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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色侍君_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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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炎朱越发不安起来。李傅最忌讳的是臣子背后跟琼王勾结,威胁他的帝位,而自己虽然不是大臣,却是李傅的心腹,比一般臣子勾结更让李傅生气。他想解释,又怕越描越黑,不解释,又不知李傅心中在想什么,担心迁怒到琼王头上。

  空气沉重得让人窒息,过了好一阵子,忽然“哗啦”一声水声,是李傅从池中猛地站起来。炎朱下意识地抬头一望,不禁愣住。李傅白皙修长的身子他不是没有见过,却没有见过李傅赤裸站着而下身勃发的样子。

  李傅挺着精神抖擞的龙根,往炎朱走去:“哼!蓝钰那狗奴才肯定在水中下了东西,你没察觉吗?”

  “我……”炎朱被吓得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他伺候过那淫物多次,自是明白那物勃发起来有多吓人,“奴才以为……那个……就是皇上以前也有用过药,我以为是……”

  “是啊,”李傅忽而一笑,温柔得让人心寒,他俯下身子在炎朱耳边轻柔道,“那年在江南,朕也有用过药,那滋味想必你还很想念吧,是不是想再试试?”

  炎朱浑身一僵,眼前似冒出很多画像:昏黄的灯、绣花的帐、玄黑的铁链、鲜红的血……最后汇聚成一张阴鸷艳绝的脸。那张脸的主人正用骨节分明的手摸着自己的脸,用指腹摩擦着自己的唇,淡淡地笑道:“既然是你默许了蓝钰用药,那你就要为他负责。就用你这张谁都可以碰的嘴负责如何?”

  炎朱几乎是没有思考就张开了口。那年江南,他学会的最大教训就是不要反抗、不要违背眼前这个男人。

  “嗯呜……”硕大粗长的物体直抵喉咙,让炎朱几乎作呕。可是李傅紧紧扣着了他的头,不让他逃开。稍作适应后,炎朱近乎讨好地想用舌头伺候他,好让自己结束这难受的酷刑。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受药物影响又处于恼怒中的李傅几乎没了理智。炎朱的舌刚划过他的内侧,他就低吼一声,一把把炎朱推倒在地上。

  炎朱还没来得及反应,李傅已经压了下来,跨坐在他肩上,然后半跪着挺起腰,把他的嘴当作屁股般开始了猛烈的抽插。李傅的大腿夹着炎朱的脖子,分身则完全不漏一丝缝隙地充斥着他口腔,令他几若窒息。李傅扯着他的头发迎合自己的动作,近乎毫不留情,剧烈的侵犯让炎朱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呼吸甚至思想,

  “呜呜……嗯呜……”由于嘴巴被塞着,炎朱只能可怜地发出低声的呜鸣。

  终于,李傅猛地从他嘴巴抽出,炎朱得以痛苦叫喊出来,然而,空气猛地涌入肺部,又让他不住咳嗽。此时,李傅故意朝着炎朱的口鼻射出,咳嗽中的炎朱一下子就呛到了。

  “咳咳咳咳……”并不是之前没有被李傅逼着喝过,但此时却是最难受的一次。

  发泄了一次的李傅喘着粗气,边剥着炎朱的衣服边道:“看看你,脏死了。”

  炎朱顺从地任由他摆布,很快身上便一丝不挂。然后身子一轻,是李傅把他打横抱起,往浴池走去。他几乎是被李傅扔下去的,还没站稳,李傅就跳了下来把他推到池边。炎朱知道他想干什么,配合地扶着池沿,张开腿把屁股抬起来。借着池水的湿润,再次挺起的李傅几乎没有什么难度就进了去。

  李傅的胸膛紧紧压着他的背脊,开始了又一轮的攻击。带着药性的池水随着李傅的动作不断涌进肠道,炎朱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久远而又熟悉的感觉逐渐弥漫至全身。他情不自禁地扭动起腰身,想要更多的刺激。可已经发泄了一次的李傅却淡定得多,他掐着炎朱的臀部,不慢不紧地揉捏着,也不允许炎朱过大的动作。

  “呜啊……啊不要……放开……啊啊呜……”炎朱开始流泪,他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流泪,他感觉灵魂和身体好像被割裂了,身体不受控制地作出各种反应,而灵魂只能淡淡地看着——就如那年。

  李傅搂着他,在他耳边道:“朕教过你怎么求朕的,还记得吧?现在大声地求朕,朕就让你痛快。”

  炎朱脑袋一片空白,绝望地哀求起来。没错,他教过自己的,就如他教会自己琴棋书画行军兵法一样,他自己改造成一件贴合他喜好的工具,因此也无所谓什么羞耻自尊,命是他的身体也是他的。

  像是给予奖励般,李傅终于开始新一轮猛烈的撞击,近乎是整根拔出再插入。炎朱被刺激得高声呻吟起来,整个人都瘫软在池边。李傅一手搂着他的腰让他不至摔倒,一手探到前面揉搓着炎朱的腿间。被药物影响得异常敏感的炎朱,根本承受不了前后同时被进攻,不一会儿就泄了出来。与此同时,李傅也泄在他体内深处。情事结束,炎朱脸色惨白,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软软地趴在池边喘气。李傅轻柔地拨弄着他被汗水池水湿透的额发,微笑道:“你知道吗?刚才小皇叔就在外面。”

  炎朱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

  李傅越发地开心:“朕让人传他来的,让他也听听你淫耻的叫声,比一下跟他王府养着的娈童有什么不同。”

  “将军!”清脆的下子声从书房传来,“你又输了。”

  只有一个人敢直呼天子“你”,亦只有一个人,值得天子软声讨好:“那是因为子夕的棋艺好嘛。来来,咱们再下一盘,你再好好指导朕。”

  趴在外面桌子上的炎朱不禁觉得有点好笑。他总是故意输给李傅,而李傅又故意输给朝颜,其实他们三人中棋艺最差的,反而是朝颜。炎朱边想些有的没的,边伸手想再倒杯茶,却发现什么都倒不出了。

  喉咙真干啊,竟然喝光了一壶还是像火烧一样。那股火还大有越烧越旺之势,一直烧上头,仿佛眼耳口鼻都在冒着热气,整个人都被蒸得晕乎乎的。

  “我才不要再跟你下,”只听得朝颜嗔道,“都五盘了,你整整输了五盘,没趣死了。我找炎朱陪我下。”声音越来越近,是朝颜往这边走来。

  “哎呀!”炎朱抬头,见到朝颜那张清秀俊逸的脸满是吃惊担忧,“炎朱,你的脸怎么那么红?不会是烧了吧?”说着不等炎朱回答,便捉起炎朱的手把脉。

  “什么?他病了?”李傅跟过来道。他早觉得炎朱今天用来掩人耳目的假叫床声特别沙哑无力,却只道他是几天前在清浊里嗓子喊哑了,并没有太在意。

  朝颜没理他,只是细细把着脉,他学富五车,就连基本医理也是有所涉猎的。他剑眉蹙起,道:“你病得不轻啊,怎么不好好休息?快去床上躺着!”说着就要扶他起来。

  炎朱哪敢让朝颜伺候他,轻轻避过道:“没有什么大碍,待会儿我自己抓点药煎了喝就行。”说着想站起证明自己确是没事,然而站起来眼前一花,反而晃了几下,朝颜反应敏捷地扶着才没有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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