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啦”少女的腰带被轻轻的抽掉了,那对襟的湖丝长袍,在娇躯的摇晃中松开了,路出里面米黄色的小衣。
张勇霖顾不上去观看着青光乍泄,亲吻从嘴巴蔓延到脸颊,有脸颊有漂移到耳垂,在柔嫩的耳垂边,轻轻的吹上一股风,在它刚刚感觉到清凉的时候,又一下子含在了嘴里。
耳朵是女人一个敏感的地带,舔弄耳垂,最妙的不是舔弄本身,而在舔弄之时,有鼻孔呼出的热腾腾的气息,会调皮的窜进女子的耳朵孔里,把那里弄得痒痒的,却又抓不上,挠不找。
让人在瘙痒中,感觉错位,似乎整个身子都在发痒,就连心也是痒痒的了。“大哥…不要…”王家艳在舔弄中喃喃的说道。
她整个身子都是酥麻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如果不是张勇霖抚着,她可能都会软瘫在地上,可女人是矜持的,就算心里面有些冲动,也不会说“要”除非她她除了“要”之外,把一切都抛之脑后。
在这情欲激昂,似魔似幻之中,她似乎觉得自己的腰带被轻轻的解开,一只强有力的大手,倔强的穿过衣扣的缝隙探了进来。
这偶闯乳房的大手,是盲目的,更是急躁的。它隔着小衣狠狠的将乳房一把扣住,仙桃般的乳房一下子被塑造成了一个雪梨状,四个手指紧紧的握着雪梨,大拇指来回的拨弄着峰尖的蓓蕾。常言道:痛并快乐着。乳峰上一下子传来挤压的生痛感,可这生痛感不仅没有将欲火剿灭,放而让王家艳更加兴奋了起来:“哦…好疼…”
张勇霖手劲小了下来,她又持续的叫着:“用力…用力握着它…好舒服…”阴道里的潮湿闷热,让王家艳心里总是觉得那里养的难以仍受,可是,却没有什么解决的法子,毕竟,作为一个大家闺秀,她…她还不好意思,主动要去,而乳房上的疼痛感,却犹如一场及时雨,将情欲边徘徊的少女,轻轻的向后拉了一下。
可有句话,叫做养虎遗患。乳房是敏感的,它在张勇霖焦躁的安抚下,渐渐充血了,变得暴涨了起来,乳峰变得沉甸甸的,蓓蕾则变得硬硬的。
那饱胀的感觉一起,张勇霖暴躁的大手反而移动到了王家艳的小腹上面,让那饱胀的乳房在暗夜里独自挺立。人是需要爱的,胸是需要摸得。那饱胀的感觉,和酸麻感完全不一样,酸麻感是因为那里缺血。
而饱胀感则是因为那些充血。王家艳简直都想用自己的手,狠狠的挤压几下乳房,让那里的血液能够加速流动,让那饱胀的充实感,慢慢的环节,可是,她不能。
“大哥…你…我脖子好痒。你帮我挠挠好吗?”王家艳伏在张勇霖的耳边说道。清脆的声音,如兰的气息,让张勇霖心中一荡,被玉腿夹着的小弟弟似乎在那一时间也变得不安定了起来。
他两腿用力,将王家艳的玉腿加紧,自己屁股却轻轻的抖动着,一来一回的抽插了起来,一来是玉腿夹得够劲,二来是隔着衣衫,增加了摩擦感。龟头上一阵含快淋漓。张勇霖一下子吻上了那白玉凝脂般的脖颈,笑道:“是这里痒吗?”
