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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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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阿桃分身不暇,便助她一把力,双手托着她的肥臀,将阴茎就着她的来势往上挺插,不到四五十下,就把她戳得混身发软、香汗淋漓,将身子颤抖不停。

 她把阿范的阴茎从口中拨出来,仰高头呼叫:“啊…不行了…啊…你们两个上下夹攻欺负我…啊…就快被你们弄死了…啊…酥麻得忍不住了…再干下去…啊…我的小穴快裂开两边了…”

 一股淫水忽地从阴户里冲出,她随即软伏在我胸膛上,颤抖打个没完没了。

 阿范此刻见她的肥臀高高翘起,便拐到她身后,用龟头沾了沾她刚涌出来的淫水,用手掰开她两团臀肉,朝着中间的小屁眼就用劲捅进去。

 她还在混混沌沌的高潮中,隔了好一会才醒觉过来,猛地挺起身大叫:“不行呀!…阿范,你的大龟头一塞进去,不把我的屁眼撑爆才怪!…要不,我给小穴你操好了…耶,我那地方…阿郎也只…只是进去过五六趟…我怕你受不住哇!…”

 一边喊,一边推着阿范的腰和他角力。我见此时阿范如箭在弦,阿桃亦骑虎难下,便说道:“好好好,我俩掉转一下,后门让给我吧!”

 阿桃如负重释,连忙把我的阴茎拨出来,转过身子,双手撑着我的膝盖,把小屁眼压在我的龟头上,弓着身子坐下。

 虽然屁眼上沾满了泄出来的淫液,阿桃亦有意将括约肌放松,但要偌大的阴茎像插进阴道般一下子捅进去,也不是易事,连试好几趟,龟头还是在肛门口滑来滑去,不得其门而入。

 我叫阿桃蹲着别动,把包皮捋高裹住龟头,捏着包皮一点一点地挤进肛门,然后才吩咐她慢慢坐下。

 这下果然顺利得多了,随着包皮往后退,龟头渐渐就向肛门里挺进,加上阿桃再套弄几下,整枝阴茎就埋藏在她狭窄的屁眼里。

 阿桃舒了一口气,开始提动屁股,夹着我的阴茎来上下套动,而且越来越快。

 阿范的阴茎终于有藏身之所了,他见我把阴茎成功插入阿桃的屁眼后,就该轮到他来替小穴解痒。

 此刻阿桃坐在我大腿上不再套动,将身体仰后,双手撑在我胸旁,我也用掌撑着她的背,等她把大腿张阔,将掰得开开的阴户朝着阿范,准备迎接着他那大龟头的进来。

 阿范温柔地先把龟头在阿桃的阴户上打圈,在小阴唇和阴蒂上揩磨,趁她舒服得忘却自我时,便对准阴道口突然一捅而进,阿桃“噢!”

 地惊叫一声,扳着他的腰想往前推,可惜大势已入,阴道已经把阴茎全吞进去了,扳着的手顿时改为抱着他腰,紧紧箍着,好像生怕他把插了进去的阴茎再拨出来。

 阿桃整副躯体的重量压在我小腹上,使我根本不能挺动屁股来抽送,只好安静地躺着,让阴茎吸受着她从直肠壁传来的火烫体温。

 那边厢,感觉到阿范开始进攻了,核桃般大的龟头在阴道里出入移动,令到直肠亦受到牵连,它去到的地方,撑得直肠壁往内凹入,龟头就隔着中间的一层薄皮在我阴茎上磨。

 我想像着它活似一枝清洗奶瓶的刷子,一下一下地在里面省擦,非把四壁刮干净不可。

 阿桃简直像五脏六腑都给他掏出来一样,叫床声一浪高过一浪:“哎唷…哎唷…小穴撑得难受啊…哎唷…淫水快被你刮干了…你的大龟头顶得我酥麻得很呐…哎唷…爽死了…死了…死了…快要泄了…”

 用手拉扯着他腰,加快阿范的抽插速度,跟着就拥着阿范,一个劲地颤抖,泄出的淫水多得顺着会阴流到我阴囊上去了。

 阿范乘胜追击,用更加狠劲的力度疯狂抽送,让阿桃承受的高潮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她此刻只懂得颤抖、叫床、把胸前的男人搂在怀里,再不然就是阴道和肛门肌肉同时抽搐,把插在里面的两枝肉棍,夹得有如被吮啜般美快难言。

 眼见阿范在那边厢高奏凯歌,我当然要在这边厢推波助澜,趁阿桃只顾享受着高潮,搂着阿范在抽搐不停时,再不用撑她背了,便转而托高她的屁股,和阿范双管齐下,把两个小洞都抽插得忙不过来。

