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汗滴禾下土’了啊。我看你这句怎么解释。”王家艳靠着张勇霖的身上,低声的说道。“什么怎么解释,这简直就是床戏的写照啊。这日的久了,‘汗滴’不就射在禾下面的土里面了吗?”
张勇霖说着,伸手穿过黑色草丛,按在了王家艳的勾魂洞口上面:“诗仙李白是我道高手啊,白天日,和晚上日,自然是别有一番风味在心头啊。佩服…佩服啊。”
“呸,你少埋汰人家诗仙了…哥哥,你饶了我吧,我们…让我做一天爷爷的好孙女吧。好不好吗?”王家艳求道。“好啊。”在古代,伺候丈夫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王家艳虽然还没有嫁到张家来,这个觉悟还是有的。
她见张勇霖居然通情达理的答应了,心中自然是高兴过望,伸手勾住张勇霖的脖子,踮起脚,在他的嘴唇上面轻轻的一吻。
王家艳正准备将张勇霖带到厢房休息,自己在回灵堂去。张勇霖一脸无辜的指着自己的小弟弟,说道:“家艳,那它可怎么办呢?憋着可是很伤身的啊。”
蝉鬓倾斜千岁髻,蛾眉笑含万年春。在言语上挑逗,在行为上拨弄,王家艳整个人犹如一团红玉一般,峭立在房门口,明眸迅速的再院子里轻轻的一扫,确定没有人之后,悄悄的伸出葱白嫩手,轻轻的附在了肉棒之上,在上面俏皮的画了一个圆。
然后乖巧的蹲下身子,左手扶着挺立的大肉棒,右手则轻轻的梳理着杵根两侧浓密的毛发。曾经沧海难为水。调羹的玉手,用来抚弄的大肉棒,却让张勇霖并没有太多的冲动,反而从那毛发跟梢处传来犹如触电一般的麻麻感觉,让张勇霖有些飘然欲仙。
这梳理时异常的轻柔,仿佛这梳理的对象不是普通毛发,更像是一根根金丝线一样的珍贵。这玉手一边在梳理,小嘴一边微微嘟起,向着毛发吹来一阵阵热风,让张勇霖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大肉棒在玉手托付下,也有些不安分了起来。
本就硕大的龟头更是涨的又粗又大,好似一个鸡蛋一般。中间的狭缝微微张开着,就要吹响了冲锋的号角一样,准备深入泥泞而紧凑的洞窟里,进行一场销魂的游历。
王家艳开始用手轻轻地套动着张勇霖的大肉棒,从根部的阴毛,一直到光滑而紫红色的龟头。
她双眼迷离地盯着淫贼那硕大无比的大阴丸,用手轮流捧起每一个大阴丸,掂了掂,像是在揣摩他的重量,然后,她又重新握住爱郎的大肉棒。“哦”张勇霖发出了一声呻吟,他忘情的按着王家艳的脑袋,让臻首向自己的大肉棒冲了过来。
“啵”一声,朱红的小嘴轻轻的含着了张勇霖的龟头。这大肉棒着实太大了,王家艳的樱桃小嘴,根本就不能将整根吞没,于是,她玩起来曲折前进的把戏。轻而易举的把“含枪”变成了“吹箫”
她不在尝试着从正面吞没整个大肉棒,只是用嘴巴含着龟头,用力的吸允了两下,利用小嘴的腔体,将那硕大的龟头,一下子挤压了下去。
她用灵巧的舌尖,猛一下子顶在了龟头的马眼上,将马眼微微撑开,一股子腥臊味儿,随着传来,她确实连眉头也不皱一下,继续一下一下的拨弄着,用牙齿在包环下面一点点的四磨着,让张勇霖感觉到一阵的畅快,忽然,王家艳改变了策略,她不在挑弄龟头了,臻首轻轻的侧了过来,让自己可以从侧面欣赏到整个大肉棒。
她动了,却不是含着肉棒,而是伸出湿滑的舌头,一下一下的舔弄着阴丸,在张勇霖还没有作出什么反应之前,又侧着头,一手将大肉棒斜在一边,凑过来将两粒阴丸含在了嘴里。
她或许知道那是男子的命根所在,完全没有刚才含枪时的激动,反而是温柔的挑弄着,就算是要轻咬,她也用嘴唇包裹着牙齿,慢慢的揉摸。大肉棒兴奋了,青筋暴跳,一个劲的想重回正道,传给王家艳右手的压力也越来越大。