被上下夹击,特别是玉腿间的大肉棒,发扬大禹过家门而不入的精神,只是在桃源洞口,来来回回的摩擦,就是不进去。在怅然若失和难以应付的双重压力下,王家艳有点神志不清,她低声叫道:“往下…再往下,不是哪里。”
“往下,往下,可是衣服了。”张勇霖笑道。他早就把少女的腰带解开,将大手探进去,玩了个痛快,这个时候却故作正经的说什么:下面是衣服了。王家艳被弄得有些面红耳赤,却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低低的说道:“下面,再往下面点,不是脖子…那里好痒。”
张勇霖一副征求意见的口气,笑道:“那…那我就把衣服给解开了啊?”“恩…好…别在这里,回房间吧。”王家艳低声说道。张勇霖故意说道:“这里挺好的呀,有宽大,有亮堂。”“这…这是客厅嘛。
有人?”“三更半夜的,哪有什么人啊,就算有人,也是在灵堂里。”***言多必失,灵堂一语犹如一盆冷水突然劈头盖脸的浇了过来,让王家艳犹如身坠冰窟一样,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两下,心中火热的念头也在转眼间消失了。
虽然身上还有些调情的余韵,乳房还是饱胀的、胯下还是湿润的,可是,那发自内心的热情,却减少了许多。王家艳想起爷爷刚刚过世,心中暗暗有些惭愧,自己应当是悲切才对,又怎么能如此放荡不羁呢?
这…九泉之下的爷爷知道心中岂不是非常伤心吗?可是对面的男子,却是在她无意中给挑拨的热血贲张。这…她思索了一下,或许,也是趁着自己还清醒的时候,悄声说道:“大哥,今天是爷爷的忌日,我们…我们换个时候吧。悲切之日,做这种事情,这…这对爷爷是大不敬的。”
女人因为情欲挑逗要比男人缓慢一些,再加上古代舆论在房事面前对女人的不公平言论,使女人成了房事的弱势群体。从词汇上就可以看得出来,如果男人耽于房事,那就做“风流”如果是女人,就骂被骂成“yd”
而“yd”是在七出之内的,男人可以以此为借口将女人休掉。因此,女人更容易悬崖勒马一些。
可是,男人却是从不压抑自己的,在这方面也从不委屈自己。张勇霖体谅而又为难的说道:“那…那它怎么办呢?”
“要不…要不我们去你房间里吧。咱们走一下子,或许,或许它就软了下来。”张勇霖猛然的抽插了一下,面色一整,严肃的说道:“家艳,以后你要记着,男人是不能说软的!听起来像吃软饭的一样。”
“那…那要说什么?”见张勇霖盛情严肃,王家艳也有点正经了起来,心里还在暗暗的猜测,难道要说“萎了”?或者“不行了”这…这些词恐怕比“软了”还难听吧。
张勇霖胯下不断的抖动着,大手在少女的身上来回游走着,把玩着女人的妙处,嘴里却一本正经的说道:“应该说它低下了高傲的头。”
“噗嗤”一声,王家艳笑了,她锤了张勇霖胸膛一下,嗔道:“讨厌。”见张勇霖仍然在自己的娇躯上孜孜不倦的耕宇着,刚刚消退的欲念,有渐渐回来了,王家艳赶紧说道:“大哥,我们…我们换个日子吧。换个日子,我让你尽兴可好。今天…今天真的是不太合适。”
张勇霖松开了王家艳,垂首指着自己坚挺的大肉棒,问道:“那它怎么办?”不知什么时候,那话儿已经破衣而出,硬邦邦的挺翘着,有五六寸那么长,黑色而又巨大的肉棒上青筋爆出,现出惊人的活力,龟头的马眼上挂着点点晶莹的液体,泛起淫秽的光泽,蘑菇头般的龟头在烛光下闪烁着紫红的光芒,那蘑菇头下有一个明显的倒钩,犹如一只长矛一般。
一根铁杵,怒发冲冠,虎虎生威。王家艳的脸红了,她娇呼一声,仿佛害怕老公青光外泄一般,冲着院子里看了看,娇声道:“你…你怎么…怎么把它弄出来了,你就不怕被人看到吗?”
“三更半夜的,谁会出来看啊。再说了,不是李白不是说‘龟头日当午’吗?他大白天都敢做,我只是在三更天把它掏出来放放风,这不为过吧。”
“呸,哪有什么‘龟头日当午’,人家写的是‘锄禾日当午’。”张勇霖一边邪邪的笑着,一边伸手探到王家艳的亵裤中,摸着胯部那一缕缕毛发:“这不就是‘禾’。‘锄禾日当午’的下句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