶着她慢慢仰后躺在床上,然后跪在她身躯两旁,捧着那不忍释手的圆滑巨乳,继续尽情把玩,一左一右,各出奇招。

 阿桃被撩弄得醉眼如丝、朱唇半张,舒服得把前胸一挺一抬,伴随着间歇性的抖颤。两手不再是按在我们的大腿上抓捏,而是伸进大腿中间,寻找她所渴望能给紧握的肉棒。

 佳人的愿望,我们马上就给她实现,我和阿范像比赛一般,在最短的分秒间已经把身上的障碍物除得一干二净,赤条条地再跪回她身边,任她如取如携,两具瞪眉怒目的大钢炮,齐齐直指前方。

 她手指一触到硬梆梆、火烫烫的两枝阴茎,立即就把它们握在手里,刻不容缓地上下套捋着,飞快得让人眼花撩乱,根本不愿意稍停下来。

 小舌尖伸出了口外,在樱唇上左舔右撩,像只馋嘴的小狗,等待着主人的哺喂。

 既然刚才的愿望能替她实现,现在的欲念,当然不能让她美梦成空,我们把身体挪了挪,移到她的小嘴能够凑到龟头上为止。

 她像一个饿久了的饥民,眼前忽然出现了满桌美食,毫不考虑地就把两个龟头一同含进嘴里。

 她先用舌头在龟头的肉冠四周打圈,舔够了,便平分春色地在我们的马眼上又点又撩,然后再轮流含着龟头吮啜,细腻的口舌工夫。

 不到一刻就把我俩的阴茎弄得硬如钢筋、红如火棒,龟头亦勃得越胀越大,嫩皮绷扯得平滑反光。

 我以为我的龟头已勃得够大了,想不到阿范的龟头却让我心里暗暗吃惊:它不但皮嫩肉厚,而且“头大如斗”与其说像个巨形蘑菰,不如说像个大核桃还来得神似,圆卜鼓挺,肉冠边沿还微微向上翘起。

 当塞进阿桃嘴里时,竟然可把她的脸腮撑得隆起来,怪不得阿桃逗留在它上面的时间比我长得多,舔的时候神情更加如痴如醉。

 我让阿桃再舔多一会,见她应接不暇,便转移阵地,免得继续和阿范争宠,留下他独个自得其乐,把樱桃小嘴一人独占。

 我站在床边,用手揪着阿桃的橡筋裤头,连内带外一古脑往下褪,她百忙中亦不忘挺一挺屁股来迁就,好让我顺顺利利地把她脱个滑溜精光。

 这时,她的花样又改变了,右手握着阿范的阴茎,一边套捋,一边像叩头般含着龟头吞入吐出,左手捧着他的阴囊,将两颗睾丸把玩在五指之间。

 对着阿桃美妙的身段,我不禁吹了一声口哨,真正该大的大、该小的小。

 豪乳和丰臀中间,是盈指可握的黄蜂纤腰;雪白而圆滑的大腿交界,夹着的是成熟饱胀的水蜜桃。

 乳峰臀浪,羊脂凝膏,数天前还为她神魂颠倒,想不到现在却可以任我为所欲为。我提高她的小腿搁在床上,蹲下身子将她大腿往两边掰开,不由得又再次吹出一声口哨。

 胀卜卜的阴户又肥又白,除了阴阜上寥寥可数的一小撮嫩得像婴儿头发般的阴毛外,整个阴户上面的毛发疏疏落落,几乎可一条条数出来。

 对我这个喜爱“小白虎”的人来说,这种可遇不可求的珍品,与阿珍浓密的黑森林又大异其趣,也顾不上再细心欣赏了,一埋下头,就把舌尖往上面猛舔。

 舌头和小阴唇接触的感觉真爽!我舔完左边又舔右边,直舔到嘴里发出“渍渍”

 连声,才含着那嫩皮往外拉扯,然后再张嘴让它弹回原处。每弹一下,阿桃的屁股就挺一挺,挺不了几下,小阴唇已经硬得不能再弹了,勃硬得像花瓣一样向两旁张开。

 我转而又改在花心内舔,由会阴舔向阴蒂,再由阴蒂舔回会阴,渐渐就觉得小阴唇相连处,有一颗硬硬的东西凸出来,用滑溜溜的小头与舌尖相磨揩,引诱着我把注意力全集中在它上面,不由自主地净在那里流连。

 我越舔,它就挺得越高,我索性将它含进嘴里吸啜,像品味着雪糕里的一粒小红豆,不吮清楚味道,便不舍得吞进肚里去。

 随着我的吮啜,阴户发出一阵阵抽搐,阴道里泄出的黏滑淫水,沾得我下巴湿透,稍微挪开一些,便与阴道之间拉出几条淫水形成的亮晶晶小丝。

 我用舌尖沾着淫水,涂满在整个阴户上,无论硬挺的阴唇、娇嫩的阴蒂,都被我的舌头将淫水带往上面,涂得湿滑一片,闪着水光。

 阿桃的屁股在床上挪来挪去,忙乱得好像搁在哪里都不恰当,而往两旁撑得开开的小阴唇,就像少女张开的双臂,迎接着扑向前来的情人,好把他紧紧箍在怀里。

 我站直身子,双手扶着她膝盖,屁股往前就那么一挺“吱唧”一声,早已忍无可忍的阴茎,竟应声分毫不留地全都插了进去,不,应该是说滑了进去。

 她随即满足地张大口“噢!”嚷了一声,可嘴里马上又被阿范插进去的阴茎填满,发不出音,仅能从鼻孔里透出“唔…”的低鸣。

 眼前只见随着我腰肢的挺动,裹满青筋的阴茎在肥白的阴户中出入自如,从缝隙间泄出的淫水被我的阴毛尽情吸收,饱和后才顺着阴囊往下淌。

 阴道口的嫩皮被阴茎带得反出反入,牵动着小阴唇一抖一抖,而小阴唇又扯动着阴蒂外的管状包皮,在阴蒂捋上捋下,令小红豆把头伸出缩入时,被揩磨得裹满红丝。

 我闭目抽送了百多下,舒畅无比,干脆趴在她身上,双手穿过她腋下扳着她肩膀,挺动下体继续抽送。

 她的身躯没了后座力,挺着阴户干挨受我一记又一记的冲击,发出一连串响亮的“辟啪”、“辟啪”碰撞声。

 两个大乳房压在我胸膛上,暖乎乎、软绵绵。阿范此刻亦在干着和我同一样的动作,只不过操着的是她的小嘴,她连吞回唾沫也没有空档,都顺着口角流到到腮旁。

 又这样抽插了好一阵子,我才抱着她一个鲤鱼翻身,变成“观音坐莲”的体位,让她骑坐在我身上。给我这么一个干坤大挪移,阿范的阴茎顿从她口中被甩脱出来。

 他只好站起身,提着阴茎再把龟头送到她嘴边,阿桃赶忙又将它含回嘴里,好像一刻也舍不得离开,然后才起伏着屁股,向我的阴茎套动。

 她此刻可忙得不可开交了,又要顾着吮啜阿范的大龟头,又要顾着套弄我的鸡巴,虽然有时难免顾此失彼,但瞧她的浪劲和颇享受的样子,想像得到她实在乐在其中。

 她的身子耸高耸低,一对乳房也跟着上下抛荡,我和阿范眼见之下,当然义不容辞,一人一只替她托着,再牢牢地握实,然后抓紧放松、搓来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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