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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但确实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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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应当也看得出来,那就是他们的情人,情妇,唉!我知道这样带着你,给我是装了门面,长了脸,但是,你也知道,我没有情人,没有情妇,只得委屈委屈你了。孙春翎听到我这样说,脸色稍微有些松动。

 她望着我的目光,也盈满了同情。那如水清澈的眸子里,先前的那坚硬如冰慢慢消隐不见了,转而化成了一汪水,眼皮儿眨动的时候,有微澜的碧波,将人影儿倒映进去。看到自己的“诉苦”终于搏来了她的同情,我便加大这“煸情”的力度,我说,春翎你看,别看你到昆明什么事儿也没有办,但就在这吃吃喝喝中,你帮我的大忙。说着,我举了个例子,我说,就拿昨天晚上来说吧,酒醉饭饱之后,他们召女公关,他们结伙去嫖娼,你说,要不是将你带在我身边,我是去,还是不去呢?我不去吧,他们说我不合群,玩不开,心里对我就有想法,所有的工作就展不开。

 可是,要是去了呢,你也知道,你哥不好这一口,所以呀,有你在我身边,我就有了挡箭牌,有了借口,更重要的,他们还不怪我。

 孙春翎听我这样说,才意识到自己在昆明之行中,还发挥了这么大的作用。她咧着嘴,露出两颗门牙,嘻嘻一笑道,我不来你才好呢,和他们一样,一晚上召两个!

 嘻嘻…我见她已经释然了,又听她这样说,便装作很严励那样子,说,你怎么能这样呢,还一晚上两个啊,你当你哥是播种机啊,都三十多的人了!

 我的喝斥中,她很不好意思地低下头,那本来就俊俏的脸上,因这句话,一下子红润起来。我转过身,说,咱进去吧,要不然,他们有想法了。说着,我将胳膊曲起来,她很顺从那样,将手挽进来,一起进到餐厅里。

 …与沈世重一行吃完中午饭,其他几人开车相继离开后,我又将沈世重和孙春翎叫到酒店西餐厅里,各自要了杯饮料,然后谈了些工作上的事。在这间隙,我打电话将刘晓光也叫来了。对沈世重,我无非就是交待他尽快投入工作状态,赶紧融入自己职务角色之中这样的事。

 刘晓光来了后,我便跟他说了,公司高层经过研究决定,停止了你在西南公司的职务,但是,我还是游说欧阳总裁,说兄弟是元亚难得的忠心耿耿的老将,很多岗位需要你,

 就这,公司研究了,将你调到北京营销中心去,你做一下准备,尽快去北京报道,昆明这边,也要与沈兄弟做好交接。

 交待完这些事,两人都没有什么意见,其实,在这些天里,作为刘晓光来说,他应当早就意识到自己被撤职的命运,我说将他调到北京去,又能在我的手下工作,有我“罩”着他,他反而没有被撤的郁闷与失落,相反有着如释重负的解脱的高兴。他们互相谈了一阵,然后沈世重与刘晓光就回去进行日常的工作去了,要办交接,要开一个小型的经销商会议,要召集媒体来商谈广告投放价目与时段,反正,事儿挺多的。

 相反,我和孙春翎,在这忙碌中清闲了下来。她要第二天回北京,而我还在等西南区的经销商会议之后,再回深圳,这空档的时间,我们…***与孙春翎回到我们所住的酒店之后,各自进入自己的房间。她说要小睡一会儿。

 而我则坐在沙发上,整理了一下近期的工作,给北京的办公室打电话,安排一些日常事务,叮嘱办公室的小李,让她告诉手机事业部的申总,这两天就是北京消防对我们元亚集团北方物流仓储基地检查的日子,大家一定要打起精神,仓库的物品要摆放整齐,消防过道特别不能摆放杂物…中午要稍晚的话,一定要安排好工作餐,免得让人家饿肚子离开…一些琐碎事安排后,我又给妻子萧梦岩说了昆明之行的经过与收获。

