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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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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厢,阿郎两指撑开小阴唇,另一手的中指压在阴蒂上不停地揉,把雨霜的阴户直弄得如雨后春泥,又潺又滑,淫水更是绵绵不绝地涌出来。

 阿郎见她侧着身子,便两手握着她一对小腿上下掰开,先骑在下面的大腿上,再将另一只扛上自己肩膊,下身一挪前,阴茎朝着大开中门的阴户“噗唧”一声就闯进去。

 雨霜娇小的阴户可能从未被如此粗壮的阴茎插进过,纵然是淫水泛滥,要一下子适应这庞然巨物的侵袭,也不是易事,身子缩了缩,鼻子闷吭几声,在阿郎的力捅之下,最终还是全根尽没地给操了入内。

 阿郎抱着肩上的小腿,屁股一下一下地迎送,把雨霜的阴户抽插得“吱唧”

 连声,阿范的阴茎也越塞越入,送尽时只可见到两颗睾丸露出她口外,相信雨霜含着他的阴茎时在用力吸啜吧,连两边的脸颚都凹了下去。

 我见反正空闲,便拿起包比的照相机,替他们拍些照片留念,不知到底是太全情投入,还是已经习惯了外面烟花的闪耀,当闪光灯亮起时,人们毫无惊诧表情,尽管我是拍大特写,还是全身照,仍然在埋头狠干,当我透明。

 包比果然是许久没交功课了,刚泄精没多久,阴茎此刻又让几个女人挑弄得虎虎生威,他把我老婆拉到近窗的沙发边,叫她伏身趴在沙发上。

 他则在后面扶着阿珍的纤腰,玩起“隔山取火”的招式,把她两团臀肉撞得“啪啪”作响。我替他们再拍了几张后,便放下相机,搂着阿杏和阿桃,亦走到他那张沙发边。

 先叫阿杏仰卧在沙发上,两腿垂低,然后再叫阿桃面对面趴到她身上相拥一起,两个白白胀胀的阴户顿时靠贴到一块,相隔不到两寸,一清二楚地显露在我眼前。

 我向手吐了一口唾沫,在龟头上揉了揉,先朝上面的插一下,又再拨出来插进下面那个去,周而复此,轮流照应,两个女的蛇腰款摆,迎接我的交错喂哺,没轮到的则乖乖张开着阴唇,等候着下一插的来临。

 阿桃的一对巨乳压在阿杏的一对笋形乳房上,挪动着胸膛在互相磨擦挤压,弄得气喘呼呼、汗流如麻。

 首先是阿珍带头领唱:“啊…噢!…啊…”然后是阿杏和阿桃的双簧:“哇!…噢!…哇!…”

 最后感染到连雨霜也忍不住加入:“唔…”可是声音微弱,原来是小嘴给阿范的阴茎堵住,只能靠鼻孔来发出和音。

 包比真多花款,此刻他又把阿珍的小腿拉直提到腰间,他就站在大腿中继续抽送,阿珍只靠前半身伏在沙发上,由“隔山取火”变成了“老汉推车”受着他更深入、更直接的冲击。

 房中一片混乱,鸾凤和鸣,耳中突然传来了阿郎的嗥叫声:“啊…呜!…”

 下体冲刺得要多快有多快,抖了几抖,在畅快无比的高潮中,把新鲜热辣的精液全部送进了雨霜阴道深处。

 雨霜始终不习惯身体内藏有包比以外的男人精液,一等阿郎的哆嗦打完,连忙吐出阿范的阴茎抽身而起,用手扪着阴户,飞一般向厕所跑去。

 我对着两个阴户左插花右插花的再抽送多几十下,直弄得淫水淋漓,流出来的淫水再也分不清到底谁是谁的,只知道阿杏屁股底下的沙发已经凝聚了一大滩白花花的黏浆。

 阿范这时亦抽空拿起相机来替我拍照,本来我是想再摆多些花式上上镜的,可真的再忍不住了。

 尤其是当插进阿杏那“重门迭户”的阴道时,龟头给她吸啜得又麻又爽,高潮无可阻挡地说来就来,阴茎一边抽搐,一边喷浆。

 将本来已湿濡不堪的两个阴户,更射得锦上添花,精液混和着淫水汩汩而淌,令阿杏屁股底下那一大滩黏浆更添份量,阿范亦把握着这精彩一刻,统统都摄进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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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的烟花汇演已经接近尾声了,这时几十个烟花一齐在天空中同时发放,七彩斑烂,加上不断闪烁着的激光配合,将维多利亚港上空映照得华丽璀璨,连房内亦如同白昼。