王家艳无奈之下,只要放弃了舔弄阴丸,从大肉棒的根部开始一点点、一步步的含着大肉棒,将整个肉棒涂满了唾液。在烛光下,萤光闪闪,仿佛一根银枪一般。“舒服吗?”王家艳问道。
“舒服,不过,却不尽兴。”张勇霖笑道。“等到过了…过了头七,我们…我们姐妹任君作为…”王家艳说道。
刚才的动作对她来说也是颇具诱惑的,不过女人心中一旦坚定了一个信念,一时半会儿也是难以改变的,再加上,人伦大礼,别人爷爷都死了,还让孙女陪着自己共赴爱河,登上快乐的巅峰,似乎确实有点不妥。
张勇霖看着王家艳祈求的眼光,心中那股子火也渐渐收敛了,不过,王家艳姐妹先不动,趁着林震南不在的时候,挑弄挑弄那为林夫人,也是一大乐趣。
张勇霖想着,也就不再过分逼人。让王家艳带着自己去了厢房,又狠狠的上下其手一番,才让王家艳回去守灵。自己则沉沉睡去。等他醒来已是大上午了,信步走出厢房。外面怪石林立,桂花飘香。王家人对待自己果然不错,还以为会住在前院的厢房,没想到是住在了后院,这出门就是后花园,舞榭歌台,假山回廊,乔木郁郁,鲜花绽放。他顺着长廊而走,忽然看见假山侧有一个素服的女子背对着自己,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好像正在想着什么一样。
秋风乍起,衣带飘飘,恍如仙子谪凡一般。看那身形倒是和王家艳相差不多,相比就是这小妮子了,只是不知道这个点,她独自一人站在那里有在想些什么。
张勇霖忽然童心大起,高抬腿轻放脚,悄无声息的走了过去。一手揽着柳腰,一手抱起腿弯儿,将这沉思的女子整个抱起来,在女子惊呼声中,狠狠的在她的俏脸上亲吻了一下:“宝贝,是不是在想我啊?厄…怎么是你?”
***“快…放我下来,求…求求你。”脸色苍白的林夫人在张勇霖的怀里低声哀求道,原本红润而富有光泽的脸庞,显得有些憔悴,那眼角处浅浅的鱼尾纹,更是暴露了主人正满腹心事。
明亮的眼睛在认出抱着自己的男子是张勇霖之后,连看都不敢看上一眼,只知道惊慌的窥视着四周,生怕被别人给看到了,那紧张的情况,让人难以分辨这两人到底是通j呢,还是强j呢。
两片卧蚕眉更是紧凑在了一起,显示着主人内心的慌乱。那厚厚的性感嘴唇,不加粉饰,显出自然的淡红颜色,在红唇缝隙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林夫人下意识的紧紧拽着张勇霖衣领,在张勇霖的拥抱之下,身子犹如受惊的小白兔一样,一动也不敢动。
张勇霖嘴角微翘,眼睛里满是柔和的光芒,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林夫人总是觉得那眼光中似乎含着某种特质,能够透视自己的衣衫,一寸一寸的欣赏自己的娇躯。
他的眼睛里流露出的是赤裸裸的狂热,让自己不敢回视。看着自己长辈,自己老婆的姑姑林夫人,躺在自己的怀里,像待宰的羔羊一般,连一丝一毫反抗的勇气都没有,只是低眉顺目的哀求着自己。
可这种楚楚动人的可怜样子,这哀婉可怜的表情,却悄无声息的勾起了昨夜尚没有消退的欲火。
张勇霖觉得隐隐约约一丝清香味道,和满园的桂花香味迥然不同。他低头俯身,轻轻的在林夫人乌黑的长发上闻了一下,笑道:“兰膏新沐云鬓滑,宝钗斜坠青丝发。你刚洗过澡吧,这淡淡的女子清香,这是让人陶醉啊。”
“啊?”林夫人没有跟上张勇霖跳跃式的思维,等她明白过来,不由得横了他一眼,这个家伙,又在挑逗、捉弄自己。今天,自己一定不能再落到他手里了。她心里想着,不由得想起昨天在阁楼上那销魂的感觉,要是…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