 我第一次打她电话的时候,萧梦岩说她在开着车,正在深南大道上,过十来分钟,就到梅林的家里了。我说,那我过十多分钟,再打给你吧。过了一会儿,她打过来了。她说,到家了,又问,你真的将那沈世重搞掂了?我说是啊,搞掂了。

 她说,那人,真是素质极差的,你怎么搞掂的?我说,呵呵,能怎么搞掂,就是将刘晓光撤了,他来当总经理呗。

 萧梦岩哈哈大笑起来,说这倒也是办法啊,不过你这办法,有利也有弊,到时候,他万一又要与元亚对着干,你总不可能让他来当董事长吧!我咦了一声,说我才没有想那么多呢,说不定他与元亚对着干的时候,我就不在元亚干了。

 萧梦岩笑起来,说,那倒也是,老公,还是你历害!我本来还想责问她一下,你到昆明公司,发生许勇和沈世重差点打起来的事,怎么不跟我说一下。

 但是,听到她亲热地叫自己,又夸我历害的话,瞬间就取消了。与萧梦岩又聊了一些家常,无非是问我什么时候回深圳之类,我故意装逼,我说我在北京好好的,为什么要回深圳?

 萧梦岩说,老公,你还装是吧,全公司都知道了,欧阳总裁在昨天的媒体联谊晚餐中,就和几个董事说到调你回来这事,董事们都同意了。

 其实,她所说的,我早就知道,我说,过几天吧,我待昆明这边经销商开个短会后,就回。又与萧梦岩聊了些骚情话,像所有正常的分别的夫妻一样吧。我问她,想我没?她说,想。

 我说,怎么想?她说,能怎么想,自我解决呗!我说,靠,用手吗?她说,嗯。我说,怎么这么浪?她说,不浪怎么办,你又不在身边。我嘿嘿一笑,我说,我过几天就回来,到时候好好为你服务。她娇嗔道,行,咱准备好了,一晚两次。

 我忍不无忍,扑哧笑出声来。她也为自己的话感到好笑,在那边捂着嘴笑…有时候想想,萧梦岩对自己来说,真是魔鬼与天使的化身。

 她的娇嗔低吟,她的嬉笑怒骂,无不牵动着我的身心,可是,一想到她与别人或许也会这么浪,也会这么说话出格,特别是与许勇,也这样的“火辣辣”…我的心里就特别难受,特别地堵。

 正与萧梦岩聊着天,准备挂电话时,却不想,孙春翎已经站在门边敲门了。见我没有答应,此厮再敲了几下,我还是没有答应。她便高声大喊,望哥,出门啦,走,咱们弄好吃的去!我晕死,这下,我老婆萧梦岩就听到了,她在电话中问,谁呀,叫你呢?

 我说,昆明这边的一个女孩子,说要带我去找小吃的。萧梦岩说,哦,转而又悠悠地说,你不会在外面处了相好的女孩吧?

 我跟你说,上次你跟李晓婷那事,我还跟你没完!我说哪有呀,她真的就是同事。萧梦岩有些不乐意,说了句,你自个好自为之,便将电话挂了。我将门打开。

 本来想冲着孙春翎吼道,你喊魂啊!但一见她清汤挂面似无辜的样子,却一时改了口,我说,春翎,你惹祸了。她一脸茫然,望着我,我说,我刚给你嫂子打电话,你嚷嚷的声音,她听到了,还以为我在外找的相好的女人。

 孙春翎不屑地说道,哟,妻管炎啊?我说,那也不至于。孙春翎说,那就是了,不是妻管炎,你行得正,站得直,怕什么?我说…***我其实什么都没有说。

 我恍然记起某个什么名家说过的还有些意思的话:“对于单纯善良的人来说,这个世界并不复杂!”这个初出校门即进入元亚集团的孙春翎,她没有经历过婚姻,也没有建立过家庭,甚至没有谈过恋爱,她自然不懂得婚姻中夫妻两人的防备与猜疑,也不懂得人与人之间那种对感情的自私自利。

 她以为自已做得好了,就可以赢得别人的信任,就可以问心无愧,但她确实错了,无从解释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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