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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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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沉醉在无声胜有声的温柔中,手提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我万不愿意地一接通。一把声音就传过来:“哔,你们到底都去了哪儿呐?找你们拜年,一个二个都不在家,避年呀?”

 我扭转头对他们说:“嘿,还以为谁,原来是包比这死鬼!”

 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对他说:“是啊,我们就是避开凡尘世俗另创天体团拜,够胆的话,你也可上来凑凑热闹,不过可要携眷叁加啊!”想不到他倒认真地回答:“嘻嘻,无遮大会?别忘了你们在大学搞的那次,我也有份耶!不过这次倒先要问问雨霜的意思…”

 不说还差点忘了,临毕业前最后一次无遮派对,他可真有份叁加。等了好几分钟,仍听不到他的声音,想来还是过不了雨霜这一关。

 正在不耐烦之际,他却回话了:“你们不是想我替你们拍一些“战地实况”

 照吗?真巧,我现正在尖东看烟花跟拍照,告诉我地方,这就上来。”拍“战地实况”照?谁说过!噢,明白了,这段话是特意说给雨霜听的,想借我们来过挢。

 临收线前他还加多一句:“雨霜是想借厕所一用才上来的。”算了吧,甭解释了!

 门铃响了,一开门,就见包比搂着一个妙龄少女站在房门口,他首先介绍:“老同学,阿林;这是雨霜小姐,催眠师。”

 我礼貌地点了点头:“你好,我们早在舞会上见过了,先进来再说。”见她腼腆地不敢对我直视,方才省起我还是一丝不挂。

 连忙一手掩着下体,一手往厕所指了指:“洗手间在那边,对不起,来不及穿上衣服,情别见怪。”

 她笑了笑,也不答话就径往厕所走去。包比始终是见惯大场面之人,拱着手一一跟我们三对夫妇拜年,表情自然得就跟刚巧在街上碰见一般。

 女士们只顾着拱手还礼,本来拉在胸前遮挡着身体的衣服也不觉掉到地下去了,一时间乳波臀浪,肉香四溢,把包比也吸引得眼前一亮,连胸前挂着相机对下的部位也隆起了一团。

 阿郎看在眼里,故意逗他:“包比,今天还没替雨霜开年啊?看你憋得这么难受,不如入乡随俗,解放解放,也跟我们一起回归大自然吧!”

 包比还在犹犹疑疑的时候,雨霜刚巧从厕所走出来,把阿郎的说话也听到了,望望他的胯下,揶揄地笑道:“早知你这馋猫离不了荤,还假说人家叫你拍照,敢情是你自己春心动!别说我专制,你喜欢的话,尽可跟他们看齐,我先自个儿回家去。”

 包比一手扯着她的胳膊,涎着脸道:“耶,人家是好几天都没跟你亲近过,才撑成这样子嘛!当着你的眼皮底,还能胡闹到哪里去!”

 可能他的“少年多少荒唐事”雨霜也略知一二,所以才敢如此胆大包天。

 阿范亦走上前假装解围:“嫂子,他是真的接了我们的柯打,来替我们拍照的,可能是只顾着陪你看烟花,都丢到脑后去了,就当是帮我们一个忙吧!”

 雨霜半信半疑地对包比说:“见阿范替你讲好说话,放你一马,你拍你的照,我看我的烟花。”

 但说话时却含羞答答、面无忤色。包比见她不恼反羞,顺势再把她扯到怀中,嘴巴盖上她一双红唇,热情地吻下去。

 雨霜先是挣扎着用一对小粉拳在他胸口乱锤,慢慢地变成搂着他的脑袋,疯狂地互相拥吻,也顾不上好几对眼睛正朝他们注视。

 她穿着一件豹皮大褛,红色长裤,银色长靴,内里是白色贴身t恤,丰满的身材处处显出她是一个成熟、快热的性感女郎。

 包比见她渐渐变得半推半就,不再假装矜持,胆子亦越来越大了,一边吻一边脱掉了她的皮褛,隔着t恤用手抓紧乳房在轻轻搓揉。

 大概暗黑的场合令人少了羞涩的尴尬情绪,外面燃放着的烟花又增添了浪漫气氛,他们越来越融合我们的天体环境,雨霜最后居然被包比摆布得身上只脱剩内裤和乳罩。

 包比把她抱到沙发上躺下,自己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个清光,然后再压到她身上,用阴茎抵在她腿缝,隔着内裤在揩磨。

 磨了不一会,他又得寸进尺,扯着她的乳罩想脱掉,尝试把雨霜的最后一道防线攻破,这回倒遇着滑铁芦了,雨霜死命地用双手护着胸部,说什么也不肯更进一步。

 我们六人本来静静地坐在一旁看热闹,见他们此刻僵住了,不禁要想个法子来打破这闷局。

 阿郎首先把阿杏拉到身旁,把她的头移靠到胯下,阿杏亦知情识趣地张口含着他那垂着头的阴茎,慢慢地吞吐着,把沉睡的小弟弟唤醒。

 我和阿范亦有样学样,分别拉着阿桃和阿珍,干着同一样的玩意儿,不过阿范一对是躺在地上玩69,我却特意携阿桃走到包比身边作表演。

 雨霜渐渐受到包比的挑逗而显得欲火漫延,更被四周的气氛感染,取销了抗挣,不知不觉就给包比剥得身无寸缕,一只手虽然握着他的阴茎在套捋,但小口却只是在吻着包比的乳头,对阴茎还仍然不敢光顾。

 我坐在包比身边,抱起阿桃搁上大腿,她揽着我脖子,将阴户压在我阴茎上,挪动着屁股前后左右地磨。

 我为了撩得他们心情更开放,再靠在包比耳边轻声说:“喂,包比,试过玩“冰火五重天”

 吗?再有能耐,亦包你忍不过三分钟!”包比这时已经把一只手伸进雨霜的腿缝,轻轻地揉着她的小阴唇,掉头对我阴阴嘴笑着说:“听是听人说过,真想找个机会试试。”

 我故意大声说:“机会来了,我阿珍是个中高手,如果你忍不到三分钟,今天的摄影费用就免了,敢不敢搏一搏?”