 阿桃已经进入了迷离境界,淫水像崩了堤的洪水,歇止不住地不断涌出,把三副性器官浆得湿濡一片。

 我的阴茎磨擦着她的直肠,同时又受到阿范龟头从隔壁的磨擦,双重刺激下,再坚强的铁汉子,也不能不败下阵来。

 龟头一道麻酥感由脊髓直传上大脑,阴茎蹦了几蹦,马眼口已经喷射出股股浓浆,滚烫的精液像利箭一样直向她幽门飞去。

 当我软化了的阴茎从屁眼掉出来后,阿范把紧贴在胸前的阿桃放低,让她跪在床上,俯头翘臀,继续向她的肛门侵袭。

 给我抽插了一轮的屁眼,终于向阿范中门大开,虽然插进去仍然有点吃力,但还是全都给捅进去了。

 阿范扶着她的屁股,在阿桃“嗯…”的低吭声中,尽情地把体内的精力发泄,直到阿桃给操得趴在床上,整个人软得像滩烂泥,才将精液射进她肛门深处。

 三个人懒懒地躺在床上,闭眼做着深呼吸,动也不想一动,消化着高潮后的馀韵。

 好一会,躺在我们中间的阿桃睁开眼睛,风情万种地说:“喔!从没试过这么爽的感觉,简直像在云层里飞翔一样,真怕试过了这一次,以后不知再从哪里找两个男人一齐玩。”

 我边揉着她乳房边说:“放心,我们随时候教,只要你乐意,几时都可奉陪!”

 阿范也抚摸着她另一只乳房说:“如若阿郎不吃醋,我们三个男人一齐来服侍你也行呀!”

 阿桃瞄了我们一眼,嗲着声说:“那敢情好,反正阿郎也都跟你们老婆上过床,今后大被同眠他亦没话好说了。”

 边说边伸出双手握着我们两枝阴茎,爱不释手地又说:“这两条大家伙,刚才把我弄得几乎命也丢了,其实那晚舞会上我已领教过它的利害。

 你们呀,真坏!顶得人心里怪骚痒的,整夜想着歪念头,幻想着那大龟头塞进小穴里是什么滋味,好在今天终于得偿所愿哩!”

 我说:“刚才见阿郎的东西不是挺粗吗?还嫌一条不够用?”

 阿桃唾了我一声:“讨厌!人家是说几个人一起玩才有新鲜感,又特别、又刺激,没试过真想不到。”

 阿范拍了一拍脑门:“说起阿郎,几乎忘了,快看看他在隔壁进度如何?”

 拿起遥控器就把电视机的频道转回去摄录机画面,只见阿郎把我老婆的一双腿架在脖子上,还在拼命干。

 可能刚才他已射了一次精,此刻尽管阿珍仍在给操得叫床不断,但相信他时间上能比我们持久一点。阿桃亦瞧见,但不再像先前般怒恼了。

 只是淡淡地说:“你们三个男人呀,就喜欢找别人的老婆来玩,阿郎说以前你们读书时有个别号叫“梦幻组合三剑侠”我还以为是足球上的策略呢,现在才明白原来是喜欢团体活动。”

 说着,轻轻在我们的阴茎上捏了一下:“还明白原来都有一把利害的“宝剑”!”

 我和阿范都给她逗得笑起来,她还骚骚的对我俩说:“歇一会,我们又再来一趟。”娇俏的脸上红了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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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和阿桃一边打情骂俏,一边把她的一对乳房像皮球般肆意玩弄,搓抚了不一会,我实在忍不住她那小红枣般的乳头诱惑,一句“我要吃奶奶!”

 便俯到她胸前,用舌尖在上面舔。渐渐地,觉得它又开始发大变硬了,索性用手把整个乳房捧着力挤,令乳头高高地从掌中挺勃出来,然后才再把乳头含进口里,嘟着嘴猛啜。

 我像小孩吸奶般吸得脸皮也凹进去了,尽管吸不出鲜甜的奶汁,但还是津津有味,乐此不疲。

 顾低头吮啜,也看不见阿范在另一边使出什么绝招,只是感觉到阿桃的呼吸越来越急速,胸膛有意无意地向上一挺一抬,好像强把乳头硬塞进我的嘴里。

 口中“啊…”地不停叹息着,双手也向我们还以颜色,紧握着两枝阴茎在上下套捋,激励着心脏不断把鲜血向那儿灌输。

 我伸手到她胯间,一找着了阴蒂就按在上面揉,想不到阿范却已比我更快一步,原来他早已把手指插进阴道里,正在捅入抽出,忙个不了。

 阿桃那里受得了我们这般亵弄?体内刚熄灭的欲火,又再次重燃。身体难受得像蛇一样摆动,颦眉闭目、银牙紧咬、呼气如牛。

 双手离开了我们的阴茎,胡乱地拉扯着我和阿范的手臂,希望我们其中任何一个,能奋不顾身地压到她身上去。

 此刻我和阿范却偏偏不着急,轻挑慢拈,继续把她的骚劲掏出来,她四处敏感部位同时受到攻击。

 情欲被撩到欲罢不能的地步,终于忍不住开口了:“求求你们…噢!…快找一个人插进来呀…噢!…难受死了…别顾着弄…我要哇!…噢!…要…”

 我伸手往她阴户一抄,老天,像撒了一大泡尿,淫水顿时糊满了一掌心!阿范却得饶人处不饶人:“这样弄着不好吗?嘻嘻,你还要什么呀?告诉哥哥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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