 包比越干越来劲,提着阿珍两条腿,将全身精力都聚集在鸡巴上,耻骨不停地向她会阴冲撞,出出入入的阴茎将大量淫水从阴道中带出来,在胀红得像两片玫瑰花瓣般演凸的小阴唇中,顺着阴户流向硬挺着的阴蒂,在尖端一串串地滴下地毯。

 阿珍已经不知是第几次高潮了,十指紧抓着沙发的绒面,用发颤的声音大喊大叫:“啊…包比饶了我吧!啊…受不了了…啊…噢!…小穴快给你操裂了…啊…不来了…噢!又要泄了哇…喔!喔!…”

 反着白眼,全身颤抖得不停地乱筛。包比却毫不心软地力追穷寇,仍然在狂抽猛插,好像刚才的“冰火”

 让阿珍先下一城,此刻誓要胜回一仗,好把战局扳平一雪前耻。口里咬牙切齿地念着:“我推你…推…推…推推推!推死你!…”

 肌肉紧绷,背脊上全是汗珠。阿桃阴户上满是我的精液,正躺在他们身边喘着气,见阿珍给包比操得死去活来,姐妹情深,当然不会袖手旁观,起身走到包比背后揽抱着他,用胸前两个大“椰青”

 在他背脊上下左右地揩磨,一手弯到他胯下,从后抄着他的阴囊,握在掌中轻轻搓揉。

 雨霜这时从厕所中出来了,相信已经把阿郎射进她阴道内的精液洗得一干二净,见包比正在奋勇地力战双姝,忸怩地站在厕所门口,不知该走到包比身边好还是坐回刚才那张沙发好。

 阿范一见她出来,连忙放下手中相机奔到她身边,将她拦腰一抱,扛到房中央,往地上放低,二话不说就把她的双腿提起搁上自己肩膊。

 红卜卜的龟头在她翘起的阴户中撩拨了不一会,一楔进阴唇中的小缝,就连忙将盘骨一沉,阴茎说时迟那时快又全部插进她紧窄的阴道内。

 雨霜的阴户可能有生以来从未试过这么繁忙,好不容易送走了阿郎的鸡巴,不到十分钟,又让阿范的阴茎填满。

 她两手扶着阿范手臂,下体随着阿范的冲击而抬高挺动,迎送着他棍棍到肉、下下要命的进攻。

 阿范才抽送了三、四十下,阴道里又再涌出股股淫水,十只脚趾在阿范脑后蹬得笔直,口里不由自主地亦跟随阿珍的嚷声叫床:“噢…噢…你的龟头好胀好热哇!…喔…穿上我胸口来了…噢!…慢点慢点…撑得难受喔!…”

 娇嫩的小阴唇像变戏法一样,很快就勃得又红又硬。阿郎正坐在沙发上养精回神,见场面如此热闹,连忙侧身拿起相机,腾左腾右,把这难得的情景一一捕捉下来。

 我见阿杏娇慵无力地独个儿躺在沙发上,张着大腿在喘气,掰得阔阔的白净无毛阴户恰恰正对着我,散发着诱人魅力,惹得我心脏不禁又再崩崩乱跳,躯体被无形的引力牵扯着,情不自禁又压到她身上。

 阿杏搂着我咭咭地笑着:“耶,瞧你的德性!刚刚才交了货,这么快又想返单了?”

 侧头望望洗手间,见雨霜出了来,抬起身说:“歇一歇再干,喝了太多东西,让我上一上洗手间,先小个便好不好?”

 我点一点她的鼻尖:“真巧,我也刚想去撒尿,来,让我抱你一齐去!”