 包比一挺身:“来就来,怕她有牙呗!”阿郎和阿范见我们这边闹哄哄的,都站起身来打气。

 我拉了一张靠椅放到房中央,叫包比把屁股搁在椅边,两腿张开,然后再招手唤阿珍过来,阿杏和阿桃亦走近来围在一旁观看,可能是想偷师吧!

 雨霜则仍然害羞地缩在沙发一角,远远地作壁上观,充满好奇但不发一言。阿珍蹲在包比胯前,先握着他的阴茎上下套捋了一会,他的包皮比常人长一些,龟头被裹在里面看不见。

 阿珍用五指紧箍着阴茎,将包皮往后直捋到阴茎根部,那鼓撑着鲜嫩肉冠的粉红色龟头,才一下子从管皮中冒出头来。

 阿珍叫阿桃取来一条湿毛巾,把阴茎仔细地抹拭一番后,樱唇一张,阴茎就在她的口中吞吐起来了,不久阿珍又含着龟头吸吸啜啜,弄得包比连小腿也微微发抖。

 阿桃和阿杏看了一会,不约而同地向阿珍发问:“咦,这“冰火五重天”跟普通口交有什么不同?”

 阿珍吐出龟头,对她们笑道:“来,大伙一块做,我从旁教你们,以后你们的老公就有“口福”了!”

 她先叫阿杏倒来一杯热茶、阿桃倒一杯冷香槟,每人含一口,怕香槟不够冻,她还从香槟桶里掏出两块冰块,塞进阿桃嘴里,然后侧身挪开,把位置让给两人。

 包比的阴茎刚才已经给阿珍弄得瞪眉怒目,不住弹跳,阿珍叫阿杏打先锋,用含住热茶的小嘴替包比口交,当那阴茎一浸进滚烫的液体里。

 加上阿杏出入吞吐,阴茎顿时血脉沸腾,连外皮的青筋也凸得硬梆梆,包比舒服得眯上眼睛,张嘴呼出一口长气。

 这时阿珍示意该轮到阿桃上阵了,阿杏刚一吐出,阿桃又含上去,包比拳头一握、双眼一瞪,不用说,冰冷的液体又给他带来另一种感受。

 我试过,知道他的阴茎此刻正被收缩的包皮箍得紧紧,勒得龟头又硬又胀,加上阿桃不断用舌头搅动着两粒冰块,雪得龟头酥麻不堪,包比忍不住颤抖了好几下。

 阿珍吩咐阿杏和阿桃照办煮碗,一冷一热地交替进行,如果热茶变温了,又换过一口滚烫的,然后卧身躺到椅子下,翘起头去舔包比的阴囊。

 包比哪里受得了这般折腾?嘴里不停发出呻吟声,两腿发颤,不到一枝烟工夫,便大喊一声,猛地打了个哆嗦。

 就在阿杏和阿桃衔接的空档间,马眼喷出一股精液,飞射到前面的地毯上,阴茎再抽搐几下,地毯上顿时留下了一大滩黏稠的精浆。

 包比无限虚脱地挨靠在椅背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阿杏与阿桃把口中的茶和香槟吐出在杯子里,与阿珍一起把他的生殖器又吮又舔,包比乏力得好像连做了几天苦力,放软着身子任由她们将鸡巴舔得一干二净。

 雨霜虽然离得远一点,但还是把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脸颚红得像个苹果,两条大腿交迭着,不自然地磨来磨去,心中的欲火燃烧得快从双眼里喷出来。

 阿郎和阿范笑嘻嘻地向雨霜走过去,左右坐在她身边,阿郎伸手抚摸着她大腿,她轻缩了一下,但最后还是不置可否地让他把手掌继续在上面徘徊,阿范看在眼中,胆子也壮了,口里一边向她挑逗:“看你的老公仔,一个“冰火”

 就把他弄得手软脚软了,让我和阿郎暂时做他的替工吧!”一边已经伸手把她的一只乳房握紧在掌中。

 雨霜用求援的眼光望过去包比那儿,娇体微颤,脸上胀红得更加厉害,两手忙乱得不知该搁到哪里好,可恨包比却在三个女郎的夹攻下,只懂闭目呻吟,莫讲雨霜,快活得连自己身处何方也差点忘了。

 这时阿郎的手已经从大腿渐渐爬到了她两腿之间,按在阴户上轻扫慢摸,而阿范亦由五爪金龙变成了十指大动,将两个乳房像搓面粉般揉来揉去。

 她单刀难敌双枪,上下两处要害都受着亵弄,不一会就身子发软,斜斜靠在沙发上倒了下去,阿范见机不可失,赶忙提着阴茎把龟头送到她嘴边。

 眼前突然出现一个如斯巨大、状如怒蛙的龟头,煞时愣了一愣,惊吓得杏眼大瞪、朱唇微张,正好给了阿范进攻的缺口,只见他将龟头在小嘴上下一撑,盘骨一挺,长长的阴茎已经给塞进了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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