 她挽着我的脖子,双腿缠着我的腰,像个撒娇的小孩,依偎在我胸膛,让我搂着她朝厕所迈去。

 我将她轻轻搁在厕板上,一手拿着花洒对住她滑溜溜的阴户喷射,一手抹了些香皂沫,把沾在上面的淫水与精液混合物洗掉。

 她张阔腿眯着双眼,享受着我温柔的抚摸,嘴里发出轻轻叹息声,舒服得动也不想动,好像连要小便也忘了。

 令人意乱情迷的小白虎又恢复了原本的面貌,美得使我神魂颠倒,无法把持,我把阿杏扶站到地上,揭开厕板,打算先撒完尿,再狠狠地干她一场。

 她挨靠着我的背,又再咭咭地笑:“你尿吧,我替你提着鸡巴。”左手握着我的阴茎,将包皮捋得后后的,令龟头向前挺凸着,右手从后握着阴囊在揉。

 我回头对她笑着说:“傻妞!男人小便不用把包皮捋后的,你这样弄,把鸡巴逗硬了,我反而尿不出来。”

 她笑得更厉害:“我当然知道,虽然阿范撒尿时不用我提鸡巴,但我一握着它,便爱得忍不住要捋上几下。”

 她看着我尿道口射出一条抛物线状的弯弯水柱,把手中的阴茎当成了一枝水枪,不断调较着角度,令尿液像风中杨柳般摆来摆去,好玩得像在耍一件玩具。

 待我把小便尿完了,她还懂得将龟头抖几抖,把尿道里的残留尿液甩掉,我打趣道:“你这么熟手,莫不是阿范每次小便后都要你替他甩尿?”

 她用屁股撞了我一下:“死鬼,人家是见他每次尿完后都这么干,才有样学样嘛!”

 我回过头来对她说:“好了,轮到我侍候你这个小乖乖尿尿了。”走到她背后,蹲一蹲腰,抓着她两条腿弯往上一提,用母亲替小孩撒尿的姿势把她提在小腹。

 靠到马桶前,口中还“嘘…嘘…”地吹着口哨。她还没尿出来,我忽然省起:“慢着!这样子我看不到你撒尿的情形,太可惜了。”

 她把脸贴向我的胸膛,娇羞地说:“女人撒尿有什么好看?要看,你回家趁阿珍上厕所时看过饱好了!”

 我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你这个宝贝太使我着迷了,少看一下也忍不住,况且一毛不生,清楚玲珑,我可以一目了然嘛!”

 我抱着她,转身将她搁上洗手盆,把张成一字形的大腿朝着面前的大镜子,再用手捏着她两片小阴唇,左右拉开,阴户张开得好像一朵带有两片红瓣的白牡丹,沾着一颗颗珍珠样的小水滴,又像花朵上的露水。

 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的阴户,对她说道:“就尿到洗手盆去吧!”只见她小腹压了一下,阴蒂对下的尿道口一张,就冒出一股水柱,越射越远,竟射到镜子上去了。

 我瞧着心爱的阴户不断地喷出水花,兴奋得难以形容,鸡巴顿时勃得胀硬地抵在她屁股上。

 一等她尿完,我便迫不及待地将她转过身,顾不上抹掉阴户的残馀尿液,俯低头就往上面舔。

 她抓着我的头发,任由我的三寸不烂之舌在阴户中捣乱,把阴唇、阴蒂、阴道口一古脑地舔遍,时吮时啜,快慰得演挺着下体,把整个阴户压在我的脸上磨,令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那种带有一点咸味的水滴是尿液吧!只要是在她阴户上舔到的所有东西,都是那么美味,令我把舌头沾到的一切都咽进吐里去。

 直到舌尖触到的液体渐渐变得既咸又滑,还带有一股腥味,我才知道舔到的再不是尿液,而是蜂涌而出的淫水。

 她的身躯不断地颤抖着,十指紧张得胡乱地抓,几乎把我的头发也扯脱了。

 我站直身子,刻不容缓地把龟头往她阴道里一塞,搂着她一靠,两人不约而同地大叫一声:“噢!…”两副性器官马上密不透风地紧贴在一起。

 她的阴道又发出一阵抽搐,裹着我的阴茎在吸啜的同时,再泄出大量淫水,舒畅得我混身发烫,血脉沸腾,身体本能地带动着阴茎在阴道中飞快抽送。

 自觉阴茎从未如此硬朗、从未如此威武!她双臂箍着我的脖子,脑袋摇得披头散发,爱叫声震天价响,我托着她的香臀,一边抽插着,一边返回